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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蔣大經(jīng)理來了?”阿水在吧臺擦著酒杯,見蔣順安來了怪里怪氣說著。別人就算了,連阿水都這樣,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們今天一個個的怎么都這么奇怪,是不是昨天出什么事了?”“沒啊。”阿水說著,可那小眼神不停的往蔣順安身上瞄。“我怎么了?身上有什么臟東西嗎?”“沒有?!?/br>阿水訕訕的笑了兩聲,低頭繼續(xù)擦杯子。什么毛病?蔣順安懶得兜圈子,直接逼問:“說,到底是怎么回事?”“沒事,真沒事?!?/br>“不說是吧?”蔣順安雙手往胸前一架,眉頭一挑,“行,今晚加班兩小時?!?/br>“別啊,怎么說加班就加班,魏總還說今天讓我提前半小時下班的。”“那你去找魏總嘍,看看他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br>阿水氣得牙癢癢:“你這叫以權(quán)謀私!”“小伙子不笨嘛?!笔Y順安點頭,“是又怎么樣,別忘了你每個月的考勤可都是要從我手里過的?!?/br>這下阿水算是徹底認栽了,只能苦著臉賠笑:“別嘛,你看我這也挺不容易的,昨天加班已經(jīng)要我命了,今天還來我活不活了?!?/br>“知道了還不快說?!?/br>“好好好,你湊過來點?!?/br>到底什么事,還要這么神神叨叨的?蔣順安好奇的湊了過去,就聽見阿水賤兮兮的聲音:“誒,昨晚過得還不錯吧?”“什么過得還不錯?”“漬,你跟我還不好意思說?”阿水探著腦袋往四周掃了一眼,低聲說著:“昨天什么日子。誰不知道你蔣大經(jīng)理請假出去陪女朋友了,誒,昨晚上爽到了吧?”爽你大爺!合著這小子剛才就在盯著自己脖子看,是想找犯罪證據(jù)吧!蔣順安抄起餐巾反手就往他腦袋上一抽。“哎呦,你抽我干嘛???”“給你醒醒腦子,省得你大早上的說夢話?!?/br>阿水揉揉腦袋,不怕死的接著八卦:“不會是昨晚不和諧了吧?吵架了,還是那什么……”“滾滾滾!沒點正經(jīng)玩意兒,你是不是昨晚把腦子也放進調(diào)酒壺里攪了一下?”“不是???”阿水兩只眼睛瞪的滾圓,“那你昨晚……”“昨晚我有事,老子光棍一個,陪什么女朋友。”再說,老子喜歡女的嗎?“那歐文還說……”“他說什么你都信???天真?!?/br>阿水想了下,很嚴肅的點點頭:“恩,也對?!?/br>“行了,少瞎想,趕緊忙自己的事吧?!?/br>前廳里轉(zhuǎn)了兩圈,工作都吩咐好了,蔣順安推門進了辦公室,魏景榮正好在里面換衣服。黑紅色的廚師服剛套上,扣子還沒來得及扣。魏景榮的胸膛一路到小腹都看得清清楚楚,甚至還能看到點內(nèi)褲的褲腰,黑白條紋。在魏景榮家住了那么久,什么自己沒看過。除了內(nèi)褲里面,能看的都看了個遍,一開始還覺得不好意思,后來嘛也就習(xí)慣了。反正也沒有什么非分之想,再說,魏景榮大大方方換衣服又不躲著他,他又何必給自己加戲。“今天你還要進后廚嗎?”“恩,今天輪休的人比較多。”魏景榮扣好扣子,“以后進來,記得敲門。”“哪來這么多規(guī)矩,在你家的時候,我穿著條內(nèi)褲到處跑你也沒說什么?!?/br>“家里是家里,店里是店里,不一樣。”“有什么不一樣?人家小姑娘都不害羞,你個大老爺們害什么羞啊?”相處時間一長,蔣順安算是摸清了魏景榮脾氣,什么玩笑都敢開。這點上,他跟歐文也算是同一類人了。“進這扇門的,就只有你敢不敲門?!?/br>“歐文他不也……”蔣順安反駁,也想想還真是這樣。店里所有人進門前都會先敲門,每次都是等魏景榮準許之后才敢開門進來。歐文也是,只是他不會等,敲完門就直接進。魏景榮說的沒錯。蔣順安不以為然,還覺得挺光榮的:“你知道為什么別人怕你嗎?就因為你的屁事多?!?/br>“這叫規(guī)矩。”魏景榮理好衣襟,從桌上拿著一張單子遞給他,“這是今天預(yù)約的客人,你提前準備一下?!?/br>蔣順安接過來,翻看了兩眼。今天預(yù)約的客人不多,中午不過十桌而已,客人也沒有提出什么特殊要求,也就不需要過多準備什么。蔣順安看了眼時間:“行,那我先出去了?!?/br>“今天前廳的人我也安排了休息,你多看著點?!?/br>“知道~~~少婆婆mama的了?!?/br>蔣順安親自把那十桌放上留位牌,確認準備好后,又拉開一點點窗簾,門外已經(jīng)有人在排隊。拉好窗簾,蔣順安深吸一口氣:“還有一分鐘就要開始營業(yè),大家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今天的人雖然少,但在場的人依舊各個精神飽滿。以前,蔣順安還覺得開門前喊兩句挺傻逼的,但現(xiàn)在覺得這樣做確實有必要,相當?shù)恼駣^人心。就像魏景榮說的,這是規(guī)矩,也是種態(tài)度。顧客就是上帝嘛!蔣順安滿意的看著眾人,一聲令下:“好,開門!”忙忙碌碌,一個小時以后,門外排隊的客人才消化過半。“98號,98號客人請進?!?/br>一個流里流氣的小青年應(yīng)聲大搖大擺的進門,身上穿的花花綠綠,帶著副墨鏡,胸口上又沒有什么肌rou,衣領(lǐng)還拉的老底,就為炫脖子上一條挺粗的金鏈子,生怕別人看不見似的。八成是個愛惹事的主。小青年隨手將搓成紙團的等號紙往地上一丟,進門就罵罵咧咧的往里闖:“媽的,等了這么久,總算輪到老子了。”中午這個點人多,本來就太忙,客人在入桌前擅自走動這種事是相當忌諱的。蔣順安眼急,半邊身子擋在小青年身前,禮貌性的一笑:“中午好,先生,請問您幾位?!?/br>“兩個人,兩個人?!?/br>小青男不耐煩的招招手,但蔣順安只看到他一個人。剛想問,就聽到一個嗲里嗲氣的聲音:“死人,你等等我,我腳疼,走不動啊?!?/br>來人是個二十出頭的美女,但穿著打扮可以說相當?shù)睦暇殹?/br>棕黃色的一頭長發(fā)垂肩,臉上畫的白雪,又黑又長的睫毛一看就知道是假的,還有黑漆漆的眼線,超短裙低胸裝,不用刻意去看都能瞧見里面深色的抹胸。這兩人還真是一對。“寶貝,來我給你揉揉?!?/br>說完男人就開始給小青年就開始美女揉腳,手還時不時不規(guī)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