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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你餓了嗎?我們?nèi)コ燥埌??!?/br>“……”林月見只把樓聽風狠揍了兩次,真是……好寬闊的心胸啊……唐梨覺得自己這么長時間以來錯怪林月見了,這人簡直圣母得令人發(fā)指!她只能在心底默念:對不起了讀作瑪利亞寫作林將軍,挖了你的墻角,我不是故意的qaq?。?!好生硬的轉(zhuǎn)移話題,空白哭笑不得,卻見唐梨神情飄忽領著他往另一個方向走,也沒說要怎么處理地底下的東西,于是他好奇地問道:“不用管它嗎?”至少也派些人過來守著會比較好吧。唐梨這才頓住腳步,回頭望了望正在舔爪爪的熊貓崽崽,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道:“它好像吃得很高興,算了,以前什么樣現(xiàn)在就什么樣吧,我盡早把東西挖出來?!?/br>洪燕在的時候,也沒見他時時刻刻守在熊貓崽崽身邊,不僅會帶小家伙到后山散步挖野蘿卜吃,還經(jīng)常隨手往院子里一扔,也就任由它自己玩了。洪燕不知道熊貓崽崽的價值嗎?雖然洪燕只說是在集市上買來的熊貓崽崽,但唐梨卻很篤定,哪怕洪燕不了解橙武的存在,卻絕對明白有不少人想要得到熊貓崽崽,不然也不會在村子里發(fā)生異常的時候,堅定地把一家人和熊貓崽崽帶到流花島來。如此敏銳和從容……也就是在這時,唐梨忽然有了一種強烈的感覺——洪燕不會那么輕易地死去。傍晚飯后,霞光浮在流花島的上空,似乎伸手便可觸及。熊貓崽崽最后還是讓洪大娘抱回了自己住的院子里,洪大娘對唐梨道:“這小毛團子,一天到晚就愛往竹林跑,可夜里面不安全,有蛇還有毒蟲!”唐梨當然不反對。空白也收拾好了自己的屋子,默默找個小板凳坐在門邊,看洪大娘關(guān)切地懷抱著熊貓,和唐梨漸漸走遠。他本來是想讓她找一些可以信賴的人,守在竹林外圍的,熊貓雖然有指引的作用,但既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地底下的秘密,那么它本身任務已經(jīng)完成,現(xiàn)在真正應該重視的,是橙武才對。可唐梨似乎并沒有接受他的建議……而且還履行了分給他竹林邊的這間房子的承諾。如果唐梨提出希望他重新挑選住處的要求,他是不會厚著臉皮拒絕的。空白思緒百轉(zhuǎn)間,想起自己跟隨林月見一同去北穆寒水寺那會兒,寺院的佛塔讓他們整個幫會的人圍住了,他們興奮地一夜未眠,第二天橙武云霄現(xiàn)世,再到他們將云霄護送離開,中途有誰記起過那只躲在佛塔一角瑟瑟發(fā)抖的熊貓?林月見的橙武到手以后,那只熊貓的日子突然就開始難過了起來,一直被關(guān)在籠子里,毛色暗啞,越來越瘦,身上原本套著的繩索倒是拿掉了。大概只有少數(shù)人偶爾忙碌之余才會想起它,逗一逗,然后隨手喂它一些食物,有時候是水果,有時候是餅子糕點,那只熊貓都吃得干干凈凈,從來沒有挑嘴過……直到后來有一天,木制的籠子被它在底部咬了個洞,擦滿了暗紅色的血跡,熊貓終于逃走了。林月見無所謂地對他道:“逃就逃了吧,反正云霄回了穆王府,也沒什么用了?!?/br>空白抿起嘴角,忽然覺得,自己和那只傻不愣登的熊貓很是相似,在不被人珍視之后,把所有的勇氣都用在了守護尊嚴的逃離上……唐梨其實也不像空白所想的那般視橙武如無物,她只是覺得,橙武在地底下藏了那么久都沒被發(fā)現(xiàn),說明很安全??!哪怕現(xiàn)在除了自己,還有空白知道了這個秘密,唐梨也不擔心空白把消息透露出去,或者據(jù)為己有。一是因為對于密門暗影蹤來,武器無法確定歸屬門派完全不是問題,因為她每個門派的技能都可以用!如果有人覬覦橙武,等到他們攻到島上來,橙武也早就認唐梨做主人了,再說流花島易守難攻,絕不是那么好下口的。二是空白長期為林月見管理幫會和勢力,并不是軍功戰(zhàn)場上的熟客,他的打斗水平不會很高。哪怕真的走運能在整個流花島的圍攻下帶走橙武……話說……如果傾盡所有的勢力都還攔不住一個人的話,還肖想什么橙武,直接去刪號自裁得了。這種宛若做夢的不真實感,讓唐梨一直都沒有下線,需要做的準備還很多,反正橙武在竹林埋了那么久,跑不了。現(xiàn)在耽誤之急,還是先擴展地盤,流花島上下游的江域,如果能夠控制這些地方,等到橙武降世,消息傳到外人耳朵里,再想往流花島伸手可就更難了。所以需要招攬一些軍功戰(zhàn)場的人才,這樣才好做出一個合理的預算,剩下的盈利,還將拿一出部分換成現(xiàn)實里的貨幣,雖然游戲里的貨幣兌換還沒有開通,但是私下的交易市場已經(jīng)成型了。畢竟家里又多了一張吃飯的嘴——小饅頭可還在嗷嗷待哺呢!如此策劃著,終于到了流花島招人測試的時間。地點定在茂陵鎮(zhèn)的一處露天戲臺上,戲臺的幕墻上方貼著一個紅艷艷的“武”字,這是洪大娘的品味。戲臺下還設了觀眾席,正中間是幾把太師椅,后面簡陋的長條板凳是鎮(zhèn)民們自發(fā)從家里搬來的,聽說有武斗可以免費看,男女老少齊齊出動。所以當唐梨發(fā)現(xiàn)原本一個招聘測試搞成這般“盛況”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制止。原住民們興致勃勃,唐梨只好對集合在戲臺背后的十幾個玩家道:“把這次測試當做擂臺賽即可,我們采取抽簽的方式,按順序上臺,贏的繼續(xù)下一場,輸了就下來?!?/br>來參加測試的一個青年皺眉道:“如果是這樣,抽中一號的人豈不吃虧?”“就是?。 绷硪粋€男人跟著不滿道。唐梨解釋道:“不一定只有贏到最后的人才能通過測試?!?/br>眾人這才一一排序抽簽。唐梨留了一名侍女在后面監(jiān)督,自己回到戲臺前,坐上洪叔給她和小丫頭準備的太師椅,手邊的茶桌上還有點心水果,就跟哄孩子似的。不一會兒,只聽鑼鼓聲一響,擂臺賽開始了!臺下看比武的百姓們歡呼起來,為了好看,能連贏三場的人都會有獎勵。先上場的是兩個小青年,大概從未見過這樣的場面,臺下坐著幾乎整個鎮(zhèn)子的百姓,齊刷刷地盯著他們看,目光灼灼,他們感覺連路都要不會走了。幾分鐘的比試后,其中一個小青年敗下陣來,垂頭喪氣地下臺去。唐梨在手中的簿子上給他畫了一個叉,心理素質(zhì)不太好,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