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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把林敬松牛皮壞了。 本來想好好嘚瑟嘚瑟,結(jié)果劉東手機關(guān)機…… 沒了第一炫耀對象,林敬松也不想大晚上的給魏巍打電話,那家伙最近日子過得似乎都不太好,半夜萬一影響了他們小夫妻感情和諧,他估計要更不招周小舟待見了。 至于呂嬌嬌? 林敬松覺得他最近還是跟人家大姑娘保持距離比較好,畢竟人家還沒對象,萬一影響人家就不好了。 還有孫政……也算了吧,他天天忙的跟陀螺一樣。 這會兒打過去電話,要不然打擾人家工作,要不然打擾人家休息。這倆哪一樣都不好。 于是林敬松只能懷著寂寞,秒睡。 他實在太困了,現(xiàn)在身體生物鐘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每天早上五點起床,就算是錢叔接替了他每天早上擠奶的工作,林敬松還是得每天早上六點半開車去鎮(zhèn)路口送牛奶。 第二天上午,劉東的電話給林敬松回了過來。 “老弟,怎么昨晚寂寞了?給老哥打電話?”劉東一開口,就不正經(jīng)。 林敬松也不生氣,轉(zhuǎn)而道:“嗯,有個弟弟沒良心啊,到家之后就沒再給他哥打電話報平安,當(dāng)哥哥的肯定要關(guān)心關(guān)心弟弟的?!?/br> 隔空,劉東對著林敬松比了個中指,只能解釋:“那天我到家,家里就各種雞飛狗跳,實在是忘了。” 林敬松也沒怎么放在心上,就是堵他那句話,這小子現(xiàn)在日子肯定不艱難,要不然怎么會上來就這么欠揍一句? 就是欠收拾! “怎么樣?聽你現(xiàn)在的口氣,處理得差不多了吧?”林敬松隨口問道。 劉東嗯一聲,隨意的把玩著手上的鋼筆,然后在上面簽上自己大名,道:“差不多了,老爺子把家業(yè)分了,我姐一半,我一半。” 林敬松咧嘴一笑:“可以啊兄弟,現(xiàn)在我應(yīng)該叫你劉老板” 劉東哈哈一笑,道:“什么老板啊!我剛才簽個大名,把公司經(jīng)營權(quán)給了jiejie,我手里現(xiàn)在只有分紅權(quán),不過是干股,每年年底等著收錢,挺好了?!?/br> 林敬松一愣,沒說出來話。 倒是劉東笑呵呵的說:“過兩天吧,等我把手上的都交代差不多,去找你散散心?!?/br> “成吧,”林敬松答應(yīng)的干脆,他們家事情煩擾多,估計這幾天也夠嗆,只道:“等你過來,我這邊種下的青菜差不多就能吃了,到時候哥哥親自給你露一手!” 劉東鄙視道:“你大爺親自光臨,就炒個青菜你這是糊弄和尚呢?勞子要吃rou!” “成啊!你來呀,到時候給你燜個野雞,用村里的柴火鍋,燜個一上午,用山里的各種香菇燉,香味能飄一個村兒!”林敬松想起了上次村長家燉雞,全村長著脖子的盛狀了。 “你就吹吧!”劉東跟著就駁道:“你怎么不說跟香飄飄,香味飄圍繞地球轉(zhuǎn)十圈” 林敬松哈哈一樂,道:“那估計我這一鍋燉出來,全地球都別想休息了,全顧著流口水了?!?/br> “你妹啊!”劉東對這樣大言不慚的林敬松投以最真切的鄙視。 與劉東口水兩句,林敬松心情不錯,中午去山上摘了些木耳,放在陰涼通風(fēng)地方陰干,準(zhǔn)備等劉東來了好好讓他見識一下哥的廚藝! 結(jié)果忙完了,坐著吃中飯他才一拍大腿想起來,通話時竟然忘了嘚瑟了! 