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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纏綿的如同情人般的耳語,或者是吻又或者是身下抵著他的東西,終于讓他有了一絲慌亂。“小姿,不可以這樣,我們是親兄弟?!蹦怯衷趺礃樱?/br>我扭動了幾下已經(jīng)被他捂的有些發(fā)熱的身子,干脆也不再去管他什么反應,我只知道,無論我做什么,他都不會拒絕我的,這樣就夠了。幾乎是有些粗暴的扯開了他的睡衣紐扣,對著胸口的紅櫻就咬下去,他吃痛,本欲對我說教的話也變成呼痛。笨蛋長風,小姿喜歡你,所以,無論怎樣,都不會放過你的。許是體內(nèi)殘存殘暴因子的活躍還在繼續(xù),我?guī)缀跏且宦窂男乜谝У剿母共?,一排排整齊的牙印幾乎是滲了血般殷紅一片,即便如此,看吧,他依然沒有推開我。重新回到他的唇上,我正欲張嘴咬下去,他終于不再無聲的抗議了。“別,被人看見了不好?!焙孟裢τ械览淼臉幼?,算了,反正以后還長著呢,這一次,就先放過他。“我不咬了,那你親我?!蔽腋纱嗤O聞幼?,看著他,看他有些不自覺的扭著眉頭,也不知是疼的還是什么別的原因。“小姿,不…”眼見他又要說出什么我不喜歡也不想聽到的話,我立刻就有點生氣,兇狠的咬上他的唇,撕咬著拽著他往浴盆處挪動,此時此刻他的縱容,只會讓我更加殘暴。“將他按倒在浴盆沿邊,跪趴的姿勢倒是挺方便我的動作的,這種事幾乎不用教學,下意識的該怎樣進行實cao一般,我俯趴在他身后咬著他的后頸沿著凸起的肩胛下角狠狠的咬一口,滲出血絲的就用舌尖舔舐掉。他的手撐著盆底,有些艱難的趴跪著,似乎是疼的不想開口,即便是如此,也還是沒有斥責我一句。睡褲有些礙事,我皺眉,使勁扯了一下他的衣褲,三兩下褪下大腿,看他并在一起的兩腿止不住就粗魯?shù)氖箘欧珠_。上身血rou模糊,下半身倒是光潔如初,似乎是在提醒我什么一般。身上是清爽的薄荷味的沐浴液的味道,充斥在鼻尖,環(huán)繞不去,xue口很粉嫩的緊繃著,第一次連潤滑就不會,就會使勁的掰開他的xue口強制性的進入。他越是疼的亂顫,我就越是興奮的往里開拓,被極緊致的甬道包裹著,手伸到他身下,卻仍是沉甸甸的一團,并沒有什么變化。“長風不喜歡小姿嗎,為什么長風的和小姿的不一樣啊?”有些惡意的用指甲掐著他本就縮成一團的腿根處的象徽。感受到□□又是一縮,更加的滿意起來。右手有多大力氣掰他的腿,左手就用了多大力氣掐他的腿根,不時的捏一捏那可憐的直有些流淚的小東西。身下本能的用力撞擊著他,每一下都能感覺到有溫熱的血液從xue口被我的□□帶進帶出,一片狼藉,都到了這個時候,他竟然還不出聲求饒,真可惡。“小姿,輕點好不好,好疼,我怕疼?!笨窗桑揖驼f嘛,雙胞胎果然是心有靈犀的,遵命,我最親愛的長風哥哥?!?/br>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撞擊,幾乎就要沉溺其中無法自拔,即便是永墜阿鼻地獄,我也要拉著你一起。那一晚后來又發(fā)生什么,其實我記得并不是很清楚,我忘不了的只是第二天醒來時候的樣子,那是我那幾年持續(xù)不斷的噩夢的源泉。☆、咫尺天涯〈四〉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回到房間的床上,頭晚上發(fā)生的一切對我來說就像是做了一場夢,我一直以為是一場夢,床上干干凈凈的,浴室毫無痕跡,就連長風都不知道在哪里。“長風,長風。”一時間找不到他有些驚慌的喚了兩聲,正看到長華推開房門。看到我就氣急敗壞的罵道:“蘇長姿你個…?!蔽乙活^霧水,看著他,又看著從他房間出來的長風。“你快遲到了,先去上學。”長華的話頭被他掐斷,再看向我時,已經(jīng)是和平時無樣的溫柔。“小姿起床啦,去收拾收拾下樓吃飯吧。”他早已換好了衣服,整齊的襯衫,校服外套,如同平時一樣的干凈整潔,我卻還因為早上第一眼沒有看到他而有些驚慌。長華甩門的聲音也有些沖,倘若不是早上無緣無故沖我吼了一句我也不會察覺,有些遲疑的看著長風。他笑了笑,靠在墻上也不動彈,我一步一步往他身邊挪。“長風?!币呀?jīng)隱約猜到頭天晚上可能不是夢了,將他咬的渾身血色的牙印,脖頸上還有我掐的青紫的痕跡,身下那么脆弱的地方也被我粗暴的對待。“長風?!便挥目粗?,都不敢上前去碰他,他是我這輩子最喜歡的人啊,我怎么可以這么對待他。“長風。”小姿好害怕,不要不理小姿好不好,長風。我離他幾步之遙,不敢再上前,有些無措的看著他,然后我看著他微笑的對我伸開手:“我今天不舒服,小姿過來我這里好不好。”我?guī)缀跏怯行╊澏兜膿渖先ケё∷?/br>那是他第一次因為我受傷,從話語中其實也能看得出來,只是第一次而已,比起日后一次又一次的傷痕累累,哪怕所有人都讓他離我遠一點,他說他永遠都不會離開我,我便一直相信他。“長風,不要離開小姿好不好,小姿好害怕?!蔽夷芨杏X到他對我的觸碰還是有一絲本能的抵觸,這種察覺讓我突然覺得有些害怕,這世間誰都可以離開我拋棄我,唯有他不可以。“怎么會,小姿最乖了,我最喜歡小姿了。”“真的嗎?無論小姿做什么,長風都不會離開的對嗎?”“當然?!?/br>那里的傷恢復的很漫長,他寧愿讓長華陪著去醫(yī)院都不準我一起去,那種哄騙小孩子的借口,只有我傻子似得一直相信著。好在他身體也一直很好,除了必要的換藥倒也沒有出過什么問題,只是我卻是隱隱的有了些許的不安,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犯過的毛病了,我?guī)缀醵纪浟俗约哼€有這個隱患的存在,它的突然復發(fā)讓我?guī)缀踝㈦y安。那一段時間,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就像個神經(jīng)病一般,我能自己呆坐一上午絲毫不動,眼睛虛看著某一處,反反復復的做一件毫無意義的事情,聽到周圍人說某些話題時心煩意亂的難以控制,最要命的是,看見銳利的東西總想看見它沾滿鮮血的樣子,濕熱的,腥甜的,鮮紅的,那必將是世間最艷麗的顏色。這么想著,幾乎是不由自主的拿著圓規(guī)的頭部就往□□在外的手臂上用力扎下,奇怪,怎么一點也不疼,有些疑惑的看著□□的幾乎一厘米長的尖刃上,鮮紅的血,淋瀝成一粒血珠,滴落在攤開的書頁上,氤氳開來。數(shù)學老師是一個戴著老花鏡的老頭子,平日里也從來不會下講臺,周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