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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交織,導(dǎo)致國家破滅的獵人妻子趁亂逃回那片樹林,回到第一次見到獵人的地方,在那棵大樹下上吊自殺了。而黑色寶石也重新回到這里,林中出現(xiàn)一個漂浮的黑袍少年身形,漸漸和獵人妻子的剪影重合……少年臉龐純凈,神色有些迷茫掙扎,后來似乎是累了,就倚著樹干沉沉睡去。畫面中,閉著眼睛沉睡的少年,就像一個無辜圣潔的天使,而后來,天使的眼睫輕顫兩下,他重新睜開眼,腳下的惡之花綻放了。故事里那顆黑色寶石,就是展示最后出現(xiàn)的項(xiàng)鏈上那一顆。……岑氏的站臺被人群圍著,龍西澤作為岑氏的人,卻站在人群外的角落里,神色復(fù)雜地看向大悅那邊。大悅這次展示的首飾珠寶他再熟悉不過了。以前他幾乎和它們每天相見,在龍谷地宮的深淵底相伴度日。那些首飾……都是他守護(hù)的那兩箱家族寶藏里的!不對,說是又不是。龍西澤懊惱地捶一下自己的腦袋。大悅展示的珠寶,外觀上和自己寶藏里的那批是一模一樣,然而他的那批是真古董,大悅的這些則是明顯是新制的。非要說兩者沒關(guān)系的話,這批新制首飾上,又分明有他熟悉的氣息。雖然微弱,但是上面隱隱散發(fā)的,的確是龍谷的味道。他敢肯定,這些首飾肯定和他的寶藏脫不了干系。大概大悅也怕直接用古董珠寶會露餡,所以照著那些珠寶的模樣復(fù)刻了,在照著復(fù)刻的過程中,沾染上了龍谷的氣息。龍西澤目光沉了沉,眼眸深處仿佛燃起兩團(tuán)細(xì)小的幽藍(lán)火焰。……盛典最后的品牌排名,岑氏果然又拿到了第一,大悅排在第二。一頭金發(fā)的國際評審點(diǎn)評說,大悅的系列雖然也很精美華麗,但是過于追求復(fù)古真實(shí),沒有能夠加入新時代的設(shè)計(jì),像是單純復(fù)原了那個年代的珠寶,而喪失了創(chuàng)新和創(chuàng)意,等等等等。周濯臉色憋得發(fā)青,看向岑金滿眼恨意。沒想到他精心準(zhǔn)備了這手大招,最終居然還是敗給了岑金。盛典一結(jié)束,周濯就迅速扭頭離開會場。他可不想被一群人笑容虛偽地圍著,祝賀得到第二。龍西澤也悄悄跟了出去。……周濯回到酒店,狠狠甩下外套,將桌面上擺設(shè)用力掃下。忽然背后有人聲響起,“是你……偷了我的寶藏?”周濯驚恐回頭,只有一個身形單薄的黑衣少年站在那里。他微微松了口氣。他坐到椅子中,對著門口的人:“小弟弟,話可不能亂說。”黑衣少年正是尾隨周濯回來的龍西澤。龍西澤抬頭看他,眼底蘊(yùn)著怒氣。周濯看清了他的臉,忽然歪嘴笑了:“你不就是岑氏短片故事里的那個小主演么?怎么?跟岑金跟得不爽,想來投奔我了?”“明智啊明智,小弟弟,明智之選啊?!敝苠荒樷?,“在那個方面,我可比他要強(qiáng)多了喲?!?/br>“……”龍西澤緊抿嘴唇,看著周濯一邊解襯衣扣子一邊向他走來。周濯走到他身前,龍西澤向后退了幾步,周濯繼續(xù)向前,最后將他逼至墻邊。周濯個頭比他高,這時候一手撐著墻面,低頭色瞇瞇地打量他。龍西澤很不爽地極兇地瞪了他一眼。“媽的,夠味。”周濯舔舔唇。他伸手向龍西澤腰間,想要將他攬住,手在觸碰到對方腰部之時,卻“啪”的一聲被什么抽了下。周濯長大了嘴巴,有些震驚。這少年雙手沒動,腿也沒動,怎么打得他?在周濯發(fā)愣時,這邊又是“啪”的一下,一條黑色粗壯鞭物甩向他,將他抽翻在一邊的床上。“哎喲喲喲喲,原來是個重口味,我喜歡,喜歡。”周濯側(cè)趴在床上,笑得yin|蕩。“啪啪啪啪啪?!焙谏逘钗镉志韥?,周濯抬手去擋,沒有擋住,臉上被抽了好幾道紅印子。他臉上燒痛,面色沉下去:“小弟弟,這樣可玩兒過了啊?!?/br>“下面該換我了。”周濯爬起來,想去找對方手里的鞭子,卻看對方手中明明空空如也。“咦?”他這次真的納悶了。“啪!”一秒鐘后,他看到了,那名黑衣少年身后出現(xiàn)一條長長的黑影,猛地向他襲來。但此刻為時已晚,他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龍西澤現(xiàn)在很生氣,所以他大力出奇跡,一尾巴把周濯拍暈了。他拖著周濯到門邊,打算帶他回去審問,無意間卻瞧見門口有個人影迅速閃過。他開門探頭,一個類似南維西的身影消失在拐角。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思索了一下,我當(dāng)時為什么不寫搖滾巨星是只貓/是只狗呢?黑貓黑狗不是也行嗎……(忽然陷入沉思,好像是這么一回事)基友:如果寫貓的話,說不定你就收藏瘋長了……我:大意了!只能希望我們西澤早日步入搖滾樂壇,酷起來,告訴大家,你和外面那些萌萌貓貓狗狗不一樣,給mama爭口氣!西澤:黑龍問號臉???☆、19帶著一個大活人,果然還是不好走正門的。周濯的房間在酒店最頂層,從這里的窗戶向外看,夜色深濃,漆黑一片。正是……月黑風(fēng)高夜。酒店頂層有一間打開了窗,一個黑影抓著什么蹦出來,隱入黑暗。……周濯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被人綁在椅子上。面前沙發(fā)上一個溫潤男子擰著眉頭看他。他浪慣了,也不管自己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形,張口就來:“哎嘿,這位美人,你叫什么名字?”“表叔,別搭理他?!?/br>龍西澤剛從臥室找了手電筒出來,推動開關(guān),黃色光束直直打在周濯臉上。手電筒,居家旅行,審犯質(zhì)問,必備良物。“就是他偷了我們家族的寶藏。”龍西澤用光照著周濯,在墻上映出他的身影。周濯抹頭躲開那束刺眼光線:“小弟弟,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什么時候偷你們家寶藏了?”“你沒偷、你沒偷怎么能做得出一模一樣的珠寶?”龍西澤說,“你們大悅這次展示的,分明就是照著我們家古董珠寶復(fù)刻的!”“那批古董珠寶?”周濯愣一下,旋即又吊兒郎當(dāng)?shù)?,“?shí)話不怕告訴你,那批珠寶呀,是我花錢買來的?!?/br>“買、買來的?”龍西澤懵逼。“真的不是你偷的?”“千真萬確,天地可鑒。”“……”“所以,現(xiàn)在可以放我走了嗎?”周濯又瞟一眼沙發(fā)上坐著的表叔,“你好,能給我你的聯(lián)系方式嗎?”表叔眉頭皺皺:“你先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