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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了。 “這個……那什么,你倆不是我們鎮(zhèn)的吧?”陳媽總算注意到了這一點。 其他鎮(zhèn)民也饒有興趣地看著兩人,一個瘦高的老者眼神中帶有一絲異樣。 “不是。”程慕洲淡淡答,目光瞟向狗。 應(yīng)該是剛剛受到了驚嚇,這會兒一直蹲在男主人腳邊,寸步不離。 陳媽跟著看過去,一把揪著狗耳朵把它拖過來,完全不顧它疼的嗷嗷直叫喚,笑上眉梢地對程慕洲說:“這狗就賣給你們了,還是挺聽話的?!?/br> 話音落地,兩張百元大鈔遞到了她的面前。 她一怔,表情凝滯住,“不……不是五百嗎?” 怎么一下降了三百? 程慕洲眉頭挑起,眉眼間充斥著不屑,“你之前是一百二賣出去的,現(xiàn)在我給你兩百,已經(jīng)多賺了八十,還不滿足?” “哎,我說你這人怎么這樣?剛剛還是五百呢?!标悑屗查g暴躁起來。 程未遺側(cè)過臉看向程慕洲,原先柔和的臉部線條,變得略顯清冷。 他是在對陳來弟她媽的做法,表示不滿吧。的確是比狗販子要討厭得多。 “媽?!标悂淼茏哌^來勸說:“兩百夠多了,你把狗賣給他們吧。” “不賣!”陳媽就像個潑婦無賴,“沒有五百塊,我是不可能賣給他們的?!?/br> 程未遺輕蔑一笑,語氣輕而平緩,“那你可要想清楚了,現(xiàn)在不賣,以后絕對賣不出一百五的價格。” “再說,兩百塊足夠給你兒子買身新衣服了。” 陳來弟的弟弟陳家寶,正好往這邊走來,手里舉著一個冰棍啃著,大搖大擺的步伐,像極了地主家橫行霸道的土少爺。 他比陳來弟小四歲,這會兒應(yīng)該在上初中。 “你怎么知道我有兒子?” 陳媽這話剛問出口,人群中那個瘦高的老者就小步走了過來,仔細看看程未遺,不確定地問道:“這小姑娘,你是未遺吧?” “是程未遺嗎?” 程家只是這個小鎮(zhèn)上,普通家庭其中之一,但幾乎鎮(zhèn)上所有人都認(rèn)識他們,以前程未遺每次走在路上,都會被人指點著討論。 陳來弟時常跟她開玩笑,說整個鎮(zhèn)上就她最出名了。 可是這種出名,卻并不光彩,更不值得炫耀。 程未遺驚訝地看著眼前的老者,數(shù)秒過后,熟悉的感覺撲面而來。如果說在這片土地上,除了外公外婆還有誰能算得上是對她好的。 大概就只有堂外公程貴了。 程貴是程未遺外公的堂弟,就住在他們前一戶,平時家里蒸了饅頭番薯,都會走后門上他們家,送上一兩個給她吃。 “是未遺嗎?”老者又問了一遍,眼睛里多了些激動。 “堂外公?!背涛催z點點頭,“是我?!?/br> 最后狗被程慕洲花兩百塊買下了,程未遺向陳來弟討了根軟繩子,牽著它跟堂外公一起回去了。并替它改名為大黃。 而關(guān)于她衣錦還鄉(xiāng)這件事情,天還沒斷黑就在鎮(zhèn)子上傳遍了,所有人都在感嘆她命好,麻雀變鳳凰。 更有八卦之人直接借著串門的名義,找上程家一探究竟,想看看那個黑瘦的丫頭,到底變成什么樣了。 “程嬸兒?!睅讉€婦女?dāng)D在廚房門口打聽,“聽說是后媽家的舅舅,帶著一起回來的?” 程貴的老婆王秀一邊洗鍋準(zhǔn)備做飯,一邊笑著說:“是的,孩子趁著放假回來,祭拜一下她外公外婆?!?