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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來一直無法心安,如今終于可以去給自己的好友認(rèn)罪。接下來關(guān)于當(dāng)年的案子順理成章地判了刑,還有當(dāng)時那個直接謀殺的兇手也被很快抓回,雖然他多番狡辯最后還是沒能逃過法律的制裁。何淙站在那個犯人面前時,犯人看著他露出驚恐的表情,緊接著便低下頭,再也不肯看何淙一眼。何淙看著眼前這個一頭白發(fā),尖嘴猴腮的人,心中長久以來的憋屈、怨氣一消而散。他和秦文走在路上,臉上的笑容不再是長期掛在臉上那種淡笑,而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歡樂。秦文看著他也松了一口氣,自從那天和秦父見面后,兩人一直在為案子奔波,私事都沒有再交流過,不過秦文想,再過一段時間收網(wǎng)應(yīng)該就正好了。何淙決定讓自己好好的放松了三天,他這段時間經(jīng)常請假,店里也知道他的事,就讓他盡管處理自己的事,可是何淙這三天過得一點也不輕松。他這三天沒接到秦文的任何消息!回想一下那天秦文送他回家的情景,他還是沒覺得有什么不對,這段時間他也知道多虧秦文一直陪在他身邊,可是他沒想到,事情結(jié)束后,秦文就像是突然消失一樣。何淙把手機(jī)屏蔽開了關(guān)關(guān)了開,最后把手機(jī)丟在了一邊,雖然他可以去秦文家里找人,可是找到了又怎么樣呢?何淙猛得坐起來,他突然有些慌張,秦文會會知道了自己的猶豫,一邊猶豫又一邊接受著秦文的幫助,甚至是讓他的父親過了這么多年還要承認(rèn)自己的污點。他跌回床上,用牙齒輕輕咬著拇指,另一只手在床上無意識地抖動著,他很焦慮卻依然不知道要怎么辦。這一夜何淙睡得很不好,接下來的半個月他每一天都睡得很差,因為這么長時間以來,秦文都沒有再聯(lián)系他。何淙這天決定要去秦文的家里看看情況,然而等待他的卻是人去屋空。他按了幾遍門鈴都沒人開門,他不死心地一直在秦文家門口從中午等到晚上,這才確定了秦文家里真的沒人。想到以前秦文說的經(jīng)常去國外呆個一年半載,又想到他曾經(jīng)說過的最后,何淙第一次察覺到了恐懼,他手抖得不成樣子,掏出手機(jī)撥打了那個早就能倒背如流的號碼。“您撥打的用戶已關(guān)機(jī)……”何淙的手機(jī)掉在地上發(fā)出啪一聲脆響,他醒過神來蹲下身撿起手機(jī),直接靠坐在秦文家的門上,他又登陸軟件,以前秦文纏著他加過好友,他連忙在好友里找到那個叫‘遠(yuǎn)岫’的ID,他一直覺得這個ID有些奇怪,又莫名的親切,雖然加過好友后沒有用過,但他卻一直記得很牢。找到后打開聊天框,他立即發(fā)了消息問秦文去了哪里,自然又是沒有回復(fù),眼睛死死地盯著手機(jī),直到屏幕暗下去,他趕緊又打開,卻依然沒有任何變化。何淙把頭深深埋在雙臂之間,許久之后他又站起來沖了出去。這一切都被秦文看在了眼里,他離開前在門口特地安裝了攝像頭,為了裝得逼真一些,他是真的出了國。沒有通知任何人,像原身以前一樣,不聲不響的跑了出去,好在裝神弄鬼的成效還算不錯,雖然有些心疼焦急的何淙。何淙病急亂投醫(yī),他通過之間案件的資料找到了秦父的聯(lián)系方式,怕電話里說不清楚,他直接跑到了秦父的住所。秦母打開門看到何淙時皺眉看著他,她在法庭上見過何淙,而且每次秦文都是陪在這個年輕人的身邊殷勤備至,這讓她心中各種不舒服,不過這也僅僅是兒子重色輕母的原因罷了。所以她很快松開眉頭問道:“小何,你怎么過來了,有什么事嗎?”“阿姨,秦文在這里嗎?”秦母的眉頭再次皺起來:“不在啊,他除了上次回來勸他爸去作證,這么年就沒進(jìn)過這個家?!?/br>“……這樣嗎?”何淙的身體晃了一晃。“怎么了?”秦父的聲音從里面?zhèn)鞒鰜恚武认袷强吹骄让静菀粯涌催^去:“秦先生,請問您之后有見過秦文嗎?”“怎么?找不到他了?”“是,案子結(jié)束后我就沒再見過秦哥?!?/br>“哦?”秦父輕蔑地嘲何淙笑笑:“看來你做得不錯,他也有自知之明,這樣我以后也不用太擔(dān)心了?!?/br>“我沒有做過什么!”何淙有種被憤怒燃燒著心臟感覺。“做不做有什么關(guān)系,連我都看得出你對他沒有那么深的感情,他那么敏感自然看得透徹。”“所以,你是故意對我那么說,讓我受到影響后的表現(xiàn)被秦哥看到,你這樣刺激他,你就一點也不擔(dān)心他嗎?”“擔(dān)心他?擔(dān)心什么,擔(dān)心他會自殺?”秦父的話說何淙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他一直連想都不敢想這兩個字,如今卻被人直接放到他的面前。“看來你還真是不了解他,他也根本不需要你或者我的擔(dān)心,自從死過一次后他就再也沒有了輕生的念頭,他沒那么弱,對于生命的認(rèn)知一次就已足夠,所以你也不用擔(dān)心,他不會有事的?!?/br>“秦先生,您上次的話讓我感觸很大,站在您的角度,我能理解您的想法,可是我接受不了您的做法,就算您再了解他,他也是您唯一的兒子,不管有什么樣的矛盾,擔(dān)心都是必然的,您讓我覺得您實在太過冷血。我說我可以理解您,但是您卻從來沒有想過去理解秦哥,他的一切在您的眼里都是被控制的,可是他不僅僅是您的兒子,更不是一個制品,他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有感情有思想的人。之前因為您的話讓我心生焦慮,這給秦哥造成了傷害,我以后會彌補,但我現(xiàn)在要正式地告訴您,雖然我能理解您做為一個父親的種種理由,但我依然拒絕您提出的任何要求,因為您根本不是一個好父親?!?/br>何淙說完后就離開了秦家,秦父看著他的身影消失長長嘆了口氣,秦母看著他搖了搖頭,按住眼角,最后什么也沒說。等到何淙輾轉(zhuǎn)找到馬源的時候,已經(jīng)又過了一個月,馬源似乎知道何淙,所以雖然見了何淙但根本沒有給他好臉色。在聽到何淙詢問秦文去了哪里,有沒有消息時,馬源的臉更臭了。“以前出去至少都會和我說一聲,這次直接消失,一點消息沒有,你還來問我,我倒想問你呢!”何淙被堵的沒話說,但馬源最后還是緩和了下來:“你也不要太擔(dān)心,他這個人就是喜歡往外跑,其實也不算是往外跑,外面反而讓他能更自由一些,這里對他來說只有痛苦,完全沒有歸屬感,他還會回到這里,其實不過是因為根在這里而已。”馬源抬頭看著何淙放松下來的樣子,總有種不想讓他太放心的感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