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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思邈狗頭了:“明年是狗年,你過本命年是吧?!???是吧!”裴思邈懵逼:“明年我二十四,我是本命年哦……”而藍隊那邊,一連七天都是在外面招生,狂招生,計劃沒有做周全。招到的學生一過來看這學校這么破,心里別提多糟心了,紛紛退款,最后給藍隊的評價非常低。綜上所述,紅隊拿第一名之所歸,別的隊只有羨慕?jīng)]有嫉妒,因為這連續(xù)一周的任務,意義非凡,比這個名次本身意義大多了。紅隊獲得冠軍,也獲得了節(jié)目組提供的紀念品,由中國武術協(xié)會頒發(fā)的特殊貢獻獎章——鍍金的。結束錄制,大家互相道別,古秋平多和江宇典說了幾句話:“我這邊一有試鏡,我就聯(lián)系你?!彼麑畹溥@個年輕人印象非常好,心里便想關照他。江宇典笑著說謝謝古老師:“不過我痛覺不正常,就怕您給了我機會,我自己面不上?!?/br>古秋平也意識到這是個問題,拍拍他的肩膀說:“這也沒關系,你都可以靠臉吃飯了,實力只是錦上添花。”晚上十一點,節(jié)目組收工,金招弟一一去給這幾天關照過她老板江宇典的跟拍導演、跟拍攝像師說辛苦了,都送了點禮物——都是查了資料,投其所好送的。不是江宇典讓她送的,是賀庭政給她說的,東西也是賀庭政買的,還不讓金招弟給她老板說。江宇典那會兒正在跟古秋平說話,沒注意到。過會兒古秋平走了,江宇典也準備走了,一位工作人員過來跟他說謝謝。江宇典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跟人家說聲謝謝,這些天辛苦您了。金招弟忙拽著他的手臂說:“宇典哥,車在外面等著的呢?!?/br>江宇典沒再耽擱,加上這些天不間斷的錄制,他確實感覺到了疲累。明星累,工作人員也累,誰都不容易,但一百五十萬元的善款,這不是個小數(shù)目。他上了車,車上已經(jīng)坐著一個人了,隨后金招弟在車外面說了句:“宇典哥,我就先自己打車走了。”接著就體貼地幫他把車門關上了。GMC的豪華房車,基本是圈內(nèi)一線明星的標配,6.2米的車身長度,空間寬敞、全車柚木地板不說,還有前后艙電動升降電視隔斷,保證后座空間的隱秘性。更有航空電動按摩座椅、電動升降窗簾、Bose車載環(huán)繞影院音響等等豪華設施。金招弟一把車門給他關上,江宇典就看見了車上的人——賀庭政出院了,他氣色看起來似乎完全康復了,上身是淺藍色的府綢襯衫,沒有系領帶,解開了兩顆扣子,顯得很隨意的樣子。下身是染色龐克牛仔褲,雙腿筆直修長,從最后一排抻到前面的座位底下。一看見江宇典上來,他立刻端正起來,腿也收回來,懶散的身子也坐直了,雙眼是亮著的,活像馬上就要過本命年的模樣。“怎么來了?傷好了?”或許真的是自己變矮了的緣故,他的確能從賀庭政身上,感受到他和以前不同了。后座空間的確寬敞,他也坐到最后的位置去,坐在賀庭政旁邊。他一落座,賀庭政整個人就靠過來,給他插上一瓶蜂蜜牛奶,把吸管放進他嘴巴里,手指碰到他的嘴唇:“傷好的差不多了,我恢復能力很強的。”其實是因為本身傷口就開得淺,只傷了皮rou,程度大約比普通人在家里SM嚴重上一些。怕傷好的太快,傷疤顏色太淺被江宇典看穿,賀庭政還煞費苦心地沒有上祛疤藥,只是為了讓宇典看見了,心疼他一下。江宇典手接過牛奶,因為節(jié)目組不允許演員在節(jié)目里宣傳沒有和節(jié)目組談好合約的產(chǎn)品,江宇典也不能把奶多多蜂蜜牛奶往錄制現(xiàn)場帶。好在賀庭政給他派了輛餐車來,餐車上兩位師傅一位做西餐、西點,一位做中餐,所有菜系都堪稱精通,還專門給江宇典定制了一份菜單,每天換著花樣給他做菜。賀庭政整個人抱著他,可偏偏他體格強壯,整個人都是罩上去的,就好像江宇典是被他抱在懷中一般。這是重生以來,第一次有人擁抱他。這也是五年以來,賀庭政再一次擁抱他。兩人的感觸不同,可江宇典沒把他給推開,只是沉默地吸著牛奶,賀庭政聞著他身上的氣味,覺得很安心。“宇典,我傷好了,從明天開始我就給你當助理吧?”他稱呼已經(jīng)徹底轉(zhuǎn)換了,對于一個面容這么年輕,甚至可以說是少年的人,他沒法喚出大哥這樣的稱呼來。江宇典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感覺,沉著氣道:“你把招弟放在哪里?”此時,前座和后座的電視隔斷是開著的,前面看不見后面,后面也看不見前面,互相也聽不見聲音。賀庭政臉貼著他的后頸,輕輕磨蹭著,說話呼吸時熱氣噴灑在他的肌膚上:“她是你的助理,我也是嘛,她要工資,我不要工資的。或者你可以給別人說我是你的保鏢,反正你們做明星,也是要請保鏢的……”“你認為我需要保鏢嗎?”他覺得后頸癢,明明以前賀庭政也常常這樣,像個黏人的大狗,可那時候他的身體也沒有現(xiàn)在這么敏感,所以他感覺到有些難受,非常想把賀庭政的腦袋給推開。“……排場還是要有的?!辟R庭政靠在他身上,帶著緬懷的聲音道,“我已經(jīng)失去了你一次,不能再……你不會不知道,娛樂圈有多亂吧?表面的光鮮亮麗,底下卻是臭不可聞,藏污納垢……”“賀庭政!”江宇典打斷他,順手把他的腦袋推開,“你父親死前,沒有對你交代過什么嗎?你想讓父輩的努力都毀在你身上嗎?不在家里看著家業(yè),無所事事地跟著我,等著坐吃山空?”賀庭政卻看著他沒說話。江宇典瞧著要發(fā)火似的,冷漠地說:“你不聽話是吧?好,我發(fā)郵件給你媽,讓她把你……”他話沒說完,賀庭政卻突然伸手,拇指在他嘴角抹了下。江宇典瞬間歇火,眼睛盯著他。賀庭政嘴角抿出一個笑來,眼睛一彎:“奶?!?/br>他看見賀庭政白皙的手指上,的確沾著一點乳白色的液體,瞬間明白過來的江宇典氣得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他簡直是雞同鴨講!賀庭政拇指繼續(xù)在他嘴唇上輕輕抹了下,深邃的眼睛望著他的:“我不會走的。你應該知道我媽是個什么樣的人,她生我的氣,家里她掌權,她帶著我meimei,想把斯予培養(yǎng)成繼承人。正好我輕松了……她也不管我,我喜歡跟著你,她更是管不著,法律說我擁有人身自由權,何況我現(xiàn)在還是你的房東,你也管不著我。”江宇典抿唇,抿掉了嘴唇上那丁點奶漬。賀庭政看他像是松動的模樣,立刻得寸進尺,抱著他的腰:“我們就像當初在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