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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筆,想了想還是問道:“你真的什么事都沒干?”“拜托,別老把我想的那么隨便好嗎?這方面,我還是很正派的?!?/br>“這話,你自己信嗎?”“漬,就親了她一下而已,”歐文頓了會兒,又說,“趁她睡著以后?!?/br>呵呵。這方面,他也挺慫的。“好了,這下沒事了吧?”蔣順安幫歐文清洗了傷口,上了藥,還纏了圈繃帶,一套下來有模有樣。只可惜,某人還不覺得滿足。“什么沒事了,我這還疼著呢?!?/br>歐文捂著胳膊,往死里裝可憐:“嘶,疼,我的手抬不起來了,中午都拿不了筷子了。”蔣順安白了他一眼:“你靠左手吃飯???”歐文不理他,繼續(xù)裝:“疼啊,鉆心的疼。我的手廢了,以后還怎么調(diào)酒啊?”“裝,”蔣順安惱火的在他腿上錘了一下,“你再跟我裝?!?/br>“哎呦,疼啊,舊傷未好,又添新傷。沒人道啊,沒天理啊,十二月飛雪啊?!?/br>“媽的!你!”蔣順安被氣的沒話講。十二月飛雪。你怎么不喊十二月飛菜刀???砍不死你這個無賴!蔣順安又氣又拿,還他沒辦法。歐文無賴的真的,自己咬了他也是真的,總不能再抓著他打一頓吧。當(dāng)然,蔣順安真的很想再湊他一頓。歐文這邊倒是越裝越起勁了,索性躺在沙發(fā)上不起來了,扯皮打賴存心膈應(yīng)蔣順安,怎么惡心怎么來。最后,蔣順安熬不過去了,只能低頭認(rèn)輸。“老兄,咱能不能不鬧了?”“誰鬧了?”歐文瞪著他,碰到胳膊的時候,臉部表情還特自然,看不出一點破綻。“嘶,我被咬了,是被你咬的,你說是誰在鬧。”“我不都替你包扎了嗎?”“包扎就算了?”歐文心疼地摸著胳膊,“做錯了事,一點懺悔的意思都沒有?!?/br>懺悔你大爺!??!“是是是,我錯了,我不該不分青紅皂白的咬你,對不起,好不好?”歐文躺在沙發(fā)上,特嘚瑟的抖著腳:“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干嘛?”“那!你!想!怎!么!樣!??!”蔣順安笑著,但笑比哭還難看,齜牙咧嘴的,一副活脫脫要把歐文生吞了的感覺。“行了,你們倆都別鬧了?!?/br>魏景榮簡單的收拾了下桌子,穿上外套,看著沙發(fā)上裝死的人:“準(zhǔn)備走了,別耽誤時間?!?/br>“我胳膊疼?!?/br>魏景榮皺了下眉頭,雙眼不自覺的瞇成一道縫:“這么嚴(yán)重?讓我看看?!?/br>“不要!”歐文立馬跳了起來,反應(yīng)之快堪比百米沖刺的運動員,一點病痛的樣子都沒有。跟魏景榮喊疼,他可以讓你再也不知道疼是什么感覺。“輕傷不下火線,這點小事,一下就好,一下就好?!?/br>說完,歐文就沒影了。“你家伙!”蔣順安氣急敗壞的看著他的殘影,牙根都是癢的。“別氣了,他那人就這樣?!?/br>“知道,我也不是真生他的氣,就是覺得他太不地道了。”魏景榮說:“放心吧,他是真心喜歡舒慕蕊,不會讓她吃虧的?!?/br>“哈,你又知道了?!?/br>魏景榮笑笑,從身后摟住了他:“你想想,我什么讓你吃過虧了?”漬,真酸。酸甜,酸甜的。“算了,不提他了?!?/br>蔣順安握住自己腰間的手,舒了口氣:“你要出去嗎?”魏景榮放開了手,看著他,“去趟starmissing,年底了,那邊的事要總結(jié),還要安排明年的計劃。今天只能讓你一個人在這了?!?/br>“沒事,”蔣順安摟著他的脖子,“藍(lán)岸由我看著,你放心的去?!?/br>“恩?!?/br>魏景榮低頭,在蔣順安的唇上親了一下。“晚上等我,我陪你一起回去?!?/br>“回哪?”蔣順安疑惑的看著他。“陪你回去,跟舒慕蕊說清楚?!?/br>作者有話要說:更新,求點擊,求收藏喔?。。?/br>第95章負(fù)‘荊’請罪晚上十點三十分,舒慕蕊家門口。三個大男人站在冷冰冰的大門前,相互看了一眼。本來,蔣順安是打算下班后回來找舒慕蕊談一談,道個歉,把事情清楚。可現(xiàn)在,一個人變?nèi)齻€人,興師動眾不說,總覺得連道歉的誠意都沒了。好像是自己找了兩個說客,想要逼她就范一樣。搞不好,反而更亂。“景榮,還是我一個人去好了?!?/br>“不行,”魏景榮說,“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是我們兩個人的。不管她同不同意你和我在一起,但現(xiàn)在,她最想見的人應(yīng)該是我?!?/br>“這倒不假,”歐文靠著墻笑,“她最晚可沒少罵你,要多難聽又多難聽,罵到最后好像都詞窮了?!?/br>“有你什么事啊?”蔣順安怒目而視,恨不得撕爛了他那張破嘴:“哪涼快哪呆著去,別在這添亂。”“漬,這話就不對了。”歐文臉皮特厚的搭著蔣順安的肩,笑得那叫一個諂媚:“兄弟有難,我怎么能放手不管。萬一舒大美人要是生氣動刀了,我也好幫你擋刀護駕啊。”蔣順安丟給他一個白眼:“少來,誰信你的鬼話?!?/br>“真的,為哥們兩肋插刀,我的榮幸啊?!?/br>“切?!?/br>誰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啊。“好了,別在這斗嘴皮子了,正事要緊?!?/br>“哦,對,我先準(zhǔn)備一下?!?/br>蔣順安站在門口,簡單捯飭了幾分鐘后,按下了門鈴。“叮咚叮咚叮咚……”年底氣溫直降了不少,寒風(fēng)陣陣,響亮的門鈴聲徘徊在四下無人的樓道內(nèi),聽得蔣順安心里咯噔咯噔直跳,汗毛都豎起來了。“你不是有鑰匙嗎?”魏景榮問。“不能用鑰匙?!?/br>歐文生怕舒慕蕊突然開門聽到幾人在門外的對話,特意貼著門框,趴在門上聽著,說話聲音還壓低了不少。“讓她開門,相當(dāng)于告訴她主動權(quán)在她手里,接不接受由她說得算,這才有誠意?!?/br>“這么麻煩,”魏景榮看著蔣順安,心疼地問,“如果她不開門,你要光著上身一直等嗎?”“她會開門的,”蔣順安搓了搓身子,寒風(fēng)一吹,冷得有些哆嗦,“就是……可能要久點?!?/br>魏景榮皺著眉:“要多久?”蔣順安想了想:“上次我找她道歉,好像等了快一個小時吧?!?/br>“一個小時?”歐文瞪大了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