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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最后他想明白似的道:“那你來吧?!?/br>如果這個人是賀庭政的話……那似乎也算不上是一件屈辱的事了。江宇典先跟他申明道:“我要是覺得難受了,就停,下次就免談?!?/br>賀庭政太高興了,他眼里帶著耀眼的光彩,點著頭,一下將他撲倒。江宇典一下讓他撞到床上,隨著飛機的一個顛簸,他腦子都暈了。他還沒壓下去呢,江宇典就不舒服地喊了聲:“阿政,別弄了?!?/br>但賀庭政學著“按摩指導電影”里的手法,作勢又來,江宇典一下覺得疼了,剛才都不疼的。結果撐開了一點,就太疼了。“大哥,你忍一忍?!辟R庭政俯身親吻他,江宇典搖頭說不行,面露痛色,“你生這么大個活兒,就是為了干死老子嗎?”賀庭政見他沒哭,知道他還留有余地,就期期艾艾地撞了撞。沒曾想飛機倏地開始抖動,似乎是遇到了氣流,這次顛簸比前兩次都厲害,賀庭政一下刺得江宇典哭出來,他顫聲罵道:“滾出去!”他疼得不行,可賀庭政知道,這下要是停了,就不會再有下次了。這武功好容易要練成了,怎么能說停就停呢。他俯首堵住江宇典嘴唇,雙手摁住他的手臂,摁在他的頭頂。江宇典痛苦地唔了一聲,哪里還想跟他接吻,劈頭蓋臉就是兩句cao來cao去的臟話:“我看你是想死了!”賀庭政還是溫柔地吻著他,吻去他臉上的眼淚,低聲安慰他說:“別怕,會舒服的?!?/br>“舒服你他奶奶的腿兒,你他媽倒是舒服,老子緊得你爽呆了吧?”他很能忍,一面哭著,又讓賀庭政壓著練功按摩,但腦子里卻還是保持著清醒理智,能飛快地罵出一大堆臟話來。江宇典喋喋不休地罵著他,眼里嘩啦流著淚水,蒙著一片水霧,連頭發(fā)都打濕了。他滿眼水光地說要他好看,賀庭政也不為所動,他知道自己此刻萬萬不能心軟,哪怕心里再疼他,也不能停下來。停了,下次就再也找不到這樣的機會了。他怕江宇典反抗,所以壓著他的手臂,低頭一面啄著他,一面逼他練功。江宇典是感覺自己被養(yǎng)大的“兒子”騎了。他眼睛恍惚瞥到舷窗外面去,看到厚重的云層,潔白而千奇百怪的云,構成了一副絕美的天空之景。他還隱約看到一片雙彩虹,就在天際、也近在眼前。他的注意力被分散了,很快,他就興致勃勃地感受出了趣味來。他罵聲一停,賀庭政就感覺到了。他不再桎梏住江宇典的手臂了,他知道江宇典實際上要是反抗,是完全可以把自己踢翻的,可他沒有。他心臟一片柔軟,忍不住地微笑,知道江宇典還是疼自己的。正因為這份疼愛,賀庭政發(fā)誓要在床上好好疼愛他。他氣息紊亂,嘴唇在他臉龐上胡亂磨蹭著。一邊給他按摩腿,一邊問道:“舒服了嗎?不疼了吧?”江宇典渾身都是軟綿綿的,一股子酥麻感順著脊梁向上,這按摩手法也是沒誰了。他感覺自己靈魂都要飄出去了,和窗外那些云朵融為一體了,便咬他的下巴:“等會兒我去洗了,要是出血了,看我不把你從緊急出口丟出去,你自己跳傘玩兒吧!”賀庭政就笑著答道:“沒有,我看得見?!彼鹕韥?,看仔細了,又俯身低低地道,“真的沒有?!?/br>和以前不同,以前賀庭政為他按摩癱瘓的雙腿,他是什么感覺都沒有的,但也知道賀庭政的做法是為自己好。如果要是因為雙腿癱瘓了,就再也不管它了,再過一陣這腿就會萎縮掉,哪里還能過了八、九年,依舊還保持著青春的模樣呢?但現(xiàn)在,他的腿有感覺了,他的感官也比常人要敏銳,伴隨著疼痛的,是難以言說的舒服。作者有話要說: 按摩大法好第54章兩個人膽子也是大,絲毫不懼外面走動的人會不會聽到,在里面亂搞快活,還外放著yin亂視頻。中途江宇典說自己餓了,賀庭政就叫空姐拿吃的來,那門一打開,味道一散出去,金發(fā)空姐臉霎時僵掉,而后尷尬地去給兩人弄飛機餐。他們在里面的時候,外面坐著的金招弟和造型師Tachi就已經(jīng)吃了飯了。因為不知道他們在干什么,無論是睡覺還是干嘛,都不好打擾,空姐也就沒有叫他們。外面人會覺得味道大,里面的人恍然不覺,賀庭政更是面不改色,甚至有意讓人知道。江宇典一邊側(cè)著身吃飯,一邊攤開兩條腿,把賀庭政的脖子勾住,讓他手口并用地伺候自己。他打開沙拉的蓋子,看見里面居然有橙子,就拿小叉子插了一塊,喚道:“阿政!吃個這個?!?/br>賀庭政見他喂自己,就爬起身來去咬。等他吃完了,江宇典就揉揉他的腦袋:“好了,去,繼續(xù)干活?!?/br>賀庭政抓起他的手吻了下,又爬回原處干活。江宇典慢條斯理地吃飯,這飛機餐比一般航空公司的頭等艙還要好一些,主要是對他的口味,很多航空公司的飛機餐味道都很特色,所以非常奇怪。他把沙拉盤里的龍蝦rou挑來吃了,再慢慢挑著同色系的水果吃。吃完后,他才感覺到這隔間里的味兒大極了,抬頭一看,頂上有通風設備,便伸手去撥弄開來,冷風呼呼地吹著,把機艙外面的新鮮空氣抽進來,再把里面濃郁的污穢氣息排出去。他去洗手間里漱了個口。賀庭政方才用打濕的熱毛巾幫他擦過,他在狹窄的機艙衛(wèi)生間里把褲子脫了,撅著屁股踩在馬桶蓋上看自己后面被干成什么樣了。除了大大小小的吻痕,就是屁股上被揉捏出來的紅印,而那個洞還是原來那樣,他覺得有點神奇,這居然都沒松!他穿上褲子出去,床上用品已經(jīng)換了一套嶄新的,賀庭政親手換的,他把枕頭放好,道:“還有幾個小時,睡會兒覺吧?!彼f著把舷窗拉了下來,燈光調(diào)暗,宛如黑夜。江宇典剛剛吃飽喝足,身上有有勁兒,但想到到了米蘭之后也要調(diào)時差,就寬衣解帶地躺上床去,并把劇本拿給賀庭政,道:“你翻到九十八頁,第六集第四幕……我剛剛正好看到那里了,你來陪我對會兒戲,這個催眠?!?/br>賀庭政乖乖地翻到了那一頁,念出章節(jié)名稱和提要:“董悉倩的春天,KTV走錯包房,偶遇醉酒的囂張風sao富二代孫禹辰,是這個嗎?”江宇典閉著眼睛道:“對,就是這個。”“那我是演女主嗎?”江宇典睜開眼瞥向他:“不僅演女主,這章除了我以外的角色,你全部要念?!?/br>賀庭政哦了一聲,又提問:“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