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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碰到他的臉呢,余海天就把他的手給抓住了。康輝被抓住了一張手,正好讓余朗打個正著。余朗本來想讓康輝打他一巴掌,他砸康輝腦袋一下,康輝先動的手,是康輝,他占了理兒,他把康輝打了,又占著便宜,里子面子都有了,就是打起來康輝吃了虧,想必康老爺子也無話可說吧。他沒有想到余海天手這么快,現(xiàn)在,成了他們父子倆欺負康輝一個人了。那邊康老爺子扶住孫子,氣的氣喘吁吁地拿著手杖敲了好幾下地板,指著余海天的鼻子,哆哆嗦嗦的,“欺人太甚……別忘了這也是你兒子,偏心眼……”“是康輝先動的手?!庇嗬手共蛔〉臑橛嗪L燹q護,站起來就把錯往康輝身上推,“我是自衛(wèi),我爸爸護著我,也不可能有錯,這不能怪我跟我爸爸,錯的是康輝,誰讓他先打人?!?/br>余海天把余朗拉到自己身后護著,他漫不經(jīng)心的瞥了康輝一眼,“所以,康老爺子我一直都不希望康輝選擇余家,這輩子,我會只有余朗一個兒子,我會只愛他。”余朗在身后簡直像跳起來親余海天一口了,這真是他親愛的爸爸啊。康老爺子還要說什么,他為自己孫子不平,康輝攔住了他,他有些頭暈,“爺爺我們走吧,我不想待在這里,這里……真不是我的家?!?/br>余朗躲在余海天背后偷笑,這康輝早看這么看,不早就沒事了嗎,康家好啊,回康家吧,康寧會愛你一輩子的。☆、長大康輝走了,讓余朗松了一口氣,他知道事情還沒有完,康輝之所以走的這么痛快,是因為康家還待在那里等著他繼承,他不知道他的親媽是安慧蘭。而安慧蘭努力了這么多年,她是自找的沒錯,但是安慧蘭確實也放棄了很多,忍了十多年,換成誰,他也不可能認栽啊,不是每個人都有壯士斷腕的勇氣,安慧蘭更相信堅持就是勝利,柳暗花明又一村,沒準明天,余海天就吃錯藥了呢。安慧蘭肯定會整出幺蛾子出來,如果安慧蘭老老實實地,不去找康輝認兒子,余朗就愿意相信,世界真的是圍著自己轉(zhuǎn)的。余朗把現(xiàn)在的平靜命名為暴風雨前的寧靜,雖然下一秒早晚還要暴風雨,但是,該高興還是要高興啊。余朗的高興,余海天看出來了。余朗幾乎是在余海天的手掌心里長大的,余朗的性格,余朗的心理,余朗的喜好,乃至于余朗的身體,余海天了若指掌,哪怕余朗長了一斤rou,余海天把余朗抱起來,也知道那塊rou到底長哪里了。現(xiàn)在,余海天更是在余朗的身邊密密的編了一張網(wǎng),好像蜘蛛捕食,老虎搏兔,他善于等待,不缺乏耐心,精于一擊致命,慢慢的蠶食,最終一口吞下去。他讓余朗高興了,自然,余朗也得讓他高興一下。發(fā)現(xiàn)余朗對自己的親吻不是太排斥之后,余海天就更近了一步,他現(xiàn)在喜歡舌吻了,即使他更喜歡一步到位。余海天挑了一個好時間。余朗早晨被弄醒,還沒有睜開眼睛,就覺得自己嘴巴上癢癢的,跟個蒼蠅似的,一巴掌就揮了過去。感覺手被抓住了,他才睜開了眼睛,睜開眼睛就見著了余海天的臉,余海天正在親他的嘴巴,恍惚之間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直到余海天都把舌頭都伸進來了,他一把推開像一個豹子似的在自己嘴巴上啃咬的余海天。“爸爸?”余朗都快被嚇傻了,如果說之前,他還能說這是父子之間的互動,可是父子感情再好,也沒有親吻的時候,把舌頭,伸到對方嘴巴里去的吧。余海天抓住了他的手,從他身上下來,抓住余朗的下巴,抬起來仔細的看,他也說不清楚,他更期待余朗的哪種表情,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忍多久,他很怕自己來硬的,又挺期待余朗給他個讓他可以動用暴力的理由,余朗現(xiàn)在的表情,不是最好的也不是最壞的,“醒了?”余朗拿掉扭住他下巴的手,煩悶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他需要時間想清楚,余海天對他?是不是他想的那個意思???現(xiàn)在,他需要離余海天遠點,不管他有沒有想清楚。余朗下意識的就覺得余海天很危險,“爸爸,我傷已經(jīng)好了,學校也快考試了,明天我去上學吧?”和余朗的焦躁不同,余海天的聲音表情都很平常一樣,甚至他享受,余朗的語調(diào),煩躁中還像以前透露出的撒嬌,他伸出手,把余朗抱到自己的腿上坐著,親了一下余朗的嘴巴,“爸爸給你算過了,離你期中考試還不到一個星期,你丟下了至少一個月的課程,你去學校,時間是完全不夠的。”余朗小學之前,那是天才之中的天才,只要余朗考試的時候沒打盹,那絕對的是全校第一,就是把全國這個年級的小朋友都弄一起來,余朗這個偽小朋友,也絕對的是第一。上初一余朗也還勉強算一個天才。一上初三,余朗的老底就漏了,上輩子他的高中學歷,都是靠著走后門,他難道知道雙曲線,出師表,愛蓮說嗎?就是知道,他也早還給老師了。余朗就成了一個傷仲永的典型,當然余朗也不在乎,他的成績再爛,也不妨礙他吃香的喝辣的,他命好啊。為了離余海天遠點,余朗還是去學校當一名正常的苦學生,他寧愿去學??嘧x,也不愿意面對,腦子有些偏差的余海天,他招架不住了,還有些怕,余海天看他的眼神,好像就要把他吃了似的。余朗想了想,“可我總得回學校吧?難道爸爸你想讓我抱七顆鴨蛋回來嗎?”余朗試圖和余海天講道理,可是這么長時間過去了,余朗壓根早就忘了,余海天想講道理的時候,自然可以講道理,要是他不想……哼哼,他就是道理,現(xiàn)在,余海天想個他兒子培、養(yǎng)、感、情。余海天調(diào)整一下余朗的坐姿,讓余朗整個人幾乎都埋進了他的身體里,都這個樣子,余朗居然還想跑,除了他懷里,余朗能跑到哪里去呢,他慢慢悠悠的說,“這你就放心吧,爸爸都給你考慮好了,自然不會讓你期中考試的時候失了面子,保準你還是全校第一?。 ?/br>余朗警惕的望著余海天,“爸爸,你不會是想找人把我們學校的人都給做了吧?”余海天直接拍了余朗一巴掌,“說什么呢?爸爸有那么蠢嗎?爸爸決定給你請一家教而已?!?/br>余朗被余海天一巴掌拍屁股上,捂著屁股就起來了,上輩子,余海天喜歡罰跪,他膝蓋遭殃,沒想到余海天惡習難改,還是沒有改掉他喜歡體罰的臭毛病,這輩子,遭殃的是他屁股。余朗揉了揉屁股,既然余海天這么誠心的幫他,他立刻湊近余海天,在余海天的耳朵邊,給余海天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