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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的替身,跟我說這些事,到底是哪邊的?”說完伸出手去,道:“既然遇見了不如交個朋友,沈知離?!?/br>“不是你這邊,但也不是他那邊?!庇荻蛐α诵?,抱著胳膊沒伸手,淡聲道:“最后比試還會見面,之后再說?!?/br>小沈知離看著無趣,自己收了手聳一聳肩,略微發(fā)力躍了上去。系統(tǒng)視野略微卡頓之后眼前又切成了另一幅畫面,光線清亮了許多,似乎是日午時分的山林,連綿的一片矮山之中零零散散幾十個小點散布其間——全是那些來修習(xí)的世家公子。這應(yīng)該就是最后的比試了。沈知離跟沈澤走在一起,兩人腰間都掛滿了彩籌。這比試在書里提過一回,大致就是本地修士事先圍出來一片山,將里頭打掃干凈確保沒有邪魔,再將早備下的魔物根據(jù)靈修在它們身上綁上彩籌放進山林,之后收繳各個世家公子的法器之后將他們放進山里,僅憑術(shù)法獵殺魔物獲得彩籌,最后彩籌按參與人數(shù)均分,誰家單人能分到的彩籌最多,就算獲勝。如果所記不錯,這一場比試寒桐第一楚家第二,所得彩籌數(shù)目不相上下,兩家還在賽事之中互幫互助有所交集,建立了深厚的革命感情。在這樣的比賽之中系統(tǒng)地相對論插件當(dāng)然不會閑著,賽程智能選擇播放,并且系統(tǒng)上帝視角的好處此時顯露無遺:同一時間觀測寒桐、白靈府、楚家三家狀況,抓取最新、最重要事件,顯示器多屏共存,不用手指和腦子,輕松坐享開掛人生。開場時間過半,寒桐已經(jīng)占據(jù)絕對優(yōu)勢,沈知離跟沈澤身上的彩籌比后頭幾家加起來的還多。就在此時,視域中出現(xiàn)了一片分屏,上頭一個人身著白靈府的家服,身上零零散散只有幾根彩籌,但卻已經(jīng)跑在賽程最前端,比小沈知離他們還要往前兩里不止,正鬼鬼祟祟貓在一處樹叢里布陣。作為旁觀者的沈知離一挑眉——白靈府另外兩人明明是在沈知離后頭的,難道這位大兄弟他路數(shù)獨特要單兵作戰(zhàn)不成?沈知離盯著他看了半晌,覺得他腳下陣法陣腳一陣陣波瀾不住,似乎壓得十分辛苦。此時一道熟悉的白色人影從后頭密林中走了出來,虞厄手上握著一大把彩籌,從數(shù)量上來看,后半段賽道上的魔物應(yīng)該都在這里了。一個頂仨,這波cao作真是令人窒息。白靈府幾個人還在后頭晃晃悠悠,虞厄作為外援已經(jīng)把后頭魔物全都收割了,一家包了半場。沈知離在心里翻了一個白眼,這樣不用算也知道肯定是穩(wěn)勝了。蹲在草堆里那人看見虞厄,十分熱切道:“公子他們還在后面,過來還要等上一陣子,不然這里幫我一起守陣?里面這東西實在不好壓?!?/br>系統(tǒng)適時換了個視角,沈知離看見了草堆里的陣法,還有里面的一只乾坤袋。乾坤袋已經(jīng)是一重壓制,平日里不怎么厲害的邪祟一只乾坤袋便能確保無事,但現(xiàn)在護在外頭的陣法還是這樣波瀾起伏,可見里面壓著的不是一般東西。虞厄也跟著皺了皺眉,看著那陣法問道:“這里面,是什么?”“一只蠱雕?!蹦鞘仃嚨那嗄晟衩刭赓庑Φ溃骸肮淤M了好大力氣才搞來,壓在這里,一會寒桐那倆小子上來就有好戲看了。”