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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摸不出是什么東西。因為‘鐵荊蛇’盤在他的一只手上,潘雨晨不可能單手打開束口袋。念頭剛閃過,‘鐵荊蛇’就在他掌心一點,輕松躍上了少年的頭頂,在他額頭上松松的盤了兩圈兒。潘雨晨頓時無語,用指尖撥弄‘鐵荊蛇’,小聲嘀咕道:“我明明讓你纏在手腕、手臂上啊,要不脖子上也行……”可惜對方很固執(zhí),任憑他如果溝通,沒有半點反應(yīng),潘雨晨只能委屈的看喬南,希望他師傅能想想辦法。喬南攤手:“現(xiàn)在它只聽你的,除非暴力解決?!?/br>潘雨晨想到‘鐵荊蛇’被自己師傅彈了一指頭,就疼的委屈哭泣,果斷搖了搖頭。“我還是看看,二少的禮物吧?!?/br>說著對秦邵衡笑了笑,這才去解束口袋上的拉繩。‘繩子’看著也不普通,是暗金色的,像是什么東西編制而成。打開口袋他往里看去,卻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是一顆顆米粒大小的奇怪東西,瞧著有些像晶核,只是似乎小了許多。潘雨晨好奇的身手進去想拿出兩??纯?,可摸到的東西至少都有雞蛋大小。他一臉震驚的看向自己的手,他的整只手都已經(jīng)探入那小小的束口袋里,可他卻沒有摸到口袋底。少年一臉驚詫的一再將手深入,整條手臂都探進了束口袋,卻依然沒有摸到口袋底。從外面看,他的右臂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只有不大的束口袋套在他手臂上。潘毅再次揉了揉眼睛,結(jié)巴道:“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算是個儲物袋吧,只有不足兩百平……不過我要給你的是里面的東西……”秦邵衡雖然表情淡然,不過喬南卻聽的出他的尷尬。他們一路上大多數(shù)時間都用來制作符箓,準(zhǔn)備給豫桐基地做大型法陣。其它的東西反而沒什么時間弄,這個儲物袋還是當(dāng)初馮勁松嫌棄其沒有‘保鮮’功能,給退回來的所謂殘次品。不過用來裝晶核,也沒什么問題。秦邵衡他們一路走來,別的東西或許不那么多,但是晶核可真是大把大把。看潘雨晨他們父子的樣子,就知道晶核上不寬裕,所以秦邵衡便很‘豪氣’的送出了一堆的晶核。潘雨晨的表情越發(fā)震驚,因為他已經(jīng)摸到了好多晶核一樣的東西,大個的一只手都握不住,最小的也有彈珠大小。他小心翼翼的握住了一顆約有雞蛋大小的沁涼硬物,抖著手將它拿了出來。果然如他猜想的一樣,那枚璀璨的晶核。晶核呈淡藍(lán)色,一看便知是枚不錯的水系晶核。秦邵衡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解釋道:“那里面有不少,你可以翻一翻,應(yīng)該也有植物系和無屬性的晶核?!?/br>潘雨晨卻將那枚晶核放了回去,將束口袋拉好。雖然有些不舍,卻還是將它雙手捧到了秦邵衡面前。“二少,這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要?!?/br>秦邵衡嘆了口氣,指了指盤在少年頭上的‘鐵荊蛇’:“你知道為了弄?!F荊蛇’的種子,我們兩個差點沒累死。這些晶核跟那個比起來,還有些拿不出手呢?!?/br>潘雨晨小聲嘀咕:“可‘鐵荊蛇’種子是師傅給的,二少不一樣?!?/br>秦邵衡用下巴點了點喬南:“他是你師傅,我是你師公,你師傅的東西你收了,師公的就不能收了?”潘雨晨疑惑的看喬南,喬南正瞪著秦邵衡。少年滿心疑惑,怎么看這兩人都是一副‘眉來眼去’的樣子,壓根兒就不像什么師徒啊。想著他還是不確定的問道:“師傅,二少是你師傅嗎?”秦邵衡臉上得意的表情一僵,瞪了眼少年道:“我是你師傅的男人……”不想話沒說完,就挨了喬南一個彈指。只能痛的捂著額頭,像喬南投去委屈的控訴眼神。喬南卻轉(zhuǎn)頭又瞪了自己徒弟一眼,少年直覺捂住自己額頭,生怕師傅也拿他練‘彈指神功’。潘毅倒是了然的笑笑,他以前就聽說過秦邵衡,自然也知道這人的性取向。原本他還覺得好好一個秦氏當(dāng)家人,長的又是那么出眾,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偏偏‘自甘墮落’的喜歡男人。可如今看到喬南,又覺得合該這兩人在一起。他以往看到報道里的秦邵衡都是一臉的淡然,或者可以說是沒有表情。似乎這世間的一切都沒辦法激起這位秦二少一點兒心緒的波動,他就好像獨立在世界之外,是個極為冷靜的旁觀者。喬南雖然一臉的溫和,他卻能察覺那是對方的另一種疏離。只有他們彼此靠近的時候,這兩人才鮮活起來。真是一對讓人羨慕的璧人,即使身處亂世去扔能攜手并肩。潘毅正想的出神,兒子卻靠了過來。潘雨晨貼著他老爹耳邊嘀咕:“爹……您可千萬別喜歡上我?guī)煾祷蛘邘煿?/br>潘毅回過神來,沒好氣的瞪自家兒子:“胡說八道什么呢?!?/br>潘雨晨縮了縮脖子,小小聲嘀咕:“沒有就好,我就是想……您跟我?guī)煾祿寧煿?,肯定會被我?guī)煾复虮?;跟我?guī)煿珦寧煾?,您一樣只有挨揍的份兒……?/br>話還沒說完,就被潘毅抬手抽了一下后腦勺。“你個倒霉孩子,讓你再胡說八道……”潘雨晨覺得他老爸其實也挺帥的,可惜被自己這個‘拖油瓶’耽擱太久。好不容易近些年他老爸有錢了,也能找個伴兒了,他卻又鬧起了脾氣,覺得所有跟他爸交往的女人都是看上了他家老頭的錢。其實他家‘老頭’還不到四十,如果不是這大半年日子過的太苦,堅持鍛煉的‘老頭’看上去至多也就三十歲。可如今他爸鬢邊都有了白發(fā),看的少年辛酸無比。其實他堅持跟‘老頭’出來運貨,不是為了基地分的那半碗rou糊,就是想早點長大,好幫老頭減輕負(fù)擔(dān)。喬南看著那邊的父子倆,忍不住跟秦邵衡感嘆:“咱家那個小魔星,啥時候能長大呀。”不遠(yuǎn)處趴在龜背上折騰的關(guān)柏騰突然扭過頭,對著他老爸呲著米粒大的小門牙樂的一臉白癡樣。喬南捂臉,暗想這小東西越發(fā)會裝象了。這邊幾人正各自感慨,耳機里卻突然傳來蘇甜的聲音。“北邊有情況,有一隊狂化體在往咱們這個方向來。”喬南眉頭一皺,立刻追問道:“看上去,很難對付嗎?”這么長時間的默契配合,喬南從蘇甜的語氣里已然聽出了不同尋常的意思。如果只是普通的狂化體,蘇甜絕對不會用那么嚴(yán)肅的語氣?;蛟S他只是跟自己大個招呼,就安排趙東斌、姜長武他們出去清場了。蘇甜看著畫面里騎在古怪狂化獸上,一身詭異紅皮似人非人的東西,嘆了口氣:“儀器捕捉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