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
江宇典更是熱血沸騰,方才還收斂著殺招,這會兒收不住了,步步殺機,眼淚更是洶涌。古秋平心中一凜,江宇典一個鎖喉,卻在他喉嚨面前十公分左右生生止住。兩人都頓了兩秒,古秋平立刻反應(yīng)過來,一個虛的側(cè)踢,江宇典就勢倒退幾步,臉頰布滿淚水,認輸?shù)溃骸肮爬蠋熌A了?!?/br>兩人的切磋,叫人眼花繚亂,而且他們動作非???,算下來不過三四分鐘的時間。節(jié)目組和舒如意都呆了,舒如意手一松,把錄的視頻發(fā)到了微信群上。黃隊和藍隊一點開視頻一看,下巴都嚇掉了——看得出這沒有經(jīng)過后期處理,所以真有人打斗速度可以那么快?古秋平老師也就算了,那個小鮮rou是什么鬼,說好的嬌氣小哭包呢?丁館長和小師傅也看呆了,這什么情況?這特么哪里是明星真人秀,這是武俠電影吧!古秋平心中也是訝異,他當然知道,江宇典是收手了,那個鎖喉看似被自己不著痕跡的化解了,實際是江宇典在放水。免得自己在節(jié)目上輸?shù)锰y看。他不由得有些羞愧,拍了這么多年的動作戲,切磋卻輸給了一位不到二十的小年輕,而且對方還為了不讓自己輸?shù)锰y看、假裝讓自己贏了。他勝之不武。正想說出那句:“不,是你贏了?!钡脑挄r,古秋平看見江宇典朝自己眨了下眼睛,那濕漉漉的眼睛,說不出的好看。一想到這么個身手了得、武力值爆表的年輕人,居然痛覺異常!居然特別愛哭!他不禁覺得好笑,又覺得這個人十分有趣。他慚愧地贏了這盤切磋,對江宇典態(tài)度變化也非常大,非常熱絡(luò):“小江,你這可不是會一點啊?!?/br>江宇典眼淚差不多停了,眼睛還有些濕潤地道:“哪里,和古老師比起來差遠了?!彼麑W習格斗,實際上只是因為他享受搏擊的過程,而他后來,對熱武器要更熟悉些。但這都是過去式了。以他現(xiàn)在的身體條件,沒有從小鍛煉,也只能在電視上班門弄斧、平日見義勇為,可以抓個小偷什么的。古秋平又說:“你想不想來演電影?你的身手很好,我正在籌備自己的下一步電影,有個角色,我感覺很適合你?!?/br>他有意提攜江宇典,江宇典當然得說愿意——讓古秋平親自開口邀請他去演電影,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大好機會,要是施小邦知道了,估計會激動的咆哮。演電影,開演唱會,紅,這正是原主的夢想。他是個很信奉因果的人,他占據(jù)了原主的身體,替代他的生命延續(xù),而原主來不及實現(xiàn)的夢想,理所應(yīng)當要由他來完成。再晚一點,三個人、以及武館的兩位師傅,五個人湊一起討論了明天要做什么、該做什么,簡單擬定了一個計劃。討論完畢,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過了。攝像頭關(guān)閉了,所有人今天都累了,便休息了下來。武館有多余的房間,是之前給武館師傅住的宿舍,條件有些差,金招弟就從保姆車上拿出了一套套全新的、清洗過的被褥。其實旁邊就有酒店的,但是為了節(jié)目效果,明星當然要和武館師傅的待遇相同。江宇典空了下來,他準備去看賀庭政,他打開手機,就看到賀庭政給他發(fā)了條消息說:“雨點,我這里有人照顧,你安心拍攝,不用擔心我的?!?/br>看見賀庭政對他轉(zhuǎn)變了稱呼,江宇典一時還有些不適應(yīng)。他是賀庭政的長輩,而且他是賀庭政meimei賀斯予的干爹,賀庭政雖然不這么叫他,而是喚他大哥,可突然兩人身份顛倒了,他重生成了一個還未滿二十歲的年輕人,面孔還帶著少年的青澀感,而賀庭政則已然三十二了。——他比自己大了整整一輪。他這個長輩,似乎從年齡上落了下風。但江宇典轉(zhuǎn)念一想,他活了那么多年,現(xiàn)在外表看著還不到二十歲,他應(yīng)該是占了便宜才對。他想了許多,最終選擇忽略掉這個稱呼帶給他的不適應(yīng)。他正準備給賀庭政打電話的時候,下一秒,賀庭政就發(fā)了個視頻的邀請。江宇典想點拒絕,最后手指輕輕移了移,點了接受。他找到耳機戴上,聽見賀庭政低沉的聲音說:“你那里好黑,是遮了攝像頭還是關(guān)了燈?”“都睡了,燈也關(guān)了,我正準備去醫(yī)院?!苯畹淝穆暤?。這里隔音不行,他不想吵到別人睡覺。“你好點沒有?”他聲音一小,語氣就顯得非常溫柔,賀庭政太喜歡他這樣說話了,覺得心都要化了,也跟著低聲說:“好多啦,修養(yǎng)一周我就出院了,不用過來看我了,我聽你助理說了,你拍攝的那個武館離我這里要開一個半小時的車,而且她說你拍攝很累,你也不是超人,超人也要睡覺的?!?/br>江宇典總覺得賀庭政這么抗拒自己去看他,里邊兒肯定有什么問題。但賀庭政說的也在理,他想了想便道:“那你先在醫(yī)院靜養(yǎng)?!?/br>賀庭政就說:“我要是想你了,我就給你打視頻電話。這樣也挺好的,雖然觸不到摸不到……而且還看不見?!?/br>這樣對話,有種別樣的樂趣,好似兩個人都躲在被窩,說悄悄話似的。他動了手術(shù),身上理應(yīng)有傷疤的,賀庭政今天想起這茬來,很怕未來要是江宇典沒在他身上看到傷疤,會不會知道自己當初騙了他。他了解這個人,知道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欺騙,尤其是自己,更是不能對他有所欺騙。但在這件事上,他心中也是有委屈不滿的。江宇典那么長的時間里,都不肯認他,待他像個陌生人似的,可把他委屈壞了。他怕江宇典知道事實,而且自己的做法確實有疑點。于是他就找了專業(yè)的大夫,在他身上輕輕劃了兩刀,傷口很淺,然后用吻合器吻合。這樣一來,雖然他也吃了點苦頭,但也還好,只要能把人給追回來,他是甘愿的。賀庭政那邊倒是很亮,他氣色比剛“做完手術(shù)”出來要好一些,聲音也隱約有了氣力。他不知道江宇典的神色如何,只能從他的語氣揣摩他的心情如何:“拍真人秀累嗎?”江宇典道:“不累,充實?!?/br>“做明星好玩兒嗎?”江宇典想說不好玩兒,說好玩那怎么跟小孩兒似的??伤值拇_覺得,挺有意思的,比他想象的要有意思多了,雖然這圈子腌臜,可他見過的骯臟比這過分多了。見他沉默,賀庭政又小心地道:“不好玩的話,你跟我回家吧,我們回去吧,就像以前那樣,我們住在舊金山,我們重新收養(yǎng)一條狗,我們白天去河邊看日出……”“阿政,”江宇典突然打斷他,“回不去的?!?/br>賀庭政沉默了,江宇典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