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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典一進去感應(yīng)燈就亮了。雖然三天沒回家,但家里下午剛剛叫了家政打掃過,地板和桌上都十分整潔。這片光明保持不過一秒,江宇典還保持著彎腰脫鞋的姿勢,可他鞋還沒脫掉,光就沒了——因為賀庭政突然伸手將感應(yīng)燈的開關(guān)關(guān)掉了。雖然是感應(yīng)燈,但下面也有個可以控制開關(guān)的按鈕。“你干什么?”江宇典幾乎什么都看不見了,深夜十一點的房間里,沒有燈、窗簾也遮掩著,一片漆黑。賀庭政卻輕輕地“噓”了一聲,低聲道:“別說話,你在這里等我啊?!闭f完,賀庭政就腳步很輕地走了,而江宇典聽他的話,蹲在原地默默把鞋脫了。他保持著安靜,沒有說話。他腳邊是拖鞋和行李箱、行李包,一片靜謐中,江宇典突然聽見了“嗷嗷嗷”的小奶音。伴隨著賀庭政的腳步聲、呼吸聲,江宇典感覺到他塞了個什么毛茸茸的很暖和的活物在自己懷里,他輕輕抱住,摟住這個小東西:“你送狗給我?你不知道我討厭狗的?”他摸了摸懷里小狗的毛發(fā),感受到賀庭政側(cè)頭在他額角輕輕吻了下,說了聲:“生日快樂?!?/br>黑暗里,江宇典沉默半晌,笑了一聲:“我這么大歲數(shù)了,還過什么生日啊。”他和原主的生日,也是在同一天。賀庭政額頭抵著他的額頭,手托著他懷里嗷嗷叫著的小奶狗,低聲道:“你才二十歲,正值青春?!?/br>江宇典沒說話,默默站起來:“這狗什么品種的?”賀庭政開了燈:“薩摩耶?!?/br>他抱著狗往沙發(fā)走:“我以為你會送金毛給我?!彼聛恚皖^看著小奶狗的模樣,小薩摩耶被放在他的雙腿上,四肢攤開,雪白的毛發(fā),圓圓的豆子眼,比眼睛稍大一些的黑色鼻頭。他和這只奶狗對視了幾秒,誰都沒有說話,江宇典拿手指頭去戳它的嘴巴。賀庭政靠在沙發(fā)背后說:“你不喜歡薩摩耶嗎?”江宇典感受著手指頭被小奶狗的舌頭包裹著,嗯了一聲道:“我就不喜歡狗,家里養(yǎng)狗完全是災(zāi)難……不過你買都買了,也只能養(yǎng)著了,”他低頭抓著狗狗的兩只前爪道,“希望你乖一些,要是會自己上廁所,自己開門,自己坐電梯下樓,自己遛自己就更完美了。”他沒給狗取名,但是這只薩摩耶對他來說顯然是個新鮮的東西,所以一直抱著玩。他心里也明白為什么賀庭政不送一只金毛,因為再也沒有一只狗能代表那段過去了。看他只是嘴里說討厭,玩得倒是很開心,賀庭政便去為他做夜宵了。江宇典還囑咐他:“把袖子挽高點,要是讓我吃到狗毛,我就把你煮了喂狗吃?!?/br>賀庭政便去換了一身衣服,戴上了圍裙。家里原材料不夠,他只能用全麥吐司做披薩,一個披薩巴掌大小,他烤了四個,黃油刷底,一層芝士一層水果丁,最后再鋪一層馬蘇里拉奶酪絲。披薩夠小,好得也快,江宇典抱著狗滿屋子跑,給他找窩,還抱著狗去廁所尿尿。他對賀庭政說:“你買的狗窩小啦,這種狗長得很快的,很快就不夠住了。”賀庭政嗯了一聲,把烤好的披薩端出來,淋了一點沙拉:“我明天讓人送過來,過來吃夜宵了?!?