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
不犯法:玩什么游戲?月下追韓信:……韓蕭頓時覺得自己也是絕了,他終于找到了為何自己還與寢室那三位爺一塊兒單著的原因了,就沖這破嘴,他要是個姑娘,都不見待見的,能說出點兒討喜的來么!月下追韓信:消消樂……韓蕭嘴角一抽,心想:女生是不是都愛玩這玩意兒要不……趕明兒他也試試?作者有話要說:想當(dāng)年,偶看到qq空間有消息提醒的時候,點進(jìn)去一看竟然是陌生人回復(fù)的我朋友的話(我之前評論過我朋友的那條說說),頓時內(nèi)心不淡定了,后來……就習(xí)慣了,然后就有了月下追韓信回復(fù)蕭哥的這段。騰訊真是個神奇的存在……(ー_ー)!!曾經(jīng)還有個朋友一度看到了另一個朋友的真名,簡直神奇?!疽彩歉牧伺虐妫l(fā)現(xiàn)這樣會好看許多】第3章屋漏偏逢連夜雨吃貨咋了,又不犯法:妹砸,我是出版班的韓蕭,妹子可以告之芳名么?這次,“月下追韓信”不像之前那樣秒回了。就在韓蕭以為這位月下妹子早就睡著了的時候,Q聊頁面突然跳出來一段話來:我知道。韓蕭頓時自戀了一把,心想:這姑娘……難道老早老早就開始暗戀我了?然而,對方立馬潑了他一盆冷水。月下追韓信:你喜歡我么,這么著急問我名字?他看到跟在“我知道”這句后面發(fā)過來的這話,有一種要嘔老血的沖動。這句話不是應(yīng)該他問的么?而且,他都還不知道這妹子是哪位喜歡個毛啊……吃貨咋了,又不犯法:……妹砸,你很大膽啊。那邊的“月下追韓信”退了手機上的消消樂,看著電腦屏幕上的對話框,忍不住抿唇笑了笑,骨節(jié)分明的手搭在鍵盤上,迅速回了一句。月下追韓信:承讓承讓。韓蕭瞬間覺得這姑娘不是暗戀他,而是來膈應(yīng)他的。吃貨咋了,又不犯法:我敗了,大俠您姓甚名誰,讓在下死個明白啊啊啊啊啊啊啊——隔著屏幕,“月下追韓信”都能感受到韓蕭的咆哮,嘴角微微勾起,端起杯子的手頓了頓,又把咖啡放回到桌上,手搭在鍵盤上半晌,最終打了一句話。月下追韓信:之前你飯卡不是掉了么,聽說有人給你找回來了。吃貨咋了,又不犯法:嗯嗯怎么了——嗷嗚,妹砸,你放心,我不是那種喜歡跟別人不清不楚的人,撿到我飯卡的是個漢子,我沒辦法以身相許的,相信我(*/ω\*)月下追韓信:……其實吧,這種事情,我覺得還是應(yīng)該要報恩的。吃貨咋了,又不犯法:妹砸說得有理,就是……我總不可能以身相許啊,我正在想其他報恩的方法。月下追韓信:要不,就以身相許好了?乛?乛?韓蕭手一抖,手機差點摔床板上,心想:這妹砸不會又是個腐女吧……這年頭腐女真泛濫。吃貨咋了,又不犯法:那個……這不太合適吧,大俠,我今晚上已經(jīng)第二次被你逼的無話可說了,大俠,求放過( ̄⊿ ̄)月下追韓信:你管誰都叫大俠的么?吃貨咋了,又不犯法:嗯……算是吧,妹砸你又不告訴我你名字,不曉得怎么稱呼啊。“月下追韓信”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發(fā)現(xiàn)咖啡已經(jīng)冷掉了,皺了皺眉,起身走到洗手間將咖啡倒掉,洗了杯子重新沖了一杯才坐回椅子上。