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
上拍拍。“帶男的回來也是一樣結果?!备]皓淡淡說,“我們聚在一起只是想做音樂,對約|炮沒什么興趣?!?/br>“好吧好吧?!睆堉x成笑,“我也就是開個玩笑嘛,來,我自罰一杯?!?/br>“今天是慶祝樂隊成立,大家開開心心地喝!”……一連喝到天黑,宋天喊著該回家了,這才散場。原本沒想喝那么多的幾人,后來硬是被張謝成灌了許多。最后從“蒸餾”酒吧出來時,每個人看起來都都醉醺醺的。竇皓和孟釗一路,兩人勾肩搭背一塊兒走了,宋天接了個電話,也有人來接。“能回去么?”張謝成也暈乎乎地,問另外兩個。“我送西澤回去?!倍呕f。“行吧,明天見?!睆堉x成沖兩人揮揮手,歪歪扭扭走了。“現(xiàn)在幾點了?”龍西澤晃著身子問。杜基拉扶住他,看了眼手機:“九點半了?!?/br>“啊!快十點了!”龍西澤忽然挺直身子,清醒了些,“我得趕緊回去。”“我送……”杜基拉話還沒有說完,就瞧見那身影攔住一輛出租,迅速鉆了進去。“……”……門鎖開啟的聲音響起時,岑金抬頭看了眼墻上時鐘:九點五十五。然而那開門聲持續(xù)了約有一分鐘,還沒能將門打開。“……”岑金索性走到門前,替他開了。門外的人歪斜倚著墻,一只手拿著鑰匙,不停地在門鎖孔洞周邊捅,可鑰匙就是沒能插進鎖孔里去。醉醺醺的……岑金皺了眉,將他手腕握住,阻止他繼續(xù)破壞門鎖,拉著他進屋,帶上了門。“岑金呀?!蹦侨撕茸砹?,意識不清,喊他時聲調軟綿綿的,“還是你的味道好聞呢?!?/br>“……”岑金回頭想責他幾句,忽而聽見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音,那人屁股后頭有什么東西破開褲子鉆出來,扭動著變大了。尾巴又出來了……“……才幾天沒看著你,就喝成這樣?”他擰眉將人按到沙發(fā)上,去廚房拿解酒飲料。他從冰箱里取出解酒飲料,又覺得溫度太冰,就倒了些溫水,將飲料放進去浸了浸,完后倒進玻璃杯中,覺得溫度差不多不冷了,才拿著杯子出來。回來時,沙發(fā)上坐著的人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和沙發(fā)幾乎等長的黑龍。黑龍趴在沙發(fā)上睡著了,身上沙發(fā)上地上,還有被撐爆的衣服碎片。畫面沖擊力有點大……岑金手中杯子沒握緊,向下滑落,而后又趕緊向下?lián)屏艘话眩幼×恕?/br>他忍住心頭想要掏出手機拍照的沖動,看了看家中四周,窗簾是拉上的——舒了口氣。岑金走到沙發(fā)前,解酒飲料擱到茶幾上,將那些衣服碎片從黑龍身上拿下來,仔細端詳。他有心理準備,又沒有心理準備。他知道龍西澤可能不是普通人類,可能是個怪物混血什么的,但沒想到措手不及就見到了他的真身。原來是龍啊,手短肚子大,看起來像卡通里那種。然而即使是龍,看起來也還是帥,還是可愛啊。岑金盯著他的龍臉看了會,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還有翅膀,還有背棘,有點酷。他伸手摸摸他,不是毛茸茸的,但是也不硬,他的鱗片很細,密密地排布,摸起來順滑。小黑龍翅膀縮了縮,又縮了縮手腳脖子,似乎有些冷。岑金拿了薄毯給他蓋上,在旁邊找了地方坐下,繼續(xù)研究龍體。網上沒有擼龍教程,也沒有人出過擼龍教程,他就按照一般擼貓擼狗的方法,摸摸他下巴,聽他喉嚨里發(fā)出滿足的嗚咽,又順著他背棘摸,一下一下,撫順鱗片……背棘擼著擼著,手下的小黑龍忽然又開始變化,慢慢縮小成了人,龍棘化成了背脊上那條細細的鱗片紋身。作者有話要說: 岑·馴龍高手·金西·原來是卡通龍·澤☆、42油亮的黑色鱗片重新變回白皙的少年肌膚,小黑龍整個體積縮小了一圈,側臥在沙發(fā)上,身體大部分被毛毯遮住,露出一小截瑩白小腿和精致腳踝腳掌。背后的尾巴不知為何仍沒有收起,從毯子里伸出來。岑金的手還放在他背上,順著背脊那條細鱗撫下去,他的尾巴就搖一搖晃一晃,一副舒服模樣。他的手繼續(xù)向下滑,滑到他尾椎處,順勢滑上他的尾巴,拎起了尾巴尖兒,毛毯被帶起來些,兩片雪白圓潤的屁股瓣兒露出來。岑金拎著尾巴看了會兒,才松開手,任那只尾巴繼續(xù)搖擺歡動。這種構造X生活應該不成問題。他想著,身體中驀地涌上數(shù)股熱流。“嗚呼呼,叫外賣?!鄙嘲l(fā)上的人砸吧砸吧嘴,發(fā)出兩聲氣音,翻了個身繼續(xù)睡。讓他就這樣直接睡下去,第二天一定會頭疼的。岑金輕輕拍拍他臉頰,喚他醒來:“先別睡,起來把茶喝了再躺?!?/br>那人就迷迷糊糊睜開眼,含住他遞到跟前的吸管,溫吞無力地吸著。他顯然并沒有清醒,眼神失焦茫然,睡夢中一樣,吸吸停停。過了好一陣,他才將那杯解酒飲料吸完,將吸管退出來,重新躺下去。由于睡著,最后一小口居然忘記咽下去,他躺下去的時候,飲料液體就順著嘴角遺漏出來。“……”岑金壓抑住體內激流:克制,克制。他忍住想用嘴去堵住對方嘴唇的沖動,抽出紙巾替他擦掉嘴角和臉頰的水。“岑金,你真好。”小少年臉頰坨紅,迷蒙著一雙霧眼看他,甜甜地笑。“……”岑金,克制,克制啊。他對自己說。“我抱你回床上休息。”岑金整理了會情緒,將自己身體各處的沖動與火氣壓制下去,把少年連人帶毯子抱起來,盡量不去碰到他裸露的皮膚。然而對方那條尾巴卻總不安分地掃來掃去,不時地撓過他的大腿根部。有些人表面上看起來一本正經,其實他的尾巴早已出賣了他。“讓你浪。”岑金只好將他尾巴末端也捉在手里,叱責道,“還浪不浪了?”那尾巴又扭動兩下,見掙脫不了,只得在他手心里乖乖躺好。岑金將人抱到臥室,放到床上,蓋好被子。那條尾巴又從被子里伸出來,搖啊搖,搖啊搖,輕飄飄地掃過他鼓脹的襠部。岑金內心指它:媽的,你再撩一下試試?于是那尾巴尖兒又一次輕飄飄拍上來。“……”“行吧,算你厲害。”他咬牙切齒走進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