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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比劃,他生得高大四肢又長,左捅一下右戳一下,再加上一直有練太極的功夫底子在,外人這么看著,還真有那么兩分唬人的架勢。 老板看了連忙阻止林敬松瞎戳:“那是鎮(zhèn)上武術(shù)館訂購的,你可別瞎戳啊,萬一出事可咋整。” 林敬松看他往里面跑了幾米遠(yuǎn),笑呵呵的扔下了。 這時老板從里面拿出一把滿是灰塵的叉子,上面鐵質(zhì)的頭子上中間一跟又長又粗,兩邊各有比中間矮了半截子的小尖,用手把上面灰塵抹干凈,只見鋼叉頭上甑光發(fā)亮,一看就不是個好惹的東西。 老板說:“我還是建議你沒有必要的話,不要采取這種極端的方式對黃鼠狼,那玩意記仇得很!要是真需要的話,這個東西比□□好使多了?!?/br> 林敬松翻來覆去的看,他沒在農(nóng)村里待過,哪見過這東西,當(dāng)即隨口問道:“這是什么” 老板繼續(xù)跟牙齒中不良分子做斗爭,口齒不清的道:“叉子啊!你上學(xué)沒學(xué)過嗎周先生筆下閏土刺碴用的就是這個?!?/br> 林敬松:“” 第25章 好一會兒,林敬松才扯出一絲僵硬的笑:“老板還挺愛學(xué)習(xí)?!?/br> 他哈哈一笑,伸著頭往門店外面一吐,似乎是終于贏得革.命勝利,笑著說:“我兒子長得矮胖,當(dāng)時進(jìn)班剃了個光頭,脖子上還有個從小帶到大取不下來的銀項圈,特別像他們書本上閏土那課插畫里的閏土。 當(dāng)時我兒子進(jìn)班就得了這么個外號,后來學(xué)校組織文藝晚會他還真就上臺表演那個閏土,這個就是我當(dāng)年找村里鐵匠專門給他打的鋼叉?!?/br> 林敬松:“……” “放了有兩三年了,兒子正在學(xué)校讀高中,趁著他不在家,你拿走吧,不然等他回來看見了肯定要鬧翻天。”老板笑呵呵的說。 君子不奪人所好,林敬松一聽這個東西對老板兒子還挺有紀(jì)念價值,便說不要。 沒成想老板竟然硬生生的往林敬松手里塞,還說:“你快拿走吧,正好你需要,正好還是生面孔,我兒子估計是尋不著你的,你就當(dāng)是做做好事。 那小子現(xiàn)在天天尋事打架,我還真怕他什么時候把這個玩意拿出來傷人。聽說現(xiàn)在鎮(zhèn)上已經(jīng)有不服他的人頭鐵跟他叫板吶!你說說現(xiàn)在的小娃娃,就是嫌命長!” 于是,林敬松就這么莫名其妙的一毛錢沒花,扛著一個鋼叉回到了家。 路上遇見了早起到鎮(zhèn)上趕集賣菜,早集結(jié)束正好回鄉(xiāng)的趙三伯,林敬松見他走得艱難,便停車載他一截子。 趙三伯是個太厚道的人,乘了林敬松的車非要把沒賣出去的咸鴨蛋撇給林敬松。 也是心疼他年老,也沒什么錢,林敬松直說不要,結(jié)果還是沒想到趙三伯在他副駕駛座位下面藏了好幾個,弄得墊子上都是黃泥。 林敬松只好先把墊子拿出來拆洗拆洗。 正在洗著呢,就聽著山上傳來又一只命運悲慘的野雞的驚叫,林敬松揣著鋼叉就大踏步的上山。 結(jié)果想象中痛失野雞的場景并沒有出現(xiàn),而是一個頗為讓人意外的場面—— 只見大貓口中叼著一直黃鼠狼,黃鼠狼眼睛滴溜溜的直轉(zhuǎn),但貪心的它又不忍心放下口中掙扎不已的野雞。 