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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我沒學好導致女團解散的,我覺得你們會怪我……” 她莞爾,故作輕松地笑了:“現(xiàn)在看來你們還是疼我的,一點兒都沒怪我?!?/br> 她們如鯁在喉,有好多字想吐出來,可卻張了張嘴,所有的聲音都消失在喉間。 捫心自問,怪過嗎? 是怪過的。 然而直到事情真實面貌擺在自己眼前的時候,先前那些出現(xiàn)過一段時間的埋怨,責怪,都像是個玩笑。 一開始她們只想著要找到付瓊,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她們相信付瓊不會做違法違背道德的事情。 可是呢? 她們找了三個月,找到公司都倒閉,找到出現(xiàn)各種各樣其他的團體出現(xiàn),她們還是沒有找到付瓊。 也沒有任何一個人來告訴她們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就這樣被世界遺棄了。 時代更迭不停,不久后,【GIRLS】就被淡出眾人的視線。 再也沒有被提起,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 當看到電視上其他女團在歡歌載舞,享受舞臺和燈光的時候,這才開始怪付瓊。 她們看著眼前的現(xiàn)實,回頭看之前一步步踩過的鮮花,落差太大了。 但是責怪也只是很短的時間。 因為人啊,總要往前看。 “怪過的。”何暖開口,用手背擦了一下眼淚,“所以我現(xiàn)在很討厭自己?!?/br> 此話一出,付瓊頓時感覺心里的那個結被解開了,頓時輕松不少。 也許一放松眼淚就控制不住了,她一邊笑著一遍哭,重重地點點頭:“那我們就算扯平了,因為治療的時候,我也怪過你們?!?/br> 眾人再也忍不住了,哭泣聲壓制不住地往外沖,但她們卻慢慢抱緊對方。 自始至終,用的都是‘責怪’,而不是‘憎恨’。 / 林邢回來的時候,將葛飛英警官帶來了。 推門而入,看到十分和諧的一幕。 付瓊窩在軟乎乎的沙發(fā)上,身旁坐著董茜和范雨,陪著她看狗血偶像劇,其他人在廚房忙上忙下,開始準備午飯。 顯然方印都不是做飯的料,唯一看起來可靠的張櫟居然也是個黑暗料理大師。 最后三人被何暖推出去,換了范雨進來。 被丟出廚房的二人尷尬的默默鼻子,悻悻地坐回到沙發(fā)上,隨后又去何暖的書房里找出游戲機,開啟四人戰(zhàn)斗模式。 林邢進來的時候沒有人察覺,他輕聲叫葛飛英警官換上拖鞋,然后輕手輕腳地繞過酒水柜,站到沙發(fā)后面。 游戲界面已經變成灰色的了。 付瓊委屈地坐在沙發(fā)上,控訴道:“你們合起伙來欺負我,明明知道我一直不擅長這樣的手柄游戲!” 方印道:“你這叫技不如人,多被我虐幾次就會了,再來!” 一旁的搭檔張櫟也很無奈,認認真真地開始摸索游戲。 “……”付瓊撅著嘴聽話地游戲。 她們吵吵鬧鬧,好似外面的紛擾已經消失了。 游戲新開一局,就在付瓊快要被淘汰的時候,身后一雙手握住自己的手指,帶著自己cao作,居然局勢開始反轉,最終反敗為勝。 付瓊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呆呆地往后仰起腦袋,細軟地頭發(fā)掃過林邢彎下腰懸在她頭頂的下巴。 “你回來啦!”付瓊立刻把游戲手柄一丟,興奮地從沙發(fā)上站起來,隔著靠背摟住林邢的脖子,軟乎乎地陷入林邢的懷抱。 林邢見她精神好了許多,一直以來懸著的心臟也平穩(wěn)下來,抬手緊緊回抱住。 “嗯,回來了?!?/br> “嘖嘖嘖……”方印還一時間不能接受這兩人的親密舉動,一邊嘖聲一邊移開視線,轉頭和董茜說,“看到沒,多膩歪啊,我真受不了?!?/br> 董茜瞥了她一眼,低頭找新游戲:“這就膩歪了?這就受不了了?要是以后你談戀愛難道就不抱抱嗎?” 張櫟笑著補刀:“她單身多年不是沒有原因的?!?/br> 方?。骸啊?/br> “不好意思,打擾了?!北贿z落在換鞋那邊的葛飛英警官有些尷尬地走過來。 付瓊聽著聲音有些熟悉,轉頭一看,驚訝道:“葛警官,您怎么來了?” 林邢松開付瓊,解釋道:“我請來的?!?/br> 葛飛英點頭:“是這樣的,林先生和我說了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得知之后我覺得來這邊為你解釋一下當年的事情?!?/br> 林邢繞過沙發(fā)走到付瓊跟前,把不知何時被她踢遠的拖鞋提過來,放在她腳邊,抬頭對付瓊說:“我先去和何暖商量一些事。你跟葛警官聊一下。” 說完,走向廚房。 方印帶著張櫟和董茜離開客廳,做到餐桌上,留個空間給他們倆。 付瓊還有些發(fā)愣,招待葛飛英坐下,低頭沉思一下,忽然問道:“林邢怎么會和你認識?” 葛飛英面露驚訝,好像并沒有想到付瓊會問這個問題:“之后你的事件也是我負責的,林先生也是當事人,需要接受調查和詢問,那時候我就認識他了?!?/br> “他不就是當年送你去醫(yī)院的人嗎?接著你去了國外治療,他還來向我打聽過你的消息。那時候我還挺納悶的,不是說是你的弟弟嗎,怎么連你去哪兒都不知道?!?/br> 付瓊微微睜大了眼,眨巴眨一下,再次確定的問:“你的意思是,當年跑過來安慰我的……是他?” “是的?!?/br> 誰都不知道付瓊對這件事情有多么感激。 那時候渾身都疼,尤其是注射毒品的手臂,就感覺不是被一個針頭扎過,而是被一把密密麻麻的針頭反復扎進去又拔.出來。 警察在制止那些犯罪的人,犯罪的人在哭喊掙扎逃竄,沒有一個人關注到付瓊身上。 她快要窒息了,都感覺不到自己心臟在跳動。 寒意從四面八方涌入,鉆心刺骨的疼。 這時候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在她快要瀕臨熄滅的世界一聲聲喊著她的名字,安慰她不疼,給予她溫暖,讓她得到一絲新鮮的空氣。 真的感激不盡。 也就是這樣,即將潰散的意識又被重新湊籠,在茫茫地黑暗中,點亮一顆星星,讓她不再那么無措那么慌張。 可惜那時候視線模糊起來,付瓊看不到那人的模樣。 那個人一定是星星,最閃耀的那顆。 付瓊曾經這樣想到。 而現(xiàn)在葛飛英告訴她,當年那個人,就是林邢。 一時間她不知道該如何描述心里的翻涌的情緒。 是慶幸。 太慶幸了。 又覺得有些不真實。 怎么就能這么湊巧,自己怎么能這么幸運。 葛飛英看到她在發(fā)呆,輕聲喊了一下她的名字:“怎么了?” “嗯?”付瓊回過神來,咧嘴一笑:“沒什么,就覺得,我其實很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