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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道了句“高僧客氣。”慧覺大師朝沈落微微點頭,對蕭景煥道:“各位施主要看佛像,還請隨我來?!?/br>說來也奇怪,這幾個被換掉的佛像并非在香客常去的主殿內(nèi),而是在一個被人遺忘的偏室。除了沈落之前看到的觀音像,凈源寺里的地藏菩薩和燃燈佛的像全都被掉了包,小拇指都以一種詭異的角度彎曲著,看著有些瘆人。沈落這時再去細細打量這些佛像,發(fā)覺除了小拇指有些不同之外,其他地方也仿佛有哪里不太一樣。在其他人還在觀察偏室內(nèi)的畫像時,沈落看了看隔壁的佛像,兩廂對比,這才發(fā)現(xiàn)另外一個不同點。表情能夠很好的表現(xiàn)出一個人的情緒,對于普通人有著極強的感染力,一個細微的表情很有可能就蘊含著無數(shù)情緒,同樣的,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所給人帶來的感覺也就不同。偏室內(nèi)的佛像大體上看和其他佛像沒有什么不同,除了手指彎曲幅度有些詭異之外,整體還算正常,可偏差就差在佛像的表情之上。偏室內(nèi)的佛像表情和其他的佛像略有不同,僅僅是嘴角的弧度有了些變化,這便讓原本慈眉善目的佛像,平添了一抹詭異的微笑,僅僅這一個改動,便讓佛像變得不一樣了起來。沈落急忙跑回偏室,將他的發(fā)現(xiàn)告訴眾人,慧覺高僧得知后,笑了笑,道:“小王爺好眼力?!?/br>穆白問道:“那你昨日見到的觀音像是否也是這種情況?”沈落斟酌著點了點頭。“當(dāng)時我的注意力在觀音像的手指上,對于這點還真的不敢確定,現(xiàn)在想來,當(dāng)初我之所以看著觀音像詭異,和這些細微的變化也有些關(guān)系。”魏子煜道:“你昨日看到的觀音像怎么了?”沈落便把昨日做夢的事情告訴了他。聞言,魏子煜疑惑道:“你說的這種情況,昨日也發(fā)生在了我的身上?!?/br>第53章凈源寺沈落莫名覺得有些心驚,問道:“你昨日市區(qū)蔡姬那里了嗎?”眾人也是一驚。魏子煜理所當(dāng)然的點了點頭,揉了揉眉心,道:“我倒是惜命,沒往河邊走,卻莫名其妙的將我從歸云居帶回來的酒給喝完了?!?/br>沈落又問道:“那你怎么知道你晚上有夢游的癥狀?!?/br>魏子煜有點兒不好意思,搔了搔下巴。“還能怎么知道的,我喝完酒就爬桌邊睡著了,今天早上才醒來?!?/br>眾人對魏國四皇子的酒量算是有了個清醒的了解。魏子煜輕咳一聲,哈哈笑了兩下,本想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就這么把他酒量不好這一事實給掩蓋過去,卻沒想到眾人并不買賬,就連慧覺大師都露出了迷之微笑。作為在現(xiàn)場眾人中唯二試探過魏子煜酒量的蕭將軍適時地做出了一個微妙的表情。眾人了然。慧覺大師突然道:“看來這位公子有顆赤子之心,著實難得?!?/br>魏子煜心想這都被大師發(fā)現(xiàn)了?眾人不知道慧覺大師突然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卻奇跡般的沒有再繼續(xù)這一話題。沈落及時將跑偏的話題拉回來,回歸正題,說道:“這樣一來,不就說明歸云居的那位蔡姬也有問題?”眾人不由得深想。沈落又道:“那我皇兄他......會不會有事?”他話音剛落,凈源寺外落下一記雷聲,如同炸開般,將一屋子人的心都給提了起來,屋外也開始落雨。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問題,屋外時明時暗的閃電和屋內(nèi)跳動的燭火轎交相應(yīng)在偏室的佛像上,形成了一副詭異而微妙的影視恐怖效果。作為一個在無數(shù)恐怖片驚嚇下長大的沈落下意識地想去伸手捂耳朵,卻在準(zhǔn)備動作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蕭景煥攥在了手心。“難道這就是有男朋友和沒男朋友的區(qū)別?”沈落看了看面前的一眾單身漢,如此想。以防萬一,沈落自動朝蕭將軍的身邊靠了靠。蕭景煥的手溫暖干燥,這時不輕不重的握住他,莫名的給沈落一種奇妙卻并不怪異的感覺。沈落自以為不動聲色的享受著蕭景煥給他帶來的舒心的感覺,卻不料這一幕落在魏子煜的眼里完全成為了對單身汪的嘲諷。偏偏這位魏國四皇子特別沒有眼色,見人家情侶兩個卿卿我我不但沒有將其自動隔離,還不要命的死往前湊,道:“佛祖面前,休得無禮。”沈落瞅了一眼眼不滿的魏某人,心想他倒是對佛教不怎么了解,難不成還有排斥同性戀這一項?魏子煜這話說的冠冕堂皇,卻也掩蓋不了他那因為嫉妒而對佛祖不怎么虔誠的心靈,多虧慧覺大師夸他有赤子之心,若是說他頗有慧根,沈落巴不得魏子煜現(xiàn)在馬上遁入空門,省得招惹一堆爛事兒。穆捕快就是位識時務(wù)者為俊杰的優(yōu)秀例子,秉承著眼不見為凈的原則,注意力從來不往沈落和蕭景煥這邊兒放,頂多就是私下暗自打量,從不逾矩。蕭景煥對于他二人的表現(xiàn)根本不在意,連他老子都動搖不了他在攪基這條道路上越走越遠,更何況是別人時不時打量的目光和敢怒不敢言的心理獨白。很顯然,蕭將軍對于魏子煜這種并不嚴(yán)重的“不友好”問候和打趣有著極強的包容心和忍耐力,抓住沈落的那只手該怎么握著還怎么握著,絲毫沒有避嫌的意思。而沈落則是處在一種懵懂的“無腦狀態(tài)”,一遇上蕭景煥,大腦就間歇性死機,一時也找不出來話來回懟。魏子煜正是抓住了這點心理,眼看著沈落此刻也正處于“敢怒不敢言”的狀態(tài),連著“嘖嘖”了好幾聲,這才將話題轉(zhuǎn)移到正事兒上來。“你懷疑你皇兄會像我二哥那樣被蠱蟲控制?”沈落顯然不想把問題往壞的方向考慮,然而他別無選擇,感到喉嚨一陣干澀的同時僵硬的點了點頭。魏子煜莫名嘆了口氣,問道:“你現(xiàn)在知道你皇兄是怎么想的嗎?”沈落被魏子煜問的有些迷茫。這個問題若是放在他小時候,在他皇兄十六七歲那幾年里,沈落作為一個心智上年紀(jì)相當(dāng)?shù)耐g人,對他皇兄的想法尚且不能完全理解,更不用說是八年后的今天。沈落不得不承認(rèn),他似乎對他這個皇兄完全不了解,卻奇怪的對他有種莫名的信任。屋外又是一聲驚雷,打斷了他的思考。沈落道:“實話說,我并不能完全明白我皇兄的用意,他似乎完全不避嫌,時常造訪一位琴姬的做法,于情于理,都不該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