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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家去。風又大了些,霸道地將路上騎自行車電動車摩托車的人統(tǒng)統(tǒng)掀翻在地。被掀翻的人車也不要了,從地上爬起來就加入到逃難行人的隊伍。再后來,一些汽車也被掀動,在路邊停下,人從里面逃出來。岑金的電話在這時候打過來,焦急地問他現(xiàn)在人在哪里,情況如何。他告訴對方自己在附近建筑里面避難,沒事。“等颶風過去,風小一點,我去找你?!贬鹗謸鷳n。“不用的……你過來也不安全的?!饼埼鳚烧f,“等風小一些,我就自己回去?!?/br>“不行,你在那里等我,我會去接你。”岑金語氣堅定。“那,好吧?!饼埼鳚商ь^看看外面,黑壓壓一片,情況一時半會兒似乎是好不起來的,“你也要注意安全啊?!?/br>“嗯?!贬鹉沁吽坪跏切α艘幌?。過了一會兒,外面天氣更加暗沉,大風狂野地刮,灰黑一片的半空中飄著的不明物件也越來越多,颶風就要降臨了。忽然間,大樓里避難的人群中,有人發(fā)出一聲驚呼:“那里,那里有個孩子!”龍西澤抬頭向外面看去,灰黑濃風中,一個背著書包、穿著紅白校服的小男孩正死死抱著一棵和四周其他樹比較起來稍微粗壯的小樹。他的雙腳已經(jīng)被大風刮離地面,身體也漸漸被吹起,只有一雙手臂還死死抱著樹干,但是看起來也支撐不了多久。“怎么辦?”有人問。“外面風太大了,我們現(xiàn)在也出不去?!?/br>“那難道要眼睜睜看著他被風卷走嗎?”人群沉默一陣。“大家再想想辦法吧。”有人說。杜基拉也在這棟建筑中,他眉頭緊皺,腦中也在飛快思索,尋找解決辦法。這時候,他忽然瞧見前面有個人影動了一下,似乎是要往外走。他伸手拉住對方,發(fā)現(xiàn)正是那個小愛豆。“你這樣貿(mào)然出去,既救不了他,還會搭上自己的性命?!彼櫭?,低聲說。“我有辦法的。”龍西澤回頭看他,沖他笑了下,“現(xiàn)在只有我能夠救他啦?!?/br>這還是杜基拉第一次認真直視他的臉,不得不承認,這個小愛豆長得的確好看,笑起來時,眉眼間的神采勾人心魂。雖然他一直看他不順眼……但是也不能看著他去白白送死。他還想繼續(xù)勸說,龍西澤卻已經(jīng)甩開他手,向大門走去。“……”杜基拉怔了下,也迅速跟了上去。龍西澤剛踏出門,準備到別人看不見的角落里變個身,就發(fā)現(xiàn)手腕被人用力握住。杜基拉跟了出來,他正一手撐著建筑物的門邊,一手死死拉著他,神情嚴肅:“別去送死?!?/br>龍西澤本想和他再作解釋,然而人群中再次爆出一陣驚叫,他抬頭,那個小男孩一只手漸漸松動,看起來馬上就要到極限了。來不及了。他只好一個用力將杜基拉甩開,獨自沖進了黑色風中。“?。∧莻€人出去了!”有人驚呼。天色黑暗,颶風濃厚,他又穿著一身黑色,龍西澤估摸著人們這會一定看不清他,就在風暴中心緩緩變成了黑龍。風中掙扎的小男孩漸漸脫力,意識也開始昏迷,雙手就這樣一點一點脫離了樹干。颶風卷起他的身體,而后,落入一個溫柔的懷抱中。龍西澤用蝠翼接住了那個小男孩。不過他現(xiàn)在的形態(tài)沒法在人類面前露面,衣服也已經(jīng)變成了碎片,只好在颶風里找到自己漂浮的手機,給表叔打電話。電話……沒打通。又打了好幾遍,還是打不通。那……只能打給岑金了…………颶風終于過去,期間龍西澤找了個隱秘角落,一直用翅膀護住小男孩。風小下來后,他看其他人大概會出來尋找男孩,就跑到別的沒人角落去了。他還把自己的寶石小花傘撐起來,留給小男孩擋雨。岑金找到龍西澤的時候,他縮在不知道從哪里撿來的草席下,黑發(fā)濕答答黏在臉上,雪白肩頭暴露在草席外。“岑金,幫我?guī)б路砹藛???/br>“……”岑金忽然蹲下,把他整個人摟緊懷里。“怎么會搞成這樣?”龍西澤抽抽鼻子,可憐道:“風太大,把衣服吹跑啦。”岑金皺眉,世上哪有這樣的風,只吹衣服?但他沒有多問,這些天他調(diào)查那批珠寶的事情,隱隱間也察覺到了些問題。“喂,岑金,把衣服給我吧。”“到車上換?!?/br>岑金將他連人帶草席一起抱起來,送進了車里。……第二天,龍西澤發(fā)燒了。他變成龍時能夠抵抗颶風,但是處于人類形態(tài)的時候呢,身體就僅僅是個纖弱小少年而已。表叔那次也是,如果是龍形,他就根本不會受傷。人類身體那么弱,要不是最后關(guān)頭爆發(fā)守護,也已經(jīng)是個殘廢了。而且在人身的時候,他們只有尾巴可以單獨變出來,如果想單獨變出翅膀,那是不可能的。人類的背脊支撐不了龍族的翅膀。手臂和腿也不能變,變了之后就極不和諧。昨天龍西澤怕被人類發(fā)現(xiàn)真身,就在風小之后變回了光溜人形。因為寶石小花傘給了那個小男孩,所以他自己后來也挨了不少雨,就這么感冒發(fā)燒了。岑金坐到他床邊,皺眉看他吞下退燒藥:“發(fā)燒成這樣,不然今天別去了。”“不行,”龍西澤說,“我昨天和竇皓說好了,今天要去節(jié)目那里的?!?/br>“你現(xiàn)在病了。”“但是……”龍西澤臉上醺紅,眼中卻極有光彩。他拍拍自己腦門上的退燒貼:“我已經(jīng)吃了藥啦,腦袋也不疼啦?!?/br>“我好不容易進了復(fù)賽,還想要拿個好成績,勇奪冠軍呢?!?/br>“只要一想到可以做自己的歌曲呢,我的心臟,就比發(fā)燒還要燙……”“我真的真的真的,想去!”岑金又凝神看他一陣,見他眼神期冀又帶著幾分可憐,眼巴巴望著自己,最終還是點了頭。“今天我陪你一起去?!?/br>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有那種爆衫之后能自動長回來的衣服就好了……明天我們這里就要來臺風啦!還有3K字估計要夜里一兩點,不要等啦,明早來看!☆、25竇皓,也就是龍西澤這次的合作伙伴兼對手,一個紅色短發(fā)年輕人,正坐在節(jié)目組安排給他們的休息室里等人。他和龍西澤約好了今天來商討作詞作曲的方向,定節(jié)奏節(jié)拍等等。可是距離約好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半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