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溢著一片春光和愛的芬芳,林蕭探出手摸黑抓過床頭上放著的一條手帕,給陸琨擦拭額頭上的汗粒兒。 一邊擦,一邊柔聲道:“夫君這陣子辛勞,今晚又累了,我們還是早點安歇吧?!?/br> “為夫不累?!标戠鋈恢逼鹕习肷韺⑺龎涸谏硐拢骸氨WC還能大戰(zhàn)三百回合,咱們再來?” “唉呀!”林蕭立刻求饒,嬌聲道:“你不累我累啊,明晚咱再繼續(xù)唄?” 被壓著動彈不得,她只好假裝不情愿蹬了兩下腿表示抗議。 “哼哼?!?/br> 陸琨不甘心地在她脖子上啃了幾下,這才放過她。 夜色正濃,林蕭蜷著身子趴在陸琨懷中,氣息逐漸平穩(wěn)下來,緩緩閉上眼睛。 陸琨輕輕撫摸了下她的秀發(fā),“明日你和我一同入宮?!?/br> 林蕭又睜開眼:“為什么?” “你在我身邊更安全,而且我想隨時看見你?!?/br> “……哦,那好吧?!?/br> 反正在家也閑著無事,還不如入宮瞧瞧佳沐,林蕭就此應(yīng)下。 隔日入宮林蕭遠(yuǎn)遠(yuǎn)瞧見內(nèi)外到處掛著白幡,宮門口一片混亂,看守得人員也突然多了好幾倍,各個戎裝戴整。 問了陸琨才知二皇子一改從前溫順的一面,同太子對立,朝堂權(quán)勢動蕩九個月,終于迎來巔峰狀態(tài)。 太子是皇后所生,二皇子是如貴妃所生,皇后性格溫婉,太子像極了她。 以前如貴妃沒被打入冷宮,二皇子的風(fēng)頭就一直蓋過太子,如同如貴妃也比皇后風(fēng)頭更勝一籌。太子皇后在二皇子如貴妃面前,就像個受氣包。 現(xiàn)在如貴妃打入冷宮,皇帝駕崩,留下的遺詔上明確昭示讓太子繼位成為新任國君,可就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一向鋒芒畢露的二皇子又當(dāng)仁不讓了。 林蕭嘆口氣,自古皇宮皆如此,這事兒還得讓勞心傷身的秦太后定奪。 “夫君,你去忙,我去佳沐那兒等你?!?/br> 陸琨點頭,特意囑咐:“記得不可隨處走動,今日宮里人多又雜,碰上麻煩不好脫身。乖乖等著,等我有空就去尋你?!?/br> “我知道。” “那我送你過去。” “不用,這么近的路,拐過彎去就是?!绷质挷幌胱屗@過去又繞回來,多費功夫,便道:“有綠竹跟著我,你大可放心?!?/br> 陸琨思索片刻同意了,因為秦太后還在等他。又細(xì)細(xì)囑咐幾句,便大步往卿和宮走去。 等他離開,林蕭帶著綠竹清雨拐上通往靈韻宮的小道。 叢叢綠草從石磚縫隙中冒著頭,宮內(nèi)上空一片悲鳴,氣氛壓抑。 讓林蕭意外的是快要走到靈韻宮門前居然碰上了幾個熟人:千依、花如、夢柯、斐羽。 四女身著皇宮侍衛(wèi)衣裳,蒙著黑色面紗,只露著一雙眼睛在外面,若是不認(rèn)識的定會認(rèn)不出,可林蕭只瞧著身段就認(rèn)了個明明白白。 “幾位好久不見。” 雖然覺得有些奇怪,她還是主動打了個招呼。 千依淺淺問道:“三夫人也入宮了。” “是啊,夫君說不放心把我獨自留在家中,就帶著我一起來了?!?/br> 千依又問:“夫人可是要去靈韻宮?” “正是。” “夫人和苗昭媛的感情真好?!?/br> “是吧,我倆自幼就是好姐妹,同穿一條裙子那種。” 千依忽然笑了:“真讓人羨慕。” 