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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容安瑞以為余朗被嚇到了,瞧瞧余朗這小嘴張的,眼睛瞪得,都羨慕的無語了吧,小下巴抬得更高了,十根手指揮舞的更起勁了,余朗都擔心要不是自己離得遠,他非把自己一巴掌拍到天上去。“十個啊,整整十個枕頭呢,顏色都不一樣,有粉的,綠的,紅的……別提多好看了?!比莅踩鹬焊邭鈸P的,余朗總是顯擺他爸爸對他多好,現(xiàn)在終于輪到他顯擺了吧,“十個枕頭呢,我都給編上號了,我一天睡一個,輪流睡,一個星期都睡不完。”“你以為你買的是彩虹啊,還紅的綠的呢,這么多顏色,別買的盜版吧?!庇嗬适箘沤o容安瑞潑著涼水,一手揣兜里,“哎,其實這紅顏色粉顏色都不適合你,小二子你知道你適合啥顏色嗎?”“?。俊比莅踩鹫驹谏嘲l(fā)上,先前走了幾步,離著余朗更近一點,“你說什么顏色適合我啊?”容安瑞是穿著鞋上去的,余朗他們家沙發(fā)是很粉嫩的鵝黃色,這往前一走,沙發(fā)立馬留下了幾個黑色的小鞋印,余朗眼睛都快噴火了,牙咬切齒的,“黑色,黑色最適合你了?!?/br>容安瑞傻傻的就說道,“可我不喜歡黑色啊?!?/br>“你喜不喜歡沒有關系啊,重要的是這顏色適合你啊?!庇嗬拭黠@就是仗著自己的智商欺負人,這送上門來的,不讓自己開心一下,簡直就是對不起自己,他向著容安瑞擠眉弄眼的,“你不是喜歡到處抹鼻涕玩嗎,等你沒出抹了,就抹你枕頭上,每天早晨起來啊,都甭用下床,往枕頭上這么一抹,黑色枕頭……保準一點都看不出來,多適用啊,這得給你家保姆省多少事兒啊。”“余小狼你……”容安瑞再傻也知道余朗是玩他呢,一只手指著余朗,“你才玩鼻涕呢?!?/br>這話剛說完,好巧不巧的,容安瑞鼻子就有些發(fā)癢,兩條鼻涕順著鼻孔就流著出來。余朗撲哧一笑,“誰玩鼻涕誰知道,有種你別玩啊?!?/br>容安瑞臉色有些掛不住,小腦袋左右轉了轉,想要找點手紙,在桌子上有一點,不過離得太遠,他要從沙發(fā)上下來,跑過去才能拿到,他就不愿意了,這架還沒有吵玩呢,他一跑不是自動認輸嗎,就是一會兒擦完鼻涕再跑過來站沙發(fā)上,也弱了氣勢。余海天沒在屋里,容安瑞膽子就肥了,手一蹭就把鼻涕抹在了沙發(fā)上,“我告訴你,我這是感冒了知道吧,還有,你不準污蔑,反正我爸爸給我買了十個枕頭,你爸爸只跟你買了一個,我爸爸比你爸爸好?!?/br>余朗朝著容安瑞吐了一口口水,這容安瑞有多厚的臉皮,才能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啊,再說,就是余海天再不好,也輪不到你說啊,反正,余朗就有這種觀點,他罵余海天行,但是卻不準別人罵余海天,說一下也不成。本來,余朗只是拿容安瑞解解悶,斗斗嘴的,容安瑞最后一句話就把他給惹了,他得為余海天出口氣啊。余朗從凳子上爬下來,再把小凳子拖到角落里放好,回過頭來指著沙發(fā)上明顯的小鞋印,和容安瑞抹了一把鼻涕的地方,“你爸爸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要慘了?!?