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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吧?孫勇總算松一口氣,他沒再纏著高臨追問,而是默默回到了客廳等待對方。片刻,高臨擦干身上的水,重新走了出來。他盯著沙發(fā)上那一團紅,忍不住皺眉,“你穿的這是什么東西。”“衣服啊。”孫勇理直氣壯,“你說你看不見我,我穿成這個樣子總能看見了吧?!?/br>高臨無奈,“我不是這個意思?!?/br>“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但我想了想,覺得別的意思都不重要?!?/br>高臨望著孫勇,似乎有些無動于衷,“剛剛你敲門,如果你不說話,我甚至都不知道來的人是你,你覺得這個不重要嗎?”“我可以說話?。∠乱淮蝸?,我可以早早就告訴你,也可以敲門的時候喊你的名字,我們還可以對暗號,這個當(dāng)然不重要?!?/br>“那你走的時候呢?”高臨聲音低沉,“等你想離開的時候,你可能說一聲才走,也可能突然消失,而我甚至無法確定你還在不在這里?!?/br>“我為什么要走?如果我能留下,我為什么還要走?除非你趕我?!?/br>高臨總覺得孫勇沒聽懂自己的話,他忽然有點火氣,“孫勇,我是認真的!”“我也是認真的??!”孫勇坐不住了,他扔了手里的魚,很突然地撲過去,抱住了高臨,“高臨,我喜歡你,我想和你談戀愛,你留下我吧,留下我我就不走,哪兒也不去,除非你趕我?!?/br>高臨像是被套了混天綾的三太子,被圈在孫勇的懷抱里,怎么都動不了了。他應(yīng)該掰開孫勇的手,推開對方,告訴孫勇,自己是一個視障患者,沒有辦法和他談所謂的戀愛。他不是一個正常的人,所以注定無法過正常的人生。愛一個人,或者被一個人愛,這一切聽起來都太奢侈、太遙遠。如果他觸碰,就一定會受傷。可這些話在高臨的嘴邊滾了一圈,都沒能被他說出口。那是違心的。那是別人灌輸他的,是周圍的人議論的,評判的。是盲人學(xué)校的老師說過的,是按摩院的同事掛在嘴邊自怨自艾的。唯獨不是他自己真的相信的。我看不見,那又怎么了?這個世界難道會因為我看得見而改變嗎?我看不見,便不配愛嗎?高臨忍不住反手摸了摸自己背后孫勇交纏的手臂,兩人體溫相接,很快給彼此都帶來了一點異樣的感覺。孫勇仰頭看了眼高臨,對方臉上,有著明顯的遲疑和猶豫。高臨堅硬的態(tài)度,仿佛在這一刻有了奇跡般的軟化。“高臨……”“嗯?”孫勇小心翼翼地踮腳,湊近了高臨的臉,極其突然地吻住了對方的嘴。高臨被嚇了一跳,他立刻閃身就要躲,可孫勇眼疾手快,猛地攀住他的肩膀,將人死死摟住。高臨想叫停,孫勇卻趁對方張嘴這個機會探了舌頭進去。他大膽而瘋狂地用舌尖掃過高臨的上顎,就是這一刻,高臨身體微微一顫,不加思考地反手也抱住了孫勇。第十章在這以前,高臨沒有吻過任何人。甚至從來沒有對任何一個人,有過如此親密的念頭。他近乎笨拙而難堪地接受著孫勇的吻,放任對方盡情的在他唇腔中攻城略地。此時此刻,兩人早已過界的接觸令高臨覺得荒謬而瘋狂,但他不能否認的是,孫勇的舌尖,掠過的不僅是他脆弱又隱秘的地方,更是點燃山林的火種,灼燒著高臨為自己所設(shè)下的邊界。孫勇的吻,將高臨的冷靜與理智通通付之一炬,不復(fù)存在。