林蕭意味深長望著幾人,輕笑著道:“何必羨慕?幾位美人的母親不也有這種好姐妹么?” 四女一僵。 千依謹(jǐn)慎盯著她的臉:“陸三爺同夫人伉儷情深,真是無話不說?!?/br> “非也,這是我推測出來的?!绷质挏\淺一勾唇角:“他還沒來得及告訴我,我就已經(jīng)把事情來龍去脈推測出來,你們覺得我聰不聰明?” 千依同幾位姐妹交換了個眼神,道:“既然夫人如此有信心,何不娓娓道來,讓姐妹們看看夫人是真聰明還是假聰明?” 花如雙臂環(huán)胸,緊緊盯著林蕭淡定自若的小臉,也道:“不知三夫人會不會被打臉?” 林蕭:“我不過一句玩笑話,幾位美女何必當(dāng)真?” 這時斐羽往一側(cè)走了幾步,擋住林蕭即將前行的小道。 “話既然說到這兒,夫人最好還是說清楚的好。不然我可要追究夫人要挾我們姐妹去營救陸三爺一事了?!?/br> 綠竹和清雨蹭一下就將林蕭護(hù)在身后,虎視眈眈盯著四女。雖然敵強(qiáng)我弱,敵多我少,但氣勢上不輸半分。 氣氛一時有些僵住。 “唉呀,你們這幾個女人!真是的!”林蕭一擺手:“綠竹清雨你倆讓開,我沒事?!?/br> 她的目光從四女倔強(qiáng)的臉龐掃過,無奈道:“是你們讓我說的,那我就說了,可別怪我揭短兒?!?/br> “可以!” 林蕭前后左右看看無人,便壓低聲音:“我就直言了。十多年前不到二十年前吧,南方突然□□,皇上親自率兵鎮(zhèn)壓,可是遇到了點麻煩,于是就找了一位苗疆女子幫忙……” 她把前些日子楚悠然同她說過的話原封不動說了一遍,一邊說,一邊注視著四女的舉動。 四女紛紛睜大眼睛盯著她的臉,面色忽然變得沉重起來。 等林蕭話音剛落,花如突然冷聲問道:“你說得這些亂七八糟和我們姐妹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怎么沒關(guān)系呀?”林蕭瞪大一雙美目灼灼望著幾人:“這失蹤苗女就是你們姐妹母親的好友啊,你們的母親也是天下毒母的徒弟,和這位關(guān)系比親姐妹還親?!?/br> “我猜,這位苗女不堪重壓,也不想讓皇上為難,便偷著出了皇宮杳無音信。大概結(jié)果并無善終吧?不然,你們四位也不會費盡心思從苗疆跑來京城,又找到陸三爺幫忙,想滅了皇上給苗女報仇……” “嘩啦!” 林蕭還沒說完,一柄長劍已經(jīng)指在她胸前:“你怎么會知道?” “休得對夫人無理!” 綠竹蓄勢待發(fā)準(zhǔn)備救人,被林蕭制止:“別怕,她不會動我的?!?/br> “可……” “你先退下!” “……是?!?/br> 綠竹不太情愿退下,林蕭又解釋道:“我都說過是我猜的,其實就是推測出來的,畢竟只要做過的事就會留下痕跡,就像之前的我傻了吧唧胸大無腦一樣,常常被人罵一無是處?!?/br> “當(dāng)時一定很多人知道?!绷质捳f話輕緩,不徐不疾:“你們同三爺商量,卻沒得到應(yīng)允,最后實在等不及,就在年夜飯上親自動手給皇上下毒,可憐虞源九卻做了你們的替罪羊?!?/br> 不知不覺,千依輕輕把劍放下。四女沉默。 “我覺得你們好傻,三爺怎么可能會出手幫你們?我們家諸多金銀財寶都是皇上賞的,三爺對皇上忠心耿耿,就算真覺得你們母親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