又一次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林敬松覺得他要是等以后有孩子了,給孩子講解動物世界當(dāng)中生物鏈肯定很好講,這不現(xiàn)成的例子? “咯咯噠!咯咯噠!” 野雞拼命的在黃鼠狼犬齒當(dāng)中死命的掙脫,終于在它掙禿了屁股上的羽毛之后,終于獲得生機(jī),剛一跳地上,它就飛快的爬起來,撲閃這翅膀跑遠(yuǎn)了。 大貓轉(zhuǎn)了四分之一圈,把頭對著林敬松,兩只淡藍(lán)色的眸子直直的看向林敬松……和他手中寒光逼人的鋼叉。 林敬松把鋼叉往地上用力一戳,就輕易地樹立在地上,大貓沒得慫,倒是它口中的黃鼠狼突然拼命的叫起來,叫聲刺耳得很,搞得林敬松差點以為自己耳鳴欲聾。 大貓估計也被它叫得心煩,將它放地上,然后對著它伸著脖子齜著牙。 那只黃鼠狼似乎是被它嚇得狠了,往地上爬著半晌起不來,接著空氣當(dāng)中便是一股子sao味。 大貓又是一聲嘎嘎粗叫,那只黃鼠狼連滾帶爬的跑遠(yuǎn)了,林敬松才注意到,剛才它爬著的地面上濕了好大一片,原來是被嚇尿了。 林敬 松有點不明白,大貓為什么把黃鼠狼放了去。 今天可沒有死野雞給它了啊!別是再賴上自己。 怕什么來什么,林敬松前腳下山,大貓后腳屁顛屁顛的攆著走在后面。 走著還不老實,東邊跑到一頭正在低頭吃草的奶牛后面,嚇得人家往地上趴;然后再跑到另外一頭老實牛身邊,對著人家肚子亂叫;或者就是攆著一頭牛漫山的跑。 林敬松恨不得把手里的鋼叉對著它腦殼來一下,但又不敢,只得恨恨的放狠話:“再亂動信不信我抽你!” 大貓聽見林敬松說話,對著林敬松噶的一聲叫,接著非常囂張的打了個哈欠。 “你大爺!”林敬松對這個越來越厚臉皮的大貓投以最深切的鄙視。 到了林敬松家,大貓首先顛顛兒的跑到石屋門口,定點位置,兩腿一劈叉,它這動作林敬松立馬明白這是想干啥,當(dāng)即口中“去去“攆它離開。 大貓似乎也是明白林敬松的意圖,瞧著往日定點拉屎的地方,頗有點失落。 林敬松可不管它情緒怎么樣,哪有人在別人家大門口拉屎的拉完了還拍拍屁股走人……走美洲獅也不成! 這是素質(zhì)問題! 大貓看著林敬松態(tài)度堅決,轉(zhuǎn)了個圈跑到石屋后面,就在林敬松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猛地一蹲,跟著一坨熱翔新鮮出爐。 ”泥煤啊!”林敬松覺得他簡直要被這個家伙逼瘋了! 拉完屎,大貓平靜如常的走到林敬松面前粗叫兩聲,見林敬松懶得理會它,又跑到牛棚嘎嘎叫幾下。 林敬松認(rèn)命的鏟屎,那坨熱翔正對著石屋通風(fēng)口下面,他可不想自己晚上正睡覺時一股子莫名味道不知從哪里飄到鼻腔中,然后乘著臭味睡覺。 大貓跑前跑后,也見不著林敬松對它有個好臉,更別說投喂它最喜歡喝的牛奶了。 它又躍到石屋門口左右踱著,可石屋大門是質(zhì)量絕對過硬的實心鋼板結(jié)構(gòu),人手敲上去都沒空響聲的,它可沒辦法破門而入,直接行竊。 林敬松鏟了屎,又自顧自的澆了下菜園地,反正就是不想搭理那只不將就的大貓。 拉屎什么地方不行,明看著這里都有人住了,還拉? 大貓對著林敬松后背齜了又牙,最終不高興的垂著尾巴離開。 又過了幾天,新來的這五頭奶牛的奶水質(zhì)量直線上升,又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