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
著薛成,體內(nèi)濕潤的嫩rou被蹂躪責(zé)備,那roubang還在搖動著,貫穿著柔軟的后xue,帶來甘甜的疼痛。隨著速度的加快,薛成的分身也逐漸挺起,貼著孫長鴻的腹部,但捆綁的根部勒的刺痛,從狹窄的通道里漏出的液體,滴滴答答地落到床單上。因為無法射精,后面的感覺就格外明顯,男人猙獰的roubang在xiaoxue里繞著圈子移動,guitou捅開緊縮的內(nèi)壁,不應(yīng)該被當(dāng)做性器官使用的部位結(jié)結(jié)實實帶給薛成沒頂?shù)目旄?,從性感帶傳來的感覺涌遍了全身。與擼動前面不同,由源頭帶來的刺激更快速而尖銳。快感堆積,但被前面的束縛強(qiáng)行阻塞,沒辦法釋放,無窮無盡撞擊徹底把他拉入了甘美與難過交織的地獄。薛成沙啞著嗓子:“解…解開…啊…”孫長鴻依然兇狠的頂弄著,卡在高潮檔口的后xue持續(xù)的收縮擠壓,也讓他得到享受,小嘴不斷的吸著,他的roubang埋入的更深,甚至又脹大了點。他用手將薛成鈴口的汁液涂抹開,像拉拽一樣的擼動著皮膚,roubang上的血管顯出可怕怒張膨脹,可憐的搭在腿間。箭在弦上的欲望會剝奪人思考的能力,放棄尊嚴(yán)的薛成口不擇言,“求你…快…唔…解開…”孫長鴻幾個深插,又一次將熱流灌入薛成的身體,順手拽掉了帶子,在摩擦的刺激下他也射了。男人胸口的滲出的血液已經(jīng)順著繃帶滴落。屋外的雨沒有停下來。第十四章告白被子上混著血液和jingye,還有一開始薛成身上的雨水。孫長鴻刀傷的疼痛愈發(fā)劇烈,他躺下,像溺水一般地抱著薛成,“你為什么不愿意留下來?!?/br>明明是問句,卻用了陳述事實的語氣,夾雜著質(zhì)問,抑或是難以察覺的嘆息。薛成沒有回答。“如果說,我是真心喜歡你的,你會留下來嗎?”氣氛突然之間就變了。突如其來的話語拋出去之后換來的是凝固的寂靜,雨點兒都躲開了房檐,不愿發(fā)出聲響。這句話實在有些不合時宜,在混亂的,令人痛苦的交媾之后,不該是這么一句帶著無奈的告白。薛成抬眼看孫長鴻:“你算了吧。”乍一聽那句話,薛成的心漏跳了一拍,他不清楚為什么自己會有這個反應(yīng)。這次男人沒有喝醉,清醒地說出的愛意更加讓人難以置信,這么長時間薛成的經(jīng)歷與那人說的話完全背道而馳。孫長鴻緊貼著薛成的心臟在沉重地跳動著,不知道為什么,酸酸的空氣有一種讓人想哭的沖動。“那睡吧?!蹦腥斯雌鸫浇切α诵?。“額…那個…你的傷…不要緊嗎?”在這種氛圍下,薛成鬼使神差地關(guān)心了一句。“我沒事。被單臟了,起來扔掉吧。你后面今天沒辦法清理了,先簡單擦一下?!睂O長鴻的聲音很低。太奇怪了,薛成想,這話都不像是他會說出來的。孫長鴻在意這個土匪,或者可以說是——喜歡。這么長時間的相處,孫長鴻對薛成的感情已經(jīng)從戲弄轉(zhuǎn)變到認(rèn)真,這種心情,他不會掩飾,意識到就會表達(dá),也希望對方會有回應(yīng)。即使他知道,對方不會有回應(yīng)是啊,人家憑什么喜歡你?你從未對人家關(guān)心過愛護(hù)過,任憑自己的性子胡來,是誰也不會相信這種感情。幾不可聞地嘆息后,孫長鴻輕輕地說:“對不起?!?/br>聽到這話薛成突然有些慌亂。沒錯,這個人應(yīng)該跟自己道歉,而且道歉肯定遠(yuǎn)遠(yuǎn)不夠,但是現(xiàn)在聽起來好像是自己做錯了什么似的。“你到底要說什么?”薛成轉(zhuǎn)過臉看向?qū)O長鴻。“我要說的都說完了。我喜歡你,希望你能夠留下來?!睂O長鴻不怕重復(fù)。“你認(rèn)真的?”“嗯?!?/br>非常剪短的回答,兩個人的目光交匯著。“…為什么呢?”“老實說,我也不知道?!睂O長鴻頓了頓,“只是想要和你在一起?!?/br>他又接著說:“現(xiàn)在太晚了。先睡吧?!?/br>薛成腦袋里一團(tuán)亂麻,根本無法理清思緒。他的心撲通撲通地跳動,甚至耳邊都能聽見心臟粗重的聲音,手是冰的,身體卻不正常的發(fā)熱。誰知道這種情緒應(yīng)該怎么劃分,無奈、緊張、畏懼、疑惑。當(dāng)土匪幾年激出了他的匪性,也沒法遮蓋他的本性。他想過,已經(jīng)落到這田地,就不要再禍害人家閨女。刀口舔血得過且過的日子肯定過不長,能博個好點的死法都是夢想。如果,在黑夜里,你看見同樣在走夜路的另一個人。即使他沒有點燈,你也會渴望與他并肩。可那些銘刻在薛成心中的侮辱踐踏,就能一筆勾銷嗎?迷迷糊糊中,他閉上了眼睛。后面撕裂的傷口疼的薛成一夜沒睡好,反反復(fù)復(fù)的醒來,抱著他的男人蹙著眉頭閉著眼睛,也不是很舒服的樣子。第二天大清早,天還蒙蒙亮,翻來覆去一晚上的薛成迷迷糊糊剛睜開眼,就被孫長鴻的傷口嚇了一跳。繃帶在一夜的磨蹭中已經(jīng)蓋不住傷口,干涸的血液粘著紗布的邊緣,黑色的血痂完全和繃帶黏連在一起。刀口并不淺,幾乎可以看見里面紅色的rou,溝壑兩邊的皮都翻起,腰側(cè)還殘留著血液流過的痕跡,簡直觸目驚心。他趕緊叫醒孫長鴻:“喂,你那個傷要快處理啊!”醒來的男人皺著眉頭睜開眼,看見他卻笑了,笑容很柔軟,帶著倦意和疲憊,“早?!?/br>“你看一眼你那傷!還不快去叫人來弄一下!我都沒見過你這種人!”薛成有點兒著急。“好。謝謝。”孫長鴻湊上去吻了薛成的額頭,翻身下床,穿上衣服拿起外套走出了房間。疼當(dāng)然是疼的,這些倒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被吻了一下,薛成臉有點兒燒,這孫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rou麻了。他撐起上半身,不小心觸及到了身后那處的傷口,刺痛難忍。里面的東西昨晚都沒有清理,黏糊糊的留在xue口。心里把孫長鴻來回罵了幾遍,薛成穿上衣服下床。這床單確實不能要了,上面全是讓人遐想的污濁痕跡,薛成把它揭下來窩成一團(tuán)扔到了墻角。即使鉆心的疼,后面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他也根本不想去碰,刻意無視不適的感覺。早上就有人殷勤地跑來換了床單被罩,順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