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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離開的時候碰巧遇著了回府來的蕭元景,結(jié)果才剛開口,就被里間出來的南云給攔下了。 南云三兩句將蕭元景給敷衍了過去,而后推著桑榆往外走,同她笑道:“我就說總覺得你有些不大對勁,原來是打著這么個主意。” 見她走得快了些,桑榆連忙扶著南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地問道:“你既是知道,為何不讓我說完?你能咽下這委屈,我可看不過去?!?/br> 就算南云先前已經(jīng)再無妨礙,活蹦亂跳的,桑榆一想到先前她頹喪的模樣,就仍舊覺得生氣。 “你是想著不要壞了他們母子關(guān)系,可賢妃娘娘卻未必領(lǐng)你這個情,說不準(zhǔn)還正想著如何再為難為難你呢?!鄙S芷擦似沧?,又道,“再說了,寧王殿下也未必想要你這樣委曲求全。倒不如將事情給說開了,誰是誰非都分清楚?!?/br> 她嘴皮子利索得很,說得頭頭是道。 南云知道她這是一心為自己好,并沒反駁,只是順毛似的解釋道:“這些道理我都明白……” “都明白你還攔我?”桑榆橫了她一眼,“若是賢妃將來再為難你,難不成,你還要這么忍氣吞聲?” “自然不會?!蹦显普?,“先前是我糊涂,才會被她三言兩語給說動了。如今既然已經(jīng)明白過來,那就不會再讓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我攔你,并非是要護著賢妃。只不過事情已經(jīng)過去,時隔許久,再提也沒什么意思。 “再者,我也不用阿景幫我出頭。若是再有這樣的事情,自己就會懟回去?!?/br> 南云雖不愛惹事,但卻并不是會就此扯謊敷衍的人,她既是這么說,就必然會做。 桑榆聽此,這才放下心來:“那就好。” 南云親自將桑榆給送出了門,慢慢回了風(fēng)荷院。 其實如今再想當(dāng)日賢妃的言行舉動,南云自個兒也不太明白,怎么就因著那么幾句話梗了許久?興許是心境不同,看待同一件事情的反應(yīng)也就不同。 當(dāng)初諸多事情交織在一處,尤其是所謂的身世與賢妃那番話,幾乎將她整個人都壓垮了。 可如今經(jīng)過生死之后,倒像是勘破了似的。 先前,南云并不以自己的出身為恥,但心底卻是認(rèn)同自己與蕭元景的不對等,覺著配不上,所以才會被賢妃三言兩語中傷。若是她自己沒這個想法,任是誰說,也不會動搖。 而到如今歷經(jīng)生死之后,她總算是徹底明悟過來。 若是真在乎這些,那從一開始就不要在一處好;若是在一處了,那就不要瞻前顧后,不然豈非是自找不痛快? 更何況感情之事,哪有什么配得上配不上,兩情相悅心甘情愿就足夠了。 南云自己已然拿定了主意,自然不會再怕面對賢妃,這事她自己能料理好,也就不想告到蕭元景那里去。 但蕭元景是何等機敏的人,聞琴音而知雅意,縱然桑榆被南云攔下,沒能將話給說完,他也不難猜到桑榆的意思。只不過見南云不肯提,他便也佯裝不知,并沒追著問下去,而是等到尋了個空將柳嬤嬤叫來問詢。 柳嬤嬤原是一直替賢妃瞞著的,可如今被蕭元景當(dāng)頭問到了臉上,并不敢當(dāng)面扯謊,猶豫再三后,只能將那日的事情給大略講了。 她還算是護著賢妃,并沒依樣畫葫蘆地學(xué)出來,饒是如此,蕭元景的臉色卻還是冷了下來。 “王爺息怒,”柳嬤嬤硬著頭皮勸道,“賢妃娘娘當(dāng)初的確也是為著您考慮,只不過用岔了法子……” “我先前一直覺著阿云那些日子不大對勁,只當(dāng)她是有孕在身,所以格外敏感些,如今才算是明白過來,”蕭元景冷笑了聲,“若非是桑榆今日提了一句,你們就準(zhǔn)備這么將我當(dāng)傻子一樣瞞在鼓里?” 這話就太重了些,柳嬤嬤連忙跪下請罪。 蕭元景這個人,無論在旁人面前再怎么心機深沉,可卻是不會防備親近之人的。結(jié)果先是成玉后是賢妃,個個打著為他好的名義,在背后干著明知道他不會喜歡的事情。 最為可笑的是,到頭來他竟沒法說什么,畢竟她們的初衷的確不壞。 這種情形下,怕是只有圣人才能不動肝火了。 柳嬤嬤覷著他的臉色,心中一涼,許多年了,她就沒見蕭元景這般動怒過。正不知該如何是好的時候,敲門聲響起,外邊傳來了南云的聲音,低低地喚了聲蕭元景的名字。 蕭元景是著意避開南云,將柳嬤嬤叫到正院書房來問話的。 如今天色已晚,他并沒料到南云會突然過來,先是一愣,隨后面上浮現(xiàn)出些無奈的神情來,向柳嬤嬤抬了抬手。 柳嬤嬤連忙站起身來,垂首侍立在側(cè),心下稍緩。 蕭元景親自上前去開了門。 南云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笑盈盈的,及至進了門后,方才拂下了披風(fēng)的兜帽,沖著蕭元景道:“都這時候了,怎么還在這里?” 說著,她給柳嬤嬤使了個眼色。 柳嬤嬤看在眼中,如蒙大赦地退了出去。 蕭元景在南云面前素來是生不起氣的,但還會板著臉道:“明知故問?!?/br> 南云先前攔下了桑榆,但并不確準(zhǔn)能不能在蕭元景這里糊弄過去,及至晚間,見著蕭元景遲遲不來,連帶著柳嬤嬤也沒了影子,便知道八成是沒瞞過。 她特地趕來正院,一見著情形,便知道自己并沒猜錯。 南云湊近了些,軟著聲音向蕭元景道:“你生氣了?” 看著她這模樣,縱然是真有什么氣,大半也散了,更何況這事也并不是她的錯。 蕭元景無奈地嘆道:“我不能生氣嗎?母妃瞞著我為難你,你也瞞著我半句話不說,若不是桑榆今日提了兩句,我怕是還跟個傻子似的蒙在鼓里……這還不值得氣一氣嗎?” 南云想了想,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答,索性就點起腳在他唇角親了下。 蕭元景被她這一招殺了個措手不及,直接愣住了。 “我先前不說,倒的確是想著委屈自己,好歹不壞了你們母子間的情誼,”南云并沒再瞞他,如實說了,而后話鋒一轉(zhuǎn),含笑道,“如今不說,卻并沒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只不過想著,婆媳之間的事情,你一個大男人摻和起來仿佛不妥?!?/br> 初相識時,蕭元景還嫌棄過南云木訥,如今卻是被安排得明明白白,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了。 “莫要氣了,今后我再不這樣了?!蹦显瞥读顺端囊滦?,笑盈盈地說道,“若是賢妃娘娘再為難我,我就好好同她爭論,若是辯不過,再來你這里搬救兵可好?” 蕭元景哭笑不得。 這些日子來,蕭元景能察覺到南云的確是變了不少,說不出個所以然,但倒依稀像是桑榆曾講過的,少時那無拘無束的模樣了。 撫平了曾經(jīng)經(jīng)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