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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個是我做得?”我說過,家常便飯?zhí)K長華真不是能手。“這個是晨曦做得?!蔽腋揪筒挥脟L,單單從賣相上就看的出來,家常菜的賣相并不太如意,不如蘇長華太過講究布局,單單看那碼的整整齊齊,非擠相同距離的色拉醬我就知道這個是蘇長華做得。味道差距倒不大,裹著海苔片的米飯里裹著甜蘿卜黃瓜條和腸并不多難吃也沒有多美味,我吃了幾個稍微墊了下肚子卻再也沒了胃口。晨曦昨天整個晚上都是在我這里看書,現(xiàn)在他似乎尤其粘著我,就在蘇長華進來之前,他才剛剛發(fā)過短信,周六去約會,地點還是在他老家,這多少讓我有些意外,我還雖然得有空多和同學交流交流更好些,然而想了想,反正還有余下的兩年時間,他愛粘著我,我也不反感,也就隨他去了。我開了瓶紅酒,兀自給自己倒了一杯,坐在吧臺上搖晃著思考著,慢慢的喝,蘇長華坐在我旁邊感慨道:“這一年真快,就這么過去了,總算有點光陰似箭的感覺。”我點頭,不否認。蘇長華又抱怨道:“三班那群人真是氣死我了,數(shù)學從來沒有考好過?!?/br>我不置可否,不止是三班,整個年級數(shù)學都不好,包括理科班的,拔尖的并不多。從窗口處看小廣場,只隱隱露出一角,時不時會有些路過的同學,肆無忌憚的嬉笑著打鬧著。我想起曾經(jīng)初中時我們似乎也是如此,在放學的路上,騎著單車追逐著彼此,穿著雪白的襯衫躺在綠油油的草地,吃著幾塊錢一碗的牛rou拉面喝著凍的冰涼的可樂,看對方不爽了就朝腿踢幾腳。這種生活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我太遠了,我無法再去追逐。“想什么呢?”蘇長華自己倒了杯酒輕輕磕在我的杯沿處,清脆的撞擊聲招回了我的走神,我挑眉看了他手里乘著暗紅液體的晶瑩高腳杯一眼。蘇長華沒有品酒的天分,也不知道像誰,能將紅酒當成扎啤喝的,我身邊這么多年也就只有蘇長華一個。平日里他也是很少喝酒,相較于飲酒,我覺的那種酸酸甜甜的奶更合他的心意。“在想,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努嘴抬起下巴將酒一飲而盡,重新倒了一杯抬手撞擊了一下,我扯了個無傷大雅的小謊,其實我很少能看透蘇長華,我除了能游戲人間,別的都不如他。很快就移開了話題,我們實在不適合在這種時候悲秋感春。后來很多年,我都覺得一切就像是命運早早寫好的,注定了的有些人總要孤獨一生,只是,我不想那人是蘇長華,亦或者是晨曦。校園里也漸漸的安靜了下來,該回家的估計早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回去了,晨曦的老家我還是有些印象的,寧靜的鄉(xiāng)村,早起時有很清晰的空氣,村子里幾乎家家都會養(yǎng)些土狗,一犬吠起來就是好一陣吵鬧。我的車走在哪里都是耀眼之極,反正也呆不長時間,載學生一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索性也不避諱什么,跑過小cao場從藝術(shù)樓前的路繞到大門處。七中的大門開的足夠大,從來不會擁擠,畢竟人也不多,教學樓離的遠的近的出行的時間也不同,暢通無阻的上了馬路,不用他指路我也記個大概,不過半個多小時的路程。車上的煙都被蘇長華沒收了,我摸了一圈沒找到,正有些憋的慌,晨曦剝了個藍莓味的糖正塞進我嘴里,我是怕了那甜的發(fā)膩的味道,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這么一個小動作沒有逃開他的視線,估計是見多了我被蘇長華逼著吃糖以為我喜歡,含著糖說話都有些模糊不清。明川離的最近的縣開發(fā)區(qū)紅綠燈處,晨曦便大膽的貼到我面前勾著我的脖頸索吻,趁機將糖勾到他嘴里去。綠燈亮起,才意猶未盡的舔舔我沾著糖液的唇,縮回去吃著嘴里化了一半的糖。我們總是避免談起以后的話題,不知該從何說起,從哪里結(jié)束,甚至不知道,可不可以隨意的談起。或許這么一來對他會太不公平,潛意識里,我還只是將他當成小孩子,相處這么久,我可以疼他寵他縱容他,卻從來沒有將他和我放在同等的位置上考慮過以后,這種小孩子過家家的游戲,我們從不點破樂此不疲的玩著。上次來是初秋,枯葉滿地一片蕭瑟,現(xiàn)在卻是綠意正濃,沒有見過的野花蝴蝶,蟲鳴鳥叫,很是歡快,很有春意盎然大地回春的特色。這會晨曦反倒是安靜了下來,或許是在思考又或者是在打瞌睡,我也沒多管,他家也很好認路,一條直行的水泥路到莊最東頭轉(zhuǎn)個彎過個十多米的通道,也能容下一輛車并行,我將車熄火停在門口,他也沒睜眼,我才有空細細的看他。皮膚不是很白,勝在年少活潑,緊致又有彈性,甚至到現(xiàn)在還帶著嬰兒肥的輪廓,下巴后一點使勁兒低頭時還有一圈軟rou,唇也不薄,卻軟軟潤潤的,許是習慣咬著的緣故,反而下唇有些水嫩的厚,眼圈下方有淡淡的青黑圈是常熬夜所致。別人能看到的是他每次考試名列前茅,縱觀整個七中,有幾人像他那般熬到凌晨多只是看書寫卷子背單詞,世間哪有幾個天才,無不是在許多人看不到的角落里默默努力著。突然想看看他那潑墨般黑色的眸子,染上星辰般的亮光,這么想著,指尖就忍不住往上眼皮輕輕劃一下,黑色的睫毛突然顫栗兩下,我還來不及收回作亂的指尖,就對上他驟然睜開的雙眼,看到那朦朧一片我倒有些不那么擔心了,他剛睡醒時總有一會的癔癥,比那些撒嬌賣萌的寵物還可愛些。我淡定的收回手:“到家了,看你睡熟了沒喊醒你。”他癔癥渙散的容顏慢慢的恢復(fù)過來,露了個笑容,翻找鑰匙下車開門。我印象中的滿園雜草并沒有出現(xiàn),早已經(jīng)收拾的干干凈凈,許是前幾天回來過吧,我也沒有太驚訝,熟門熟路的順著他推開的門找到沙發(fā)座躺下休息一下。據(jù)我的經(jīng)驗,晨曦只怕還要好一會收拾順便趁著午日的斜陽曬曬被子,我喜歡剛曬過的被子上說不清的陽光的味道,也喜歡乖乖將自己送上床任我享用的晨曦。☆、藤蘿瀑布趁現(xiàn)在時間還早,晨曦也就簡單的收拾了下廚房似乎也是準備要晚上下廚了,我也不急,他忙著我也沒太閑著不是,他家的房子在村頭的最外邊,平日里不常住人,人本就不多,這下子更不會有人來串門子。我雖然也不是很喜歡白日宣yin,不過rou就在嘴邊,哪有不吃的道理,更何況,我可真不認為故意不穿褲子只穿著大白襯衫堪堪遮住臀部的晨曦會不是有意的在勾引我。熊孩子旁的都很好,唯獨對付我的招數(shù)可謂層出不窮,十分的投其所好,既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