/br> “還挺有心的?!逼渲幸粋€婦女扭頭,看著停在門口的車,表情夸張,“嘖嘖,這車一看就貴的要死?!?/br> 夜色悄然拉開帷幕,小鎮(zhèn)被柔和的月光,溫柔地包裹起來。 王秀做了一桌子家常菜招待貴客,本以為大城市上來的闊少爺會嫌棄,還擔(dān)心程未遺過了幾年好日子也會吃不慣。 沒曾想兩人都吃的挺香。 晚飯過后,程貴找出鑰匙,帶著程未遺跟程慕洲去她原先的家里了。 房子還完好無損的存在著,不僅院子里沒有一棵雜草,屋子里也被老倆口給收拾的干干凈凈,十分整潔。 程未遺手里牽著大黃,有種外公外婆隨時會從屋里走出來的錯覺。 只可惜,狗都不是原來的狗了,已經(jīng)離開的人,又怎么會再回來呢。 “那晚上只能委屈你們在這里將就一下了。” 程貴笑呵呵地說:“放心,兩個房間的床單和被罩子,都是前些天剛洗干凈的,還沒有人睡過。” 程慕洲點頭,“給您添麻煩了?!?/br> “不麻煩不麻煩?!背藤F擺擺手,“屋子簡陋,還怕你們住不習(xí)慣呢。” 將兩人安頓好后,他就回家了,老舊的屋子陷入沉寂之中。 院子里傳來陣陣蟋蟀的叫聲。 第25章 三間平房除了房頂被翻修過,其他地方基本保持原樣, 沒有任何變動, 連桌椅擺放的位置都還和從前一樣, 靠著堂屋的左邊。 正前方是供桌, 中間擺了三個香爐, 墻上是一張快要占據(jù)一方墻的仙人畫像。 這是當(dāng)?shù)氐娘L(fēng)俗,基本上家家戶戶都貼的有,目的是為了祈求平安。 房間里,也只有床單和被罩換成了新的, 其他還是老樣子。 兩人在這邊待一會兒后,又返回程貴家里去洗澡, 他家是三個女婿出錢給蓋的樓房,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和熱水器。 一番折騰下來,再過來已經(jīng)是將近九點。 涼風(fēng)習(xí)習(xí),一掃白天的燥熱。樹上知了的鳴叫聲也不再熱烈,要不了多久, 便會徹底消失。 不過屋子里的悶熱倒是絲毫沒有減少, 準(zhǔn)備睡覺的時候, 程未遺才發(fā)現(xiàn)這邊只有一臺落地扇。 程慕洲還沒有任何察覺, 走到她身邊問:“你想睡哪個房間?” “都可以?!背涛催z轉(zhuǎn)過身告訴他,“不過,這邊只有一臺風(fēng)扇。” 她指向墻角。 那臺落地扇估計好長時間沒用過了,被王秀用一件舊衣服給蓋著的,防止有灰塵掉落。 程慕洲看了一眼, “沒事,那你就睡這邊吧,我去那邊睡?!?/br> 另一間是程未遺以前跟她媽一起睡的房間,冬天勉強能湊合,但是一到夏天就熱的讓人喘不過來氣,像個大蒸籠。 所以夏天她們基本不睡里面,直接睡堂屋的竹床。 想到這里,程未遺立馬開口叫住他,“等等,我有一個辦法?!?/br> 月淺燈深。 一望無際的夜空繁星點點,燦爛的星河美輪美奐。 程未遺幫忙搭手,跟程慕洲合力把竹床給抬到了院子里,微風(fēng)陣陣吹來,外面的樹葉沙沙作響,比屋里開著風(fēng)扇都要涼爽。 程慕洲還是第一次見這種床,更是第一次嘗試著在外面睡覺,新奇的同時,免不了有些不適應(yīng)。 他抬頭看看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