/br>余朗笑嘻嘻的,頗有不和容安瑞一般見識的味道,容安瑞站在沙發(fā)上卻渾身發(fā)毛,余朗現(xiàn)在的表情就像是……,不是忠告,完全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從上到下不安好心。果然,容安瑞就見余朗沖他一陣壞笑,接著……余朗扯開嗓門就喊:“爸爸,你快過來啊,小二子拿咱們家沙發(fā)擦鼻涕呢?!?/br>余朗得意的笑,小樣,你再跟我鬧,小心我關門放余海天,至少余海天咬人,肯定比你爸爸強。☆、重生容安瑞在余朗家沒有待到天黑就走了,晚飯都沒吃,估計是怕余海天帶他去吃飯的吃飯的時候,故意不裝錢,然后把他留下洗盤子,余朗覺得這可能性非常大,余海天瞅見沙發(fā)上那幾個黑腳印的時候,臉上風平浪靜的,差一點就要把容安瑞扣下,給他家洗沙發(fā)外套了。容家的司機已經來接容安瑞了,容安瑞站在門口,規(guī)規(guī)矩矩的很有禮貌的朝著余海天擺手,“再見,余叔叔?!?/br>轉過頭來看著余朗,就咬牙切齒的,“再-見-啊,余-小-狼?!?/br>那樣子恨不得撲上去咬他一口,余朗又不怕他,他揮舞著小手,露出一口小白牙嘻嘻直笑,“再來玩啊,小二子。”余海天習慣早起,崇尚一天之計在于晨,他沒有睡過懶覺,一直以來的習慣,從來就是五點鐘起床,打一會兒拳,吃一點東西,開始一天的生活。有了余朗之后,也沒有多大的改變,以前起了興致和余朗睡在一個被窩的時候,余朗年紀小,愛睡覺,基本上睜開眼睛,他看見的是安蕙蘭,余海天早就出門了。現(xiàn)在,余朗的生活,只有三個內容,吃飯,睡覺,余海天,偶爾容安瑞來,欺負欺負他找點樂子。睡覺睡多了,盡管他現(xiàn)在的身體還是貪睡的年紀,余朗也不是這么喜歡睡覺了,他睡在余海天懷里,每天早晨余海天一醒了,他也就醒了,小手揉了揉眼睛,就爬到了余海天的身上。余海天還閉著眼睛,伸出手臂托著余朗的屁股,讓余朗整個人都翻到他的身上,“不想睡了?”他的食物鐘很準,醒過來就知道今天的時間可能有點早,不過身上的小家伙倒是挺精神,“朗朗,要不要再睡會兒?”余朗醒了就不想睡了,見余海天還想睡,就伸出手捏了捏余海天的鼻子,“爸爸,你變懶了。”余海天捏了一下余朗的臉蛋,“臭小子,都學會教訓爸爸了?!?/br>余朗又捏了幾下余海天的鼻子,心道,現(xiàn)在不趁著你不教訓我的時候,教訓你,什么時候教訓你啊。兩個人光著屁股在床上玩了一會兒,其實也就是余朗玩余海天,一會兒捏捏余海天的鼻子,一會兒扣扣余海天的嘴巴,還拽了幾把余海天的眼皮,在余海天快要惱羞成怒的時候,余朗跳下了床,跑到了柜子前給他們倆人找內褲。兩個人的內褲平常都放在衣柜下面的抽屜里,衣柜下面有兩個抽屜,左邊放余朗的,右邊放余海天的,余朗先給自己找了一條小內褲換上,他可不習慣裸奔啊,把自己屁股遮上,他才給余海天找,一邊拉開另一個抽屜,一邊問余海天,“爸爸,你要穿什么顏色的內褲???”余海天半倚在床上,床頭的臺燈已經打開了,床頭柜上還放著余朗的小豬存錢罐,余朗放在那兒是特意提醒余海天不要忘了他存折的,余海天現(xiàn)在腦子里想的,也是余朗那存折。余朗從周歲的起,因為被冠上了余姓,周歲擺宴,生日禮物,壓歲年長輩的見面禮……陸陸續(xù)續(xù)的就收到了不少,禮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