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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的人月華如霜滿天,人影孤寂。直至夜色漸濃時分,那本應該早就出現(xiàn)的人卻依然沒有出現(xiàn),難道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雖然心中相信步風塵那樣考慮周全的人是定然不會發(fā)生什么意外的,可如今他卻意外失約了。若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步風塵又怎么可能會失約,如此重要的約定,他怎么可能會記憶呢?坐立難安,我再也沒有辦法繼續(xù)等下去了,只是該到哪里去找步風塵呢?雪峰之上嗎?若是沒有步風塵帶著,憑我這樣的武功怎么可能徒手攀登上那可望不可即的圣城,既然沒有辦法跑上雪峰上去找步風塵,我所能想到的地方也只有之前在圣門的時候,偶爾住過一段時間的湖邊竹屋了。還好,我勉強能夠記得從雪域桃花林到淚滴湖的路。騎上了馬,我調(diào)轉(zhuǎn)馬頭朝著淚滴湖的方向奔馳而去,披星戴月,于黑夜里茫茫然奔走于九重門之上,不想去亂想,可心里始終難以放下。“馬兄,這一路勞煩你了。”輕輕拍了拍已經(jīng)有些疲倦的白馬,我解下了之前拴在馬上的韁繩,將白馬放了。轉(zhuǎn)身望著這茫茫一片清澈如碧的淚滴湖,我直接朝湖邊的竹屋跑了過去。“步風塵——”大聲喊了一聲,無人應答,回應我的也只有一聲又一聲回蕩在山谷里的回音,越發(fā)是顯得這地方清冷孤寂了。推開了房門,雖然早已經(jīng)想過可能步風塵不會在這里,可當我看到這空蕩蕩的房屋時,內(nèi)心仍然未免有些失落。一個又一個的房間,看了又看,沒有,還是沒有。一路從一重門來到了九重門,一夜的策馬奔馳,是個人都會疲憊不堪了。跌坐在房間里的床上,透過窗戶望著從山頭漸漸升起的太陽,晨曦的光霧蒙蒙一片灑落而來,灑在湖面上一片波光粼粼,那光芒猶如寶石一般晶瑩剔透。這般的美景,卻是無心再去欣賞。可能步風塵把時間忘了呢?倒頭就睡在了床上,我拉起被子蓋上,或許不用我去找,等我醒來的時候步風塵就會在床邊坐著了吧,就像從前一樣,每當我醒來的時候總能看到那個男人令人安心的溫和笑容。漸漸閉上了眼睛,漸漸的就睡了。睡了后就做了一個夢,夢到步風塵在夜里來到了床榻邊,手輕輕的覆蓋在了我的額頭上,只是我是在白天睡著的,那男人又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呢?醒來之后,這屋,這湖,這山谷,依然是安靜得只能聽到鳥兒飛過的聲音。“快到傍晚了吧?”我抬頭看了看天色。從淚滴湖又回到了雪域桃花林,一如昨天那般等了又等,等來的依然是月掛枝頭,依然是空蕩蕩的一片寂靜。“步風塵,你最好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你就慘了。”一個人在這里生悶氣又有什么用呢?看了看空無一人的四周,我最后還是只能又騎著馬回到了淚滴湖,這一來一去,就是半天的光景過去了。細想起來已經(jīng)有一天多沒吃什么東西了,就算是要把步風塵給找出來,我也得吃點東西填填肚子才有力氣。明天,明天再等一天。如果步風塵還是沒有出現(xiàn)的話,我就只能去雪山了。隔著衣服輕輕碰了碰那天步風塵給我的令牌,我想這令牌總該會派上一些用場吧。淚滴湖里就有一些魚,幸運的是竹屋里也有一些漁具,看起來以前步風塵偶爾也會來到這里釣魚,不過那男人又不吃rou,釣魚做什么。好在我這釣魚的技術還不錯,不過一會兒就有一條大魚上鉤了,圣門連魚都和凡間的不一樣,不過看起來應該是能吃的。在湖邊升了火,找來一些樹枝做了個支架,簡簡單單的就在一片晨曦里烤起了魚。“該死的步風塵,你帶我回到圣門里來就是來過這種生活的?”一邊撥弄著篝火,我一邊輕輕嘆了口氣。偏過頭,仰望著那幾乎看不到頂峰的雪山。步風塵,此時一定是在那冷死人的雪山上吧?到底是出了什么事,竟然一直都沒有出現(xiàn),難不成是把我給忘記了不成?“敢把我給忘了,敢放我鴿子,我不戮死你!”手里拿著削減尖了的竹竿往無辜的烤魚上一陣亂刺,想象著那是步風塵,我刺得更狠了一些,心情也好多了,不過還是得全部吃掉之后才能讓心情更好一些。“呼——步風塵,你以為你是圣門門主就了不起了?我是愁天歌啊,我愁天歌什么時候有這樣等過人……”往湖邊的草地上一倒,我仰面望著藍藍的天,白白的云,輕輕閉上了眼睛。…………靜靜的坐在湖邊,湖面平如境,我這心,我這人都已經(jīng)疲憊到無法再騎上馬去雪域桃花林去找步風塵了。步風塵,我沒有你那么的神通廣大,我這個凡人到底該怎么才能把你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圣門門主給找到呢?你一定是活著的吧,像個老妖精那樣永遠活著。湖面,淅淅瀝瀝的灑落星辰般的月光,恰如這湖的名字一般,若淚滴,輕輕一碰就要碎了似的。湖水有一些冰涼,想來是因為湖水引自雪山之上雪水的關系,但可能已經(jīng)是習慣了步風塵那人的冰寒溫度,如今就算是全身都浸在了湖里也沒有覺得太難受。深深的潛入湖水之中,又緩緩的浮出水面,湖水的清涼讓疲憊的身體感覺好了不少,冰涼的水珠沾濕了頭發(fā),順著額頭滑落至下顎,直至一滴又一滴的聚在一起,就成了淚似的滴落在湖面上。幽幽月光,冷冷的夜。再一次潛入了于夜色中一片幽黑的湖里,直至感到窒息時再猛地跌出水面,這酣暢淋漓的感覺倒也不錯。嘴角漸漸揚起幾分弧度來,我正有往湖中心游過去的沖動時,整個人就突然震了一震,有什么熟悉的氣息正在一點點的靠近,那般的冰冷,除了那個人以外,還有誰呢?一時愣住了,我重重閉了閉眼睛又重新睜開,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確定這分熟悉的氣息并不是幻覺。“你這個混蛋,怎么——”猛的在水里轉(zhuǎn)過身,我一下子就看到了不知何時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離我不遠地方的男人,脫口而出的話語硬生生的卡在了喉間。朦朧的清冷月華在男人的身上度了一層柔和的光,可即使如此也無法減退絲毫從這男人身上所透露出來的冰寒如刃。不再是銀白的發(fā),而是那與黑夜融為了一體的黑發(fā),正柔順的躺在男人結(jié)實的胸口與肩膀上,我記得,這身體曾經(jīng)似乎是屬于風無垢的。如今,看起來應該是屬于……偽善的。沒有等到偽圣,卻等到了一個偽善的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