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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天幽幽睜眼,身體依舊躺在沙發(fā)上:“你怎么了?” 他能感覺到潘穎對他有意,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她突然翻臉了, 跟四年前一樣,連個招呼都不打。 “沒怎么, 我覺得我們倆還是保持距離好一些。畢竟, 你不在的這幾年,我過得挺好的?!?/br> 潘穎提起包, 轉(zhuǎn)身要走:“我們倆還是當(dāng)一對普通的相親男女吧, 像你說的, 不到一個月接觸了發(fā)現(xiàn)不合適,漸行漸遠的那種。這樣也能顧全雙方家長的顏面,你覺得呢?” 男人坐了起來, 掏出茶幾小抽屜里的打火機和煙盒,點了一根。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來:“隨你?!?/br> 不管三七二十一,還有一個月的緩和時間,他也有辦法讓潘穎的父親接受他。 潘穎皺了皺眉:“你還在吸煙?” 從她在學(xué)校認(rèn)識代天的那會兒,他就在吸。 讓他戒掉,他答應(yīng)得好好的,轉(zhuǎn)臉又悄悄吸上了…… “如果你讓我戒掉,我會努力?!贝炱鐭燁^,扔進煙灰缸。 這話潘穎聽了很多遍了,耳朵都快磨出繭子了,她呵呵地笑,那段戀愛中痛苦的部分又浮現(xiàn)在她的腦海。 她還不猶豫走到門口:“不要承諾你辦不到的事?!?/br> 快速關(guān)上門后,她的腳步飛快。 不到一分鐘,她冷笑,腳步放緩。 又沒人追她,她跑個什么勁,神經(jīng)! 代天追了一半,靠在門板上,自說自話:“你又怎么知道現(xiàn)在的我辦不到呢……” —— 晚會現(xiàn)場粉絲繁多,胡一心唱完歌下臺,無數(shù)娛樂記者把她圍了起來。 “有爆料說您和任泓宇同居了,請問這是真的嗎?” “您和任泓宇是在交往嗎? “你們交往多長時間了,是因戲結(jié)緣嗎?” “熱心網(wǎng)友發(fā)的照片顯示你們已經(jīng)見了家長,請問是好事將近了嗎?” …… 閃光燈此起彼伏,晃得胡一心頭暈,胡一心被圍得水泄不通,沒有絲毫不耐煩的痕跡,她微微笑:“你們覺得是真是假?” 記者們被問得鴉雀無聲,有一個包圍圈外的記者艱難地舉著單反拍照,試圖吸引胡一心的注意:“我覺得是真的,而且你們已經(jīng)在一起很久了?!?/br> “確實……” 胡一心的回應(yīng)讓記者們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過來采訪胡一心,純粹是因為任泓宇不好下套,胡一心是新人年紀(jì)又小,很容易被套話。 “確實”?意思是他們有人套話成功了。 “任泓宇確實是我的夢中情人,從他出道那年開始,我就跟他在談戀愛,只是他不知道而已?!焙恍睦^續(xù)甜甜地笑:“臺上那會兒是我話筒有點問題,唱歌很吃力,他很貼心,把話筒借我用用?!?/br> “任泓宇是你的愛豆?他在臺上的關(guān)照行為只是‘寵粉’嗎?” “如果任泓宇的女朋友不是你,會是誰呢?” “任泓宇發(fā)微博,說他好事將近,這個‘好事’能透露一下嗎?” …… 胡一心被問得頭疼,這些記者太難纏了。 她往外張望,看見倪娜帶著幾個保安終于趕了過來,她深深的舒了一口氣。 剛剛記者短暫采訪,她生怕說錯話。 她跟倪娜坐上保姆車。 “喉嚨還是不舒服嗎?”倪娜給胡一心遞了一杯水,擔(dān)憂地問:“接下來的通告,不能推了,假唱可以嗎?” 胡一心搖搖頭,清了清有些沙啞的嗓子:“看過醫(yī)生了,說了是休息不夠,用嗓子過度。還有兩天時間通告就沒那么密集了,會慢慢好起來?!?/br> 最難受的不是她的嗓子,是她的心,挺好聽的一首歌唱的她已經(jīng)完全沒有知覺了,還有點想吐。 以前跟不行樂隊演出,她還從來沒有這種感覺。 可能那首歌只是一般流行歌,不是現(xiàn)場演奏的搖滾,感覺差了那么一點。 胡一心的保姆車為躲開記者跟蹤彎彎繞繞,耗在車上的時間太長,胡一心累極在車上補眠。 等車停了她才發(fā)現(xiàn),保姆車開到了卓樂公寓旁的別墅區(qū),1314門牌別墅客廳里邊,燈微微亮著。 “去吧,任泓宇這幾天休息?!蹦吣葔膲男α诵?,等胡一心下車她拉上車門,司機師傅立馬開車走了。 胡一心在車上已經(jīng)睡飽,此時精神不錯,她按門鈴,等了五分鐘還沒人開門,她只好打電話。 “剛剛在洗澡?!?/br> 門啪嗒被打開,任泓宇穿著白色的睡袍站在門內(nèi),頭發(fā)還在滴水。 他微微勾唇:“可以指紋解鎖的,你又忘了?小呆瓜?!?/br> 被喊小呆瓜的胡一心癟了癟嘴,按斷電話:“我就想要你給我開門。” 她鉆進門里,把腳上的高跟鞋甩在地上,光著腳噌噌地走到廚房:“好香啊,你在煮什么?” 任泓宇無奈地?fù)u搖頭,把胡一心的鞋整理放進鞋柜,從鞋柜里拿出了一雙棉拖。 他走到拿著勺子偷吃的胡一心面前,把拖鞋放地上:“穿上?!?/br> “我不!”胡一心眼珠子骨碌碌轉(zhuǎn)。 “又憋著壞呢?”任泓宇揪了揪胡一心的臉。 “除非……你幫我穿?!?/br> “懶死你?!?/br> 任泓宇俯下身子,給胡一心穿鞋。 “誰讓你把那些記者都引我這里來的,自己一個人倒是藏頭不露尾的?!?/br> 那些人真正想采訪的人是任泓宇,無奈總是找不見人,胡一心心知肚明。 只有抓一抓她這個生手,好濫竽充數(shù)。 她胡一心跟任泓宇對比,就是個“濫竽”,好氣…… 任泓宇只是笑,把鍋里的東西盛出來:“先喝一點,慢慢說?!?/br> 冰糖燉雪梨,胡一心醉喜歡的甜品。 小時候這丫頭感冒不能吃藥,任泓宇揪給她喂的這個。 “胡膳食府的師傅都沒你做的好吃誒?!?/br> 胡一心這幾天嗓子不舒服,去點了這個湯,她喝了一口就不想再喝了。 明明用的是同樣的材料,任泓宇熬的好好喝很多。 “你是怎么做的?” “不告訴你。” 他也就這么一個甜湯能牽得住胡一心的刁嘴了,把秘方泄漏,對他沒什么好處。 “真的那么好喝?” 任泓宇做的冰糖雪梨好喝是真,就怕胡一心某天會吃膩,一般情況下,他不會輕易做這個。 如果不是胡一心喊著嗓子疼,他也不會把這個“壓箱底”的絕活使出來。 “看在冰糖雪梨的份上,我原諒你啦?!?/br> 胡一心很快喝了一碗,冰糖雪梨甜而不膩,清清爽爽,也讓她的心情好了起來:“禮物呢?” 任泓宇每次出遠門都會給她帶些小玩意,這次應(yīng)該也不例外吧…… 任泓宇搖頭:“那地方荒涼戈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