“吃貨咋了,又不犯法”已經(jīng)接連著發(fā)了好幾個消息過來,無非是問他名字,問他是不是睡著了,然后又說了一句不想回答就算了,他不勉強的。“月下追韓信”將手上的水漬擦干,搭在鍵盤上迅速打了一串字。月下追韓信:抱歉,剛才去沖咖啡了,我是陸洛風(fēng)。吃貨咋了,又不犯法:hhhhh,妹砸,你這名字好有范,沒想到你家爹媽會給寶貝女兒取這么男性化的名兒,你確定你是親生的,不是充話費送的?韓蕭手比腦子快,發(fā)出去的時候已經(jīng)后悔了——這樣嘲笑別人的名字,他自己都鄙視自己-_-||。鄙視完自己之后,又想到一件事,臉色立馬一片煞白,趕緊打了一串字過去。吃貨咋了,又不犯法:你你你不會就是隔壁美術(shù)專業(yè)的那個天才,陸洛風(fēng)吧?!如果是的話,請來一道雷轟死他算了。也許老天真的夠厚待他,至少在“月下追韓信”發(fā)了一句“沒錯”過來之后,沒有立即打下來一道雷。韓蕭連再見都沒說,就趕緊下了線,嚇得直接將手機扔到腳那頭去了,聽到“咚”的一聲之后才想起這聲音會不會驚動睡著的那三個人。好在,過了半晌,也沒聽到寢室里有什么動靜,韓蕭這才安心睡了。沒想到半夜里,韓蕭受到了第二次驚嚇——江明遠(yuǎn)夢游了。只是夢游還好,然而,江明遠(yuǎn)竟然夢游到他床上來了,而且江明遠(yuǎn)那家伙還親了他。要不是念在夢游的人不能被叫醒,恐怕江明遠(yuǎn)現(xiàn)在不是好好躺在他的床上,而是被他給揍一頓連人帶被子丟外面去了。韓蕭淺眠,江明遠(yuǎn)一靠近,他就睜了眼,一睜眼就看到了離自己臉只有一個拳頭遠(yuǎn)的江明遠(yuǎn)。江明遠(yuǎn)是睜著眼睛的,韓蕭剛開始以為人是清醒的。窗外有點點橙黃的燈光打進(jìn)來,他盯著江明遠(yuǎn)的時候,后者的眼睛似乎眨了一下,又似乎沒有,他輕聲叫了一下他,人沒任何反應(yīng),才想到可能這人是在夢游。沒等韓蕭繼續(xù)研究清楚,江明遠(yuǎn)就壓下來了,韓蕭趕緊一偏頭,這才保住了自己的“清白”,心里呼嘯而過的草泥馬估計有好幾千頭。壓在他身上的人半晌沒有動靜,韓蕭斜著眼去看,發(fā)現(xiàn)江明遠(yuǎn)剛才睜開的眼睛已經(jīng)閉上了,這是——睡著了?韓蕭伸出手輕輕推了推人,想著現(xiàn)在把人弄到上鋪去不發(fā)出聲音來不大現(xiàn)實,干脆自己往里邊挪了挪,讓了外面的位置給他躺。心里的郁悶平復(fù)之后,才漸漸入睡。陸洛風(fēng)是被耿懷給一巴掌拍背上拍醒的,剛想要開口說他下手太重,差點把他拍散架,就打了一個噴嚏。“陸少爺,您身體真好,大晚上的,又坐椅子上睡覺,昨晚趕設(shè)計圖啊?”“嗯,隔壁美術(shù)院校要的,朋友請幫忙,明天之前就得交出去?!标懧屣L(fēng)一邊說一邊去洗手間洗漱。耿懷倚在洗手間門上,一邊取過他的洗臉盆遞給他,一邊調(diào)侃道:“陸少爺,咱這寢室可就只有咱倆,要是我下次通宵不回,你是不是又要把自己給折騰成這幅鬼樣子?!?/br>“習(xí)慣熬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