蠱雕這東西沈知離知道,是原著世界觀里的一種魔獸,數(shù)量不多,也不常見到,但戰(zhàn)斗力不容小覷,即便是已經(jīng)結(jié)丹的修士見到它也要再加小心,何況是此時只有十三四歲的沈知離。虞厄見此面帶慍色,冷硬道:“我做替身已經(jīng)把后面魔物都收拾干凈了,白靈府現(xiàn)在一定是贏家,你們還要用這樣下三濫的招數(shù)干什么?!”他這一聲顯然把守陣的那人嚇了一跳,陣腳一陣波瀾跳動,那人立馬加了一重法印,抬頭怒道:“不就是加了一只魔物?你嚷嚷什么?不守就算了,公子他們在后面,你有本事就找公子嚷嚷去!”虞厄當(dāng)真拂袖便走,縱身幾個起落便消失在林海之中。小沈知離此時正跟沈澤往前頭那山上去,完全不知曉還會有蠱雕那樣的兇獸守在在前頭。虞厄從樹冠之上取道,掠身之時恰好看到林間那兩人,不由眉間一顰,躊躇一下之后還是繼續(xù)往前去了。上山這一路被人做了手腳,林木砍斫去了大半,倒上流暢開闊,加上現(xiàn)在日午陽光正好,一道上都明晃晃的,這種地方不會有什么邪祟出沒,林間穿行的兩個小孩不由又加快了速度。兩人剛剛上到山頂,沈知離忽然聽見了一聲奇怪的嘯叫。緊接著,一只像是長了鳥嘴的豹子一樣的怪獸從密林中緩步走了出來。山上的兩個小人見到,都是神色一凜——豹身、雕嘴、有翼、獨角,他們早知道有這么一種叫做蠱雕的兇獸,也知道這東西戰(zhàn)斗力不容小覷,但卻沒想到自己能真的見到。這東西應(yīng)該只在荒原才會有,而且扶風(fēng)此地修士早在比試開始之前就應(yīng)該作了清場,場中放進來的都是些日常見得到的小邪祟才對,否則法器不在手,又不知道制服的咒陣,是要出事的。兩人在山頂面面相覷,小沈知離側(cè)身低聲問道:“阿澤,你覺得,這東西,像是扶風(fēng)修士故意放進來的么?”沈澤也擰著眉頭:“但是本地修士早就做了清場,這樣的東西是絕對不可能放進來的……”他說著頓了頓,試探道:“你說,這會不會是……障眼法?”兩人一時間都拿不定主意,靠在一起同這兇獸緩緩周旋了一周,結(jié)果并未發(fā)現(xiàn)這家伙身上有什么彩籌。小沈知離一面緊盯著眼前的巨獸,一面拿手肘輕輕撞了撞一旁的沈澤,輕聲道:“……阿澤,我們還是走吧?”沈澤輕輕點頭:“我覺得也——”他話還沒說完,面前的兇獸像是終于失了耐心,縱身一下便朝著面前兩個小人撲上去。“先上樹!”小沈知離一面閃身躲避一面扭頭朝著對面大喊:“阿澤我們怎么辦?!”“我也不知道!”沈澤還沒說完,忽然聽見對面樹上那人“啊呀”叫了一聲。“你怎么了?!”他急忙跳過去,見沈知離抓著樹干懸在空中蕩了一下,還有另外一個摔坐在樹下。沈知離剛剛跳上去的樹干上早蹲了一個人,他猛地跳上去樹干承受不住便斷開了,正巧將那人摔了下去。剛剛被兩人避開的蠱雕聽見聲響,猛一個轉(zhuǎn)彎殺了回來!小沈知離沖著下面那人大叫:“快上樹!它過來了!”“我站不起來!”底下那人就是剛剛鬼鬼祟祟布陣的白靈府修士,此時他眼淚都要出來了——剛剛在樹上為了安全,他將一條腿緊卡在樹干之間,現(xiàn)在那條腿似乎是被樹干砸斷了,完全用不上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