高臨并不敢真的去擁抱孫勇,他覺得懷中的人有些熱情的燙手,于是他只能悄悄地、緊緊地攥住孫勇的衣服。孫勇的吻幾乎是熟練的,他迅速而徹底地撩撥起高臨所努力埋藏的欲望。高臨終于不再拒絕他了,不再躲閃、后退甚至于反抗了。這個認知讓孫勇過于興奮,他親了高臨片刻,便控制不住死死抱住對方,貼著對方的面頰喃喃:“高臨,你真好,你真甜!”高臨有點說不出的害羞,他臉很紅,可自己看不見。孫勇要喜歡死這一切了。他在高臨的臉上響亮的親了一下,不等高臨伸手去抹,孫勇就抓開了高臨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側(cè):“你抱抱我,高臨,像我抱你這樣?!?/br>高臨依言做了。其實抱住孫勇要比剛剛那樣揪著衣服更有安全感,他能真實地觸碰到這個人,甚至困住對方,不叫一個貿(mào)然闖進他世界的偷心賊再悄悄溜走,這讓高臨感覺踏實多了。于是他越抱越緊,低聲說:“孫勇,湊近一點?!?/br>“嗯?”孫勇疑惑地仰頭。高臨從他的氣息里準(zhǔn)確地判斷出孫勇臉的位置。這一次,他低下頭,主動親起了孫勇。孫勇意外而驚喜地迎接了高臨的這一個吻。高臨并沒有像孫勇那樣急于深化自己探索的進程,孫勇也很配合,包容著高臨生澀地去感受唇齒相接的妙處。他們彼此都在用脆弱而柔軟的地方相互碰觸,這像是一種信任的交付與表達,是與其他肢體接觸截然不同的過程。高臨大概很快嘗出了這個行為的樂趣,他忽然狂熱起來,將孫勇整個人都恨不得嵌進身體里那樣用力地抱住對方,貪婪地掠奪孫勇的氧氣,他探觸,不,應(yīng)該說標(biāo)記著孫勇齒間的領(lǐng)地,像是突然覺醒的雄獅。孫勇有些招架無力,先前那種游刃有余的態(tài)度開始流失,轉(zhuǎn)而求饒般攀起高臨的肩膀,甚至還試圖后退來拉開兩人的距離。可他每退一步,高臨便壓向前一步。退一步,追一步。直到孫勇無知覺中靠近沙發(fā),一仰頭倒栽下去,高臨才與他短暫地分離開。高臨對自己的家太熟悉了,在孫勇癱坐在沙發(fā)上那一刻,他便已經(jīng)屈膝跪在沙發(fā)前,低頭,伸手捏住了孫勇的下頜。“你跑什么?不是你先親我的嗎?”孫勇只覺自己雙目暈眩,甚至無法一時看清高臨。他反握住高臨的手,喘息著說:“停一停,我都有反應(yīng)了?!?/br>“什么反應(yīng)?”“你說什么反應(yīng)?你沒有嗎?”孫勇著急地反問,甚至拽著高臨的手,拉到自己的腿間,“這里!”“……”高臨被孫勇這個動作弄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孫勇很快又伸手摸了摸高臨,對方好像真的沒有自己這么硬,他不甘心,勾近了高臨的脖子,再一次吻了上去。孫勇有經(jīng)驗,比起高臨這樣的白紙,他要更懂得如何迅速撩起伴侶的感覺。可孫勇好像并不知道什么是分寸,他肆無忌憚的引火,立刻換來高臨洶涌而起的欲望。對方立即反客為主,直接欺身壓上孫勇,兩人勃起的部位隔著布料莽撞地貼在了一起。孫勇忍不住激動地低吟一聲,這一聲徹底絞斷了高臨腦海里最后那一根理智的弦。他伸手在沙發(fā)一側(cè)掰了個什么,孫勇貼著沙發(fā)靠背,立刻向后倒去。高臨壓著孫勇,徹底躺平下來。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