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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可是我沒那么做?!?/br>賀庭政輕輕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伸手摸摸他的額頭,注視著他的眼睛道:“如果你不要我的心意,你就丟了吧,反正我也不會再掏出另一個心給別人的?!?/br>“把這事兒忘了,我不跟你計較?!彼Z氣非常平靜。“忘不了,”他眼里彌漫著痛苦,“我給你一把刀,你可以割開我的胸膛,把我的心掏出來看看。看看是不是只有一個,都給你了?!彼吐暤?。“沒出息?!苯畹涮志驮谒X袋上錘了下。“我一輩子的出息都栽在你身上了,我為什么離家出走,你不明白嗎?”賀庭政腦袋靠在他的肩窩,像只玩累了的大狗,側(cè)著頭舔舐他的耳朵。他單手抱著他的腰,另一只手在江宇典身上摸索著。他就這么摸的話,江宇典是懶得跟他計較的,只要別把吊對著他的屁股,那什么都好說。現(xiàn)如今,他是個正常得不能太正常的男孩,甚至青春期還沒結(jié)束,處都沒破。賀庭政那么摸他,他心里雖說是覺得滿不在乎,身體卻很輕易地起了反應(yīng)。賀庭政注視他的表情和反應(yīng),卻發(fā)現(xiàn)他沒什么表情,單是臉紅了些而已,而眼淚還沒有完全干澀。他含住他的耳垂,低沉著聲音道:“你想要了?!?/br>江宇典瞥他一眼,陰沉著臉:“去你媽的,沒大沒小?!?/br>賀庭政撐著手臂,稍稍撐起一些身體,他翻到床尾,深深地躬身。江宇典看著他,眼里有情潮,但更多的是冷靜。他伸手撫摸賀庭政的頭,手指能夠捋進(jìn)他長長的發(fā)絲里,好似把他當(dāng)成了一個什么玩物。賀庭政專心地伺候著他。他繞到下面去,江宇典就抓著他的腦袋,聲音已然動了情:“別親那里?!?/br>賀庭政便老老實實地回到原處,他把江宇典伺候舒服了,能感受到他身體軟綿綿的,腿也軟著。而江宇典也根本不控制自己,舒服就出聲。他也是太久沒有經(jīng)歷過這樣的排場,在過去長達(dá)九年的時間里,他都沒經(jīng)歷過這樣的戲碼,甚至在重生后,他也只單單和自己的右手玩過游戲,哪里有過這種消遣。賀庭政親他嘴親得舒服,親別的地方也是毫不含糊,他把紙丟過去,賀庭政腦袋抬起來,離開時發(fā)出響亮的一聲“?!?,他抽了幾張紙,給他擦干凈了,又擦了擦自己的嘴。江宇典看著他:“你吞下去了?”“吞了?!辟R庭政重新靠在他的肩頭,“舒服嗎?”“舒服,滾吧?!彼髁它c汗,渾身都是軟的,四肢百骸的酥麻感還沒完全退去,聲音都是啞的。賀庭政低低笑了起來,溫存地抱著他,聲音很溫柔:“那咱們以后就這樣了好不好?”“好個屁?!彼牧速R庭政的后背一下,“我想抽煙,你把煙給我?!?/br>“好?!辟R庭政爬起來一些,健壯的胳膊撐在他的腦側(cè),胸膛有一滴汗滴下去,正好落到江宇典嘴角,他舌頭微微探出去,一嘗是咸的,就呸了一聲。賀庭政找到他的煙,叼在自己嘴上給他點燃了,再送到他嘴里去。他喜歡喝酒,但是不抽煙,江宇典恰恰相反,只抽煙不喝酒,而且他也沒什么煙癮,只是想抽了就來一根,不想了一周不抽都沒關(guān)系。就像一種打發(fā)時間的消遣。江宇典沉默地咬著煙,賀庭政也不說話,就靠著他。兩人都是成年人了,而江宇典是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的人,思維方式當(dāng)然不會停留在普通人的模式上。他在思考著一個合適的解決辦法。照賀庭政這個中二程度,顯然愛他愛到了骨子里。而且一定是痛定思痛,才鼓起了方才的勇氣。換個人來,沒準(zhǔn)江宇典就默許對方留在他身邊,當(dāng)他的一條狗。但賀庭政不一樣,他沒法這樣對他,他始終記著自己欠他的債、欠他的情分。他伸長手臂,把煙灰抖在床下。沉默在兩人的喘息間蔓延了一會兒,江宇典突然問他一句:“我死了后,你是不是調(diào)查過我?!?/br>賀庭政頓了頓,點了點頭。“那你一定知道我是個壞蛋了?!彼粗R庭政。“你不是壞蛋?!辟R庭政認(rèn)真地反駁道。他輕輕一笑,摸摸他的腦袋:“事到如今還想著維護(hù)我呢?”“反正在我心里,你不是。你說的,眼見不一定為實,眼睛看到的東西,不一定是真的,我相信自己內(nèi)心的判斷?!彼嬲\地道。江宇典攬著他的肩膀,一口煙吐在他臉上:“還這么可愛啊?”“三十多歲的人了,怎么性格還能可愛成這樣……”他感嘆著,笑著,賀庭政像是有些不滿,最后咬了咬他的下頜骨,口水滴到他的枕頭上去。江宇典煙抽完了,只剩煙屁股了,賀庭政就幫他丟了。床上實在太亂了,被子踢到了床下,雜亂無章的衣服、褲子、內(nèi)褲。床上有不明液體、紙巾,枕頭也有不明液體,還有不小心抖落的煙灰。賀庭政用手撣了撣rou眼可見的煙灰,道:“下次別在床上抽煙了,睡覺的時候吸進(jìn)肺部,對身體不好。我爸就是煙抽多了,得了肺癌才走的……”“我才十九歲?!苯畹洳幌滩坏?,對于賀華強,他內(nèi)心深處也是覺得可惜的。“老天爺眷顧你,也眷顧我。”賀庭政低聲道,“床還收拾嗎?不收拾我抱你去我床上睡一晚?!?/br>“不收拾,我就這么睡,我又沒有潔癖?!?/br>“那還洗澡嗎?”江宇典睜著眼睛想了一會兒,開始糾結(jié)這個問題,賀庭政說:“洗吧,我抱你去。”江宇典就點頭了。他沒讓賀庭政抱,賀庭政就在外面給他收拾床,收拾床下的煙灰和紙巾,等江宇典泡完澡出來,床上已經(jīng)煥然一新了,賀庭政也換了一身睡衣,似乎在自己房間的浴室沖了澡,身上還有些水汽,就那么坐在他的床上。“你干嘛睡我床上,還不快滾?”賀庭政就在他床上滾了兩圈,從床的左側(cè)翻滾到右側(cè),再翻滾回去,抱著他的被子不肯走,嘴里問:“還要我滾嗎?”他作勢還要在江宇典的床上滾兩圈。江宇典樂了:“好吧,你睡吧,要是讓我發(fā)現(xiàn)你睡覺的時候摸老子屁股,明天你就等著死吧。”賀庭政高高興興地躺進(jìn)他的被窩,江宇典一鉆進(jìn)來,就讓他整個給抱住,賀庭政修長健碩的四肢把整個人捆在懷里,捆得緊緊的,呼出的熱氣噴在他的后頸上,熱乎乎地道:“宇典,我想親你……”“雨點是你能叫的嗎?”他想睡覺了,眼睛也閉上了。“你粉絲不都這么叫,我也是你粉絲,我為什么不能叫?”老男人一心盼望的春天似乎快到了,整個人心態(tài)也年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