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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渾身都像被他溫柔的刺戳穿過的痕跡,生生的疼。中途他要接電話,歉意的看了我們一眼,離座而去,幾乎是鬼使神差的我拋下了所有的風度尾隨而去,或許是真的很忙,他走的急連連的對著電話那頭類似助理的人幫他安排時間,不過卻是留下了足夠的時間來吃完這頓飯。餐廳里的洗手間應該算得上豪華了,單獨的隔間,單獨的洗手臺,門一關真的隔絕了外面的一切雜音,他的聲音卻仍是清晰可辨,動聽的猶如天籟之音。我覺得此時的我尾隨的猶如登徒浪子,我只是控制不了罷了,他從獨衛(wèi)出來洗手時我便站在他身后,只要是抬頭看一眼鏡子,像從前那般,或許我就能看到他眼中流露著的任何情緒,即便是不抬頭,想必也能從我愈發(fā)靠近的體溫中察覺到什么。“你瘦了。”果然,他是透過鏡子看向我的,沒有寒暄,也不用像和旁人那般客氣,直來直去,這才該是他。“見琛,對不起,我答應你,以后再也不會離開你,不要再丟下我?!边€好,他沒有拒絕我的擁抱,還好,他還愿意讓我靠近。他靜靜的站在那里,沒有拒絕也不迎合,只淡淡一笑:“我們已經沒有以后了。”看,這才是他,驕傲的即使遍體鱗傷也要維持著僅有的自尊,在一起這么久了,我怎么可能不了解他,沒有推開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對不起,這一次,我一定不會再傷害你了,你沒有推開,所以,也不要再拒絕我的靠近了。☆、陳年舊事〈九〉有些事情,一旦有了一個很好的開頭,接下來的所有事情似乎都會顯得順理成章。我能感覺的到,重遇傅見琛書墨一定很高興,因為我和她一樣,我也很開心,初戀并不一定最美,也并不一定會是完美的結局,卻必定是你此生最難忘的,我只是幸運的在最開始時便遇見了那個人,就想著無論以后如何,便認定是他了,也只能是他了。天神的寵兒都是驕傲又任性的,沒關系我可以等到他愿意為我放下他身上的刺,等他所有的驕傲都只為我一人,我也以為,我能等得到。書墨的演出,我必定是要在場的,看她穿著我親手為她挑的黑色短禮裙,長發(fā)一次性卷著盤在后腦勺,精致的淡妝,漆黑的眼,密長的睫毛,涂著淡粉色唇膏的唇,不經意間便散發(fā)著成熟的氣質,真是長大了。我坐在下方,看著H·searle首次進駐國內的造勢宣傳,在如今物質年代過去后,人民卻是更注重精神和文化方面的消費,休閑娛樂運動甚至于未來必定會興盛起的第三服務產業(yè),能從如此長遠的角度考慮,從這一點上,就能看出H·searle的領導者必定不是等閑之輩。否則,怎么能在尚未開發(fā)完全的市場內如此先聲奪勢的大手筆投入,有膽識有魄力,國內不缺有錢人,只是更多的卻是畏手畏腳的不敢輕易嘗試投資守著財產過日子的人。我只是突然對這個公司起了點興趣,不過和我的專業(yè)一點都不對口,對于營銷管理手段,還是傅見琛更高明許多,如果他能加入這里,想必也能大展宏圖一番,這么一遺憾,我突然又有些想念他了,明明上一個周末才見過。托書墨的福,我也得到了他的私人號碼,哪怕發(fā)的信息從來都沒有回應,好在打個電話他也沒有太干脆的掛掉,即便什么都不說我也舍不得掛斷。我本想著等演出一結束便先離場,這個發(fā)布會太引業(yè)內人士的關注了,商演結束,人也是越聚越多,越是擁擠,越是找不到出口在哪。本就不是太熟悉的地方,眼下圍著一個地方繞了兩圈徹底的辨不清方向之后,竟有點后悔出現(xiàn)在這里了。信號也不好,想和書墨聯(lián)系一下都找不到人,視線所觸之地,慢慢的人都往里面擠,我這逆行的方位更是艱難。正有些發(fā)愁,一雙修長的手十分準確的拽住我,十指相扣,契合度剛剛好的交握在一起。“跟我來?!毖巯拢袷撬o著我,在這吵鬧不息的人群中,開辟一條沒有任何人干擾的新道路,像是能隔絕一切阻礙一般,我不自覺便回握住,他也只來得及瞪我一眼,沒有甩開,于我而言,已是恩賜。傅見琛對這里倒是挺熟悉,從人煙稀少的樓梯走到四樓才轉乘電梯行至頂層,一整間辦公室,和一個寬敞的會客廳。私密的空間,倒是沒有人,他似乎這才注意到仍然緊握在一起的手,不自在的想要抽回去,我還在思考他帶我來這里有何用意,下意識的禁錮住他企圖抽回去的手,緊抓著不放。“松開。”他甩了兩下沒甩開,放棄。“你都可以牽我的手,怎么我不能牽你一下?!鳖^腦發(fā)熱也不過如此簡單,既然都說出口了,無賴一下又有什么關系呢。他一時啞然,靜默了幾秒:“牽夠了吧?松開,我還有事?!碧热舨皇悄侨旧暇p色的耳尖,這般冷淡的口氣還真是會讓人誤會。“見琛?!睜渴之斎徊粔?,如果此時條件允許,真想將他撲倒在沙發(fā)座上用身體告訴他我是有多想念他。眼下看他還穿著正裝在剛剛的擁擠中已是有些凌亂,伸手替他撫平褶皺的衣角:“你去吧,我在這里等你?!?/br>他頓了下,似乎想要拒絕,我連忙趕在他之前道:“我不認識路,你帶我一下好不好?!倍圊磕_的借口,想必世間除了他也不會再有第二個人相信了吧,也只有他,甘心被我這么蹩腳的借口騙住了。戀愛中的人都是傻子,并不是變傻了,只是太過于相信一個人,卸下所有的防備,一心一意的,喜歡他一個。倘若當時我能跟著去,如果我早一點知道他便是H·searle的總經理,如果我知道我們之間的阻礙并不單單只是來自我的家庭,我的母親,早知道,早知道又能怎么樣,我還不是放不下這個被我放在心尖上疼愛的人。傅見琛離開后,我給書墨打電話道歉,那邊她氣急敗壞的聲音也絲毫沒能影響到我此刻的心情,許是心情真的不錯,連說話尾調都不自覺的上揚一些。我們是世間最親密的同胞同胎,這點細節(jié)也沒能逃過她的耳朵,她有些遲疑的道:“你現(xiàn)在,是和傅見琛在一起?”我不想和書墨過多的談論起他,或許只是我自私的不想他們有進一步的發(fā)展,又或許,我只是在為自己的愧疚贖罪,我不希望兩個人都不幸福,我甚至曾經自私的想過,這世間,他可以和任何人在一起生活,唯獨不可以是沈書墨,唯有她不行。書墨的電話掛斷的前一刻我還在想這個問題,可是她最后一聲哥哥,卻是讓我徒然的愣住,我怎么可能連我meimei唯一喜歡的人都要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