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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是只把我當成一個奴才的話。扶蘇默默在心里補上了一句。如果青瑤郡主此時抬頭,必會發(fā)現(xiàn)自己依賴萬分的男人已經(jīng)失去了過往對她的十分心意,剩下的,不過是如毒蛇般復(fù)仇的陰狠。扶蘇也很是想不通,自己當初怎么會愛上這么個yin蕩貨色。只以為既然奪了人家的清白,就該負責(zé)到底,可如今看來,那份清白是真是假,都還有待商榷。彼時年少,最是年輕氣盛時。名師座下,既已出師,踏入江湖之時自然是處處風(fēng)光無限。十九歲的扶蘇一手劍術(shù)出神入化,加之后臺強硬,自然是遇神殺神、佛擋殺佛,下山之前師傅交代的種種人情世故在他人不時的恭維下不知不覺便化作了飛灰,拋之腦后。于是,因為一點點小摩擦而引起的大糾紛越發(fā)多了起來,終于有人看不過去,對他使了陰狠的手段。太過自負的后果,自然是敗得一塌涂地,最后更因為手上沾染了太多鮮血,被逐出了師門。潦倒頹廢的兩個月中,扶蘇打退了一波又一波的對手,那些失意與不痛快漸漸消退,反而讓他悟出了更深的劍道,從此在江湖上有了“第一劍客”的美名。江湖,就是這么奇怪的一個東西。不管你再狠再毒,只要你有絕對的武力壓倒別人,以后但凡你出現(xiàn)的地方,都沒有人敢多說一個“不”字。可是,青瑤郡主卻是敢的。因為在整個邊關(guān)郯城,她說的話就是鐵打的規(guī)律,誰若是不服,那好,去找她的后臺理論去!反正軍營里的將士們多的是,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你給淹死!再者,彼時還未封王的璃將軍坐守邊關(guān),守的不僅是這郯城十幾萬的百姓,更守著離州國所有國民的平安。是以,對于青瑤郡主各種的蠻橫無理,大家還是比較包容的。畢竟在璃將軍失去兒子之前,這位郡主還是相當懂事可愛的。那一年,剛剛成名不久的扶蘇,在郯城百姓慶賀敵軍敗退的的狂歡盛宴中見到了一襲火紅廣群跳著瀟灑戰(zhàn)舞的青瑤郡主,眼中就仿佛看到了盛開的血色荼蘼,忍不住地想要伸手去探探,那抹紅色是否也有著血液般的熱度。然后,他便當真伸出了手,拽住了青瑤郡主的裙擺。十五歲的青瑤郡主已出落得十分美麗,加之邊關(guān)民風(fēng)開放,她只當是有人傾慕于她,才會忍不住褻瀆。但即便是傾慕,女兒家的衣裙又哪里是能隨意拉扯的?一條紅藍兩色織就的長鞭猛然抽了出去,驚得周圍的人不時閃躲。饒是如此,還是有不少人受到了波及。“大膽!誰準你拉我的鞭子的?”稍微帶著些少女的稚嫩與嬌癡,青瑤郡主用力回撤鞭子,卻發(fā)現(xiàn)對方竟然不肯放手,還放肆地瞧著自己,一張俏臉頓時飛滿了紅霞,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明明是你要打我,難道我還要乖乖站著任你打?”掌心內(nèi)勁一轉(zhuǎn),那條扎眼的長鞭便乖乖的纏繞在了自己手腕上,扶蘇一臉嗜血地看著青瑤郡主,似乎在等她開koujiao代遺言。“戰(zhàn)場上斷肢殘體到處都是的場景本郡主又不是沒見過,你擺出這副羅剎模樣是想嚇唬誰?”鞭子沒了就沒了,青瑤郡主根本就毫不在意,只一臉冷傲地看著扶蘇,似乎想要看看這個陌生的男人到底有什么能耐。“既然如此大膽,那就不妨讓在下見識一下,郡主有多不怕死好了。”唇角嘲諷似的揚起,怎么得來的鞭子就被怎么甩了出去。不同的是,青瑤郡主甩出去的鞭子收不回,扶蘇甩出去的鞭子,不僅收放自如,還順帶地綁了一個人回來。“你干什么?信不信再這么無禮,本郡主直接把你剁碎了喂豬?”到底是女子,哪里禁得起這般戲弄,青瑤郡主嘴上雖是厲害,臉上已經(jīng)泛起了絲絲懼意。“郡主?”扶蘇倒是有些意外了,還沒見過誰家的郡主在外面拋頭露面的呢!“你是那位被封離州國邊關(guān)大將軍、馬上又要封異姓王爺?shù)牧④姷呐畠??”扶蘇覺得自己這猜測似乎有些不靠譜。“沒錯!識相的話便乖乖放了本郡主,不然……”青瑤郡主露出得意的笑臉,眼中的威脅意味十分濃重。這也……差太多了吧?扶蘇覺得一定是有哪里弄錯了才是。璃將軍那么一位名將,雖然比不得朝堂上那位武將軍,但論起謀略跟詩書禮儀,也該是不錯才對,怎么教導(dǎo)處來的女兒,卻這么的……差強人意呢?扶蘇一時之間控制不住視線,又往青瑤郡主身上掃了兩眼。“混蛋!看哪呢!”青瑤郡主一巴掌狠狠揮出,整個人氣得渾身都顫抖起來。下意識接住照著自己扇來的巴掌,扶蘇才發(fā)現(xiàn)由于身高的差距,他剛才看的位置……確實是挺混蛋的。不過……“發(fā)育不錯,看來郡主將來的夫君,必是有手福了?!睂⒕椭挚戳藥籽郏鎏K摸摸下巴,粲然一笑的同時說了一句讓人發(fā)懵的話語。“你說什么?”青瑤郡主眨巴著大眼睛,一時之間有些消化不了,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我說,郡主發(fā)育不錯,將來的夫君必是……”扶蘇相當配合地準備重復(fù)一次。“混蛋!你去死??!”屈膝向上,青瑤郡主雖然有跟軍中的將士們學(xué)過但卻從來沒有用上過的招式,實打?qū)嵉厮徒o了扶蘇。好險……好險……扶蘇額頭上滑下幾滴冷汗,低頭看向自己胯下。穿著紅色長褲的膝蓋離自己的某個部位只差不到三厘,若不是自己下意識地躍起,那現(xiàn)在……狠狠地咽了咽口水壓驚,扶蘇看著青瑤郡主的眼神不再是戲耍,反而多了幾分贊賞。“這也太毒了吧?哪有姑娘家學(xué)這種招式的?”退開幾步保持距離,扶蘇真怕這姑娘再使出點什么招式把他給廢了。“本郡主學(xué)什么關(guān)你屁事?流氓無賴大色狼!”重新回到了自由的狀態(tài),青瑤郡主立刻有了繼續(xù)蹦跶的底氣。“看來軍營的女人,除了營妓,怕都是碰不得的啊……”扶蘇發(fā)出感嘆。好好的一個姑娘家,陰招狠招粗話臟話都會了,這要是放正常人里,誰敢娶回去???打打鬧鬧的,兩人間也算是相識了,久而久之,也有了幾分交集,但也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關(guān)系。直到有一日,第一劍客十分狗血地中了春毒,強了青瑤郡主。“不過是一夜春宵,算得了什么?”扶蘇仍然記得清醒過來時自己看著一床落紅和青瑤郡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