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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永久居留證》,重新取得中國國籍。而申請永久居留證,需要在華投資。郭美心對他的做法,雖然有異議,但是并不能提出反對意見。因為賀華強的事業(yè),是留給了賀庭政的,第一她沒法插手,第二賀庭政不會做虧本的生意,他在做生意上的天賦,比他父親強,就是老是不務正業(yè),栽在男人身上——她捏了捏眉心,在電話里道:“那什么時候有時間,回來看看你meimei,或者下次我去內(nèi)地探望你。你見到了你佩姨的女兒了是不是?她過得怎么樣?”聽她說到了裴楠,賀庭政想到方才才簽了個股份轉(zhuǎn)讓書,裴楠說要送給他,說原本在香港的那家店就是郭美心出錢創(chuàng)立的,現(xiàn)在留給了她,她辦了一家分店,現(xiàn)在還給自己。他沒同意,還是花錢買了一半的股份,畢竟江宇典不喜歡身邊人多,那么成為一家沙龍的股東,就要方便多了。比如什么時候需要帶著去外地工作了,直接帶上就好了,額外給單獨的工資就好了。他回答說:“看起來不錯?!?/br>兩人結(jié)束通話,頒獎典禮也結(jié)束了。江宇典坐了兩個小時,他上車后,就趴在保姆車最后面的座位上,抱著個頒獎禮主辦方送的娃娃,手里捧著手機玩。在今晚這場頒獎禮上,討論熱度最高的除了幾大小花旦同框誰最美這種話題,就是關(guān)鴻業(yè)發(fā)的那張自拍照了。江宇典被夾帶著,又火了一把。其實長期活躍在頭條熱搜上,并不是一件好事,太容易招黑也容易招惹網(wǎng)友反感了,上一個這么搞營銷的藝人,很快就被反噬了。但江宇典這個,還真不是他自己搞的營銷,有時候是自然而然地莫名其妙地火了。就好比他拍個定妝照,都要被人扒衣服手表;機場飯拍,也要扒他的穿著;今天走紅毯,又被人扒了服裝首飾,但網(wǎng)上那么多火眼金睛的時尚博主,愣是沒一個人扒出他穿的是什么牌子。最后來了個知名時尚博主,鑒定道:【他沒有代言任何品牌,穿的也不是任何能搜到的品牌。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高定的吧!】江宇典搜完了自己紅毯的消息,又去搜自己上臺領(lǐng)獎的視頻,不過頒獎禮剛剛結(jié)束,還沒濺起什么水花——他倒不希望濺起什么水花,這樣就不會來一大波網(wǎng)友鑒定他的身高了。他翻了下評論,幾千條評論里,大部分人都發(fā)的是愛心,司空見慣地夸他帥,為他手虛扶在女士后腰的舉措點贊;評論里也有不少鄭文卿的粉絲和水軍,也有許多人在刷曹佳靈的,說她臉好像有點僵,是不是打了什么針。還有人問江宇典跟主持人耳語了兩句,他們在說什么。倒沒什么人關(guān)注身高,關(guān)注的也是說曹佳靈真的好高,鄭文卿真的好矮。他放心了。回到家,江宇典抱著自己這個人生里第一個里程碑式的獎杯,不知道放在哪里。他看了一圈,最后把獎杯丟在電視旁邊的茶水柜上了。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賀庭政給他做了夜宵吃,隨后把狗喂了。江宇典吃東西一向很快,兩三分鐘就解決了。他想到明天還要乘坐十一個小時的飛機飛米蘭,也就不著急著睡覺。在飛機上的時候,完全可以拿來補眠。他上樓泡澡,賀庭政自然而然地跟著進了浴室,當著他的面脫了衣服,道:“我怕你睡著了,我跟你一起洗吧?!?/br>江宇典像是躺在水里似的,懶洋洋地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接著讓出一半位置:“進來吧?!?/br>賀庭政跨進去。他一進來,再躺下,原本對江宇典來說還算寬敞的浴缸就變得有些狹窄了,兩人緊緊挨著,皮膚緊貼,賀庭政抱著他,聽見江宇典說:“你這樣,那家里是不是要換個大點的浴缸了?”“不用換,”賀庭政完全地抱著他,覺得這樣別有一番趣味,再大點,就沒這樣的意思了,“這樣就挺好了。”他幫江宇典搓澡,搓著變了意思,江宇典就伸手在水里輕輕打了他的手背一下:“你這是搓澡還是挑逗我呢?”賀庭政就嗯了一聲,也不知道應的什么,埋首在他后頸上吮了一下。江宇典就慢慢地說:“昨天才弄過,你省省吧,哪能每天都來呢?”賀庭政摟著他的腰,低聲有些委屈地說:“你不讓我干?!?/br>“那你讓我干嗎?”江宇典反問他。賀庭政頓了頓,手摩挲著他的腰腹道:“如果你真要,也不是不行……”江宇典靠在他的身上,也沉默了,整天不拿前面那東西干活,總覺得不是滋味,可他對干男人不感興趣?。☆嵉惯^來,就更不感興趣了!他不說話,賀庭政也就隨著他。他頓了頓,貼著他的耳朵道:“你不是有幾盤那種電影,我們明天在飛機上看一會兒,說不定……也不是很難接受?!?/br>江宇典沒藏著掖著,那幾盤小電影就丟在起居室桌上的,賀庭政會知道這件事,也不奇怪。他閉著眼睛想了想,也覺得該是時候把這件事解決了。這也算是一件當務之急了!次日上午,江宇典收拾好行李,就坐車趕往機場。他此行只帶了幾套要出鏡的衣服,帶上了助理,還帶了個造型師。他從那家已經(jīng)易主的沙龍里,拎走了一直以來都在給他做造型的Tachi。Tachi姓氏全稱是Tachibana,但是來中國后,許多客人嫌繞口、長,就干脆縮減了兩個讀音,以前面兩個Tachi作為藝名。他提前被江宇典的助理聯(lián)系了,并且問了他護照號碼等信息。可是到機場后,也并未去領(lǐng)取登機牌、辦理值機,而是直接進了海關(guān)過安檢。他帶著自己的行李和工具箱,江宇典的那位女助理在跟他交代:“你這次只需要工作五天,如果你要在米蘭游玩幾天,我就給你買延后幾天的機票,如果你不玩直接回北京,我就買五天后的回程機票?!?/br>Tachi困惑地問:“我不和你們一起回程嗎?”他中文很棒,但還是帶著日本人說中文的咬字不清。金招弟回答說:“你只工作五天,剩下時間你自由安排,我老板會在意大利度幾天假?!?/br>隨后,Tachi跟著他們上了一輛中小型客機,客艙里只有八個座位,以及一個小房間。時裝周計劃,是幾個月前就定下來了的,原本公司還給他安排了一大堆的工作,什么街拍,蹭哪位大牌的熱度,到時候跟誰撞衫,怎么蹭秀,全都提前安排好了。現(xiàn)在統(tǒng)統(tǒng)取消掉了。整個行程有十天,但真正工作的時間只有五天,而且工作內(nèi)容也不多,就是發(fā)點照片視頻什么的。并且這次是真的算是去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