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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道:“剛才第一把橙武來過?!?/br>唐梨頓時一愣,“你的意思是?”“今天機會很好,要不要見云霄一面?云霄是過來人,說不定能提供一些線索?!?/br>唐梨在看完話本后曾仔細琢磨,也向洪燕透露了一點她的猜測,話本中的一些線索似乎可以和云霄的劇情特征對上,比如時間點都在抗擊外族的前朝,還有嗜好用尸體來鑄造武器的匠人。唐梨當即答應,可轉(zhuǎn)念又遲疑道:“云霄背主叛逃,會不會……直接讓他們相見不好?”萬一重紫想不開,打算有樣學樣,那可就坑爹了。“確實……”洪燕略一沉吟,“這樣吧,看情況,如果合適,你帶著……避開,我去找云霄談談。”“好?!碧评婵戳丝磳υ葡雒趾翢o反應的重紫,猜想可能不會有什么用。在話本中,大將軍以為伶人死去,絕望之余終于孑然一身,他領兵抗擊外族,打仗了。揚州歌舞從來未曾停歇,北部的疆域卻被外族的鐵蹄踏破,廝殺、劫掠、流民,本該在那場大火中死去的伶人正跟隨著一個游方大夫,四處發(fā)散驅(qū)除疫病湯藥,他們計劃的路只行進了一半,外族便已經(jīng)長驅(qū)直入,幾乎快要殺到王都長安腳下。于是,被迫滯留的伶人和再無牽掛的大將軍相遇了。這世間或許真有緣分一詞,叫你魂牽夢繞,催心斷腸。大將軍在施藥的草棚下看見伶人的時候,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曾經(jīng)寒水寺的住持說過,他這一生殺戮太過,雙手沾滿血腥,有些東西就注定會失去。那場燒盡了一切的大火之后,他信了。現(xiàn)在,他捂著脖頸上的一顆佛珠,淚流滿面。伶人忙碌地施完湯藥后,一抬頭就看見了不遠處的大將軍,驚得摔落了手中的碗,他不知該用什么樣的表情面對大將軍,是欣喜、還是怨懟?于是只得默不吭聲地別過臉,收拾起藥罐,和游方大夫一起回了暫住的寺廟。大將軍乍一震驚后,還沒來得及狂喜,就被伶人漠視的態(tài)度打擊得心底瓦涼,他在草棚邊站了半晌,不敢上前,等到伶人和游方大夫離開,又失魂落魄地跟上。夜晚,寺廟中悄無聲息,伶人毫無睡意,游方大夫見大將軍還站在客屋外的墻根下,就走過去問他道:“你們認識???”大將軍面容苦澀地點頭。“有什么話就去說,跟個木棍兒似的杵在這兒,鬧嘛呢?”說完游方大夫就往茅廁的方向去了。大將軍聞言心緒幾番起伏,想要敲響客屋的門,然而好半晌依舊沒能鼓起勇氣,于是半夜解手回來的游方大夫見他磨磨蹭蹭地貼在門邊,忍無可忍,抬腳就把人給踹進去了。這是大將軍第一次挨踹,卻挨得心甘情愿。無法入眠的伶人驚得從床上坐起,還尚未來得及說些什么,就被一個衣物寒涼,卻又胸膛火熱的身軀緊緊抱住。伶人瘦了很多,抱起來都有些硌手,大將軍心里疼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伶人還愿意原諒他嗎?伶人含著眼淚,瑟縮起身體生怕是自己在做夢……看到這里唐梨嘆了口氣,直接翻到了話本的最后一頁——大將軍和伶人約定,若是能夠成功抵御外族,這場兵禍結(jié)束之后,他就掛帥辭印,與伶人一起游盡大好山川,做一對神仙眷侶。然而真正的結(jié)局,是伶人死在了荒村,被人剜下了雙眼,從此與大將軍陰陽兩隔……不知道重紫還記不記得他的大將軍……寒水寺,祭典舉行得異常順利,輪到燕王帶著家眷祈福的時候,唐梨牽著重紫,在眾人的注目中面色不改地來到許愿樹前。洪燕許愿只是做了個樣子,唐梨則心中默念:求系統(tǒng)大神提供橙武任務的線索!念完三遍之后將愿望謄寫在紅紙條上,讓洪燕掛到了許愿樹的高處。“這樣就可以了?”唐梨完全不敢相信,幾十萬金砸進去,就為了掛那么張紙條。洪燕輕笑道:“是?!?/br>正說著,他們走出人群關注的范圍,回到燕王的儀仗隊伍前時,重紫忽然一把捂住自己的眼睛,臉色蒼白地緩緩倒了下去,“主人……”重紫觸地的那一刻,當即化作黑色流漿傘,被詭風一吹,險些飛到外面去。幸好唐梨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怎么回事?”洪燕直起身看了看周圍,寒水寺許愿樹前的所有人,注意力幾乎都集中在國主身上,并沒有其他可疑的異動……不會是許愿起作用了吧……他不敢肯定,就點了幾個士兵分散出去,只要發(fā)現(xiàn)哪里不對勁就趕緊來報。然而燕王府中儀仗隊的那點人手到底不足以查遍整個寒水寺,就在坐落寒水寺的半山腰上,云霄原本正準備帶著人回穆王府,結(jié)果卻一腳踩空,險些從臺階上栽下。被手下們扶住后,云霄好半晌才緩過勁來,眼前一片發(fā)灰,心口陣陣地亂顫,他默默抬頭望了一眼寒水寺,今天原本想要來許愿,可惜還未等到眾權貴們舉行完祭典,他就收到穆王府的消息,需要立即動身回去了。真是可惜……這些天里他疲于剿匪,想找的人也了無音訊,或許是太累才摔倒的。洪燕和唐梨最后帶著重紫和熊貓崽崽回了燕王府,重紫還未完全恢復過來,所以一直保持著武器的狀態(tài),唐梨把重紫傘放到了床頭,然后對侍女道:“我有些困了,這幾天不要來打擾我,熊貓崽崽要記得喂食。”明日就是校慶,游戲需要先放一放。以前唐梨見過的長相黑胖的侍女乖巧地點頭應下。正交代著話,洪燕也來到了唐梨住的客房,他對侍女擺擺手,等侍女離開后,他直接道:“我明天有事不在游戲,要是需要什么,府里的人都可以隨意差遣?!?/br>唐梨訝然,“我也有事需要離開一天?!?/br>洪燕輕笑,故意道:“這么巧,可見我們很有緣,你說我們會不會在現(xiàn)實里遇見?”“???”唐梨喉間一哽,心說:不會吧……最好還是不要遇見,不然只有她能認出洪燕,洪燕卻不知道唐梨的真身其實是個男人,那得多尷尬!然而沒想到,現(xiàn)實還是給了唐梨沉重的一擊。第二天為了參加校慶典禮,郁樓特意翻找出了l大專門給老師定制的西裝,這種拿來就是墊在衣柜底下積灰的東西,沒想到有一天還能用上,真是神奇。剪了頭發(fā)的郁樓扶著輪椅,緩緩在穿衣鏡前站立起來,只見鏡中人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