/br>江宇典聞到了香味,這才把狗放下,他去洗了手,坐在吧臺椅上吃夜宵,他兩口吃一整個,吃完舔手指,問賀庭政:“奶狗喂什么吃?你當(dāng)初剛把茉莉接回來的時候,怎么喂的……”茉莉是他們養(yǎng)了八年的金毛的名字,當(dāng)時狗一直是賀庭政在養(yǎng),江宇典很反感,他反感一切突然插入他循規(guī)蹈矩生活的事物——他是后來慢慢才接受茉莉的。而且狗狗的一切都是賀庭政在打理,吃什么怎么照料,江宇典一概不知。他仔細想了想,最后瀟灑地說:“我不喜歡狗,雖然狗是你送給我的,我是狗主人,但你也是狗的另一個主人,你來養(yǎng)?!?/br>賀庭政笑著說好,他把狗喂了,江宇典在樓上洗澡,洗完澡又下來,沒有抱狗,而是用腳去逗弄小狗——他最怕把狗毛黏在身上,再帶上床。所以像賀庭政這種不掉毛的生物,是被允許上他的床的。小奶狗剛剛被賀庭政抱著用奶瓶喂過,江宇典把腳伸過去摸它的頭,小奶狗就像所有的狗一樣,TIAN了TIAN他的JiaoZhi。江宇典覺得癢,立刻就把腳收回來了,從賀庭政手上拿著奶瓶喂它。賀庭政抱著狗,他拿著奶瓶喂,并不直接接觸。到了睡覺的點,他上去沖腳,賀庭政把狗安放在狗窩里,也上樓洗澡。房間里關(guān)了燈,一片幽暗,明凈的月光從窗外透進來,賀庭政通過這點微弱的光,掀開被子鉆了進去。江宇典像是已經(jīng)睡著了,一句話也不說。賀庭政也以為他睡著了,他抱了上去,江宇典卻突然出聲:“喂,給狗取什么名字好?”“……你取就好?!辟R庭政抱著他,心里有種錯覺,心想這小狗就是兩人的孩子,他們在為孩子取名,想了一個名字不對,想下一個,想得絞盡腦汁,也睡不著。他這樣想著,卻聽見江宇典煩躁地說:“那算了,就叫狗,不取了。我睡了?!?/br>他換了個姿勢,面向賀庭政,鼻間能聞到他身上新鮮的沐浴露氣味,以及他身上很淡卻很舒服的體香。第二天沒有工作,下午要去考科二,他睡到十一點起來,賀庭政正在做早午飯,家里那只新住客趴在沙發(fā)上,霸占了江宇典愛坐的中央。他一過去,就把小狗推到旁邊一些:“起開,這是我的座位?!?/br>小奶狗無辜地望著他,嗷嗷了兩聲。江宇典開了電視,再開手機刷微博。真人秀播出后的一周之內(nèi),他漲了兩百萬的粉絲,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九百萬了,隱隱約約,似乎也從十八線飛越到了二線。他看見了許多的生日祝福,這會兒才挨個回復(fù),說謝謝,說昨天錄完節(jié)目坐飛機,時間太晚了回家就休息了,沒想到這么多人祝福他。許多陌生的人都對他說了生日快樂,發(fā)一個生日蛋糕的表情。江宇典心想自己活了這么多年,第一次過生日有這種架勢。這種全民祝福的感覺,非常新鮮。他看著趴在沙發(fā)上的小狗,把手機放在一邊,拍拍手喚它過來。小薩摩耶慢慢朝他爬著過去,奶狗腿短,爬得也慢,慢吞吞爬到了江宇典手心里,舔舔他的手心。江宇典便高興地把小薩摩耶摟著,拿著奶瓶給它喂奶。他像個初級奶爸,結(jié)果一會兒就失去了興致,覺得養(yǎng)狗喂狗,還是得讓賀庭政這種有耐心的人來。他給薩摩耶拍了張照,發(fā)了一條微博。【@江宇典-Che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