不過林敬松其實也不是個特別容易忘形的人,既然忘了就忘了吧,他很佛系的想,到時候劉東來了,肯定要跟他當(dāng)初見著大貓一樣,驚駭?shù)锰饋? 月底,林敬松又收了一波錢。 正如林敬松所料,政府集資樓里住的人都要臉面,到了時間都痛快地網(wǎng)上付賬,也有一兩家似乎是忘了,但林敬松一提醒立馬就轉(zhuǎn)了過來。 再加上王耀武又果斷轉(zhuǎn)的接下來一周的預(yù)付款,林敬松月底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慕o錢叔父子倆結(jié)了工錢。 按著干活天數(shù)算的,加上獎金到手每個人就幾百塊錢,但兩個人臉上都喜氣洋洋的,趙巖還告訴林敬松,他覺得在村里給他干活的日子自在多了。 林敬松沉默著,他心里大概是有一些理解的。 趙巖之前在縣城里干活兒,免不了的要跟各種人打招呼,自然沒辦法隱藏他不會說話的事實。 起始趙巖從小這么過來,也不覺得自己真的太可憐,他希望人們可以把他當(dāng)成一個正常人,而不是看熱鬧,或者對他臉帶憐憫,或者是心懷惡意,或者是好心好意。 可趙巖并不想那樣,他只想過正常人的生活。 四月底的最后一天,錢叔父子倆都高高興興的,林敬松還聽村代銷店的大媽說,錢叔出來買了一瓶燒酒,她還瞧見了還去鎮(zhèn)上買燒臘rou的趙巖。 地里的菜苗如火如荼的長著,幾乎林敬松每天早上過去看,都是不同的樣子。 五月初的第一天清晨,林敬松意外的發(fā)現(xiàn)空心菜長勢蔓延,幾乎快把灰褐色的土地都蓋嚴(yán)實了,他下地掐了一把大葉子,嫩得簡直都要出水了! 回家來盤小炒,清香撲鼻,一點空心菜自帶的苦澀味道都沒有,一口吃下,感覺自己好像呼吸都帶著田園清新的味道。 空心菜本來生長期就短,種子在空間里那么一優(yōu)化,更是比平常種子短了那么一截子,這才不到十天,竟然都可以開吃了。 趙巖跟錢叔也回到家吃了飯,錢叔把牛棚的工作做完,順手就替趙巖做起了地里的活兒,他之前是個老莊稼把式,干活起來又快又好。 地里幾乎沒多少野草,兩人很快把不長眼的野草鋤了,又開始澆肥。 這時,從地里干活兒的趙二伯走了過來,他站在林敬松身邊,有些羨慕的說:“后生果真還是上大學(xué)出來的,干啥都有本事,就連地里的菜都比我們沒上過學(xué)的長得快?!?/br> 跟老實本分的趙三伯不同,趙二伯是個嘴碎的人,站在林敬松身邊不到三分鐘,啰啰嗦嗦說了不少,大概內(nèi)容都是說他地里的菜長得好。 林敬松該怎么說隨口應(yīng)了難免有些大言不慚,沒把這么長輩放在心上。要是謙虛可他地里的菜就是明擺著比他趙老二種得好得多! “看看這地里的菜,就跟上化肥了似的,蹭蹭長這么高了呦!”趙二伯見林敬松沒說話,繼續(xù)用手比著。 這時,翠娘挎著籃子走過來,里面裝了滿滿的菜,估計是要回家炒了配早飯吃的,她說話向來潑辣,直接懟了趙老二一句: “看人家地里的菜長得好,就亂說人家是上化肥了,我看你家菜長得也快,是不是也上化肥了?” 都是一個村里的,趙老二家的地到底上化肥沒有,大家都心知肚明,翠娘一句話把他懟了半晌一個字都沒蹦出來,他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走了。 翠娘似乎是覺得只說那么兩句不過癮,對著趙老二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