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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錯。”我和步風塵坐了下來,秋香樓的人很快過來倒上美酒,端上果盤瓜子,燃起紫金瑞獸香爐內(nèi)的麝香,這里雖然是花街柳巷之地,但看這樓中裝飾可一點都不顯得俗氣,反而別有一番高雅之感。“裝飾的再華美,也不過一副包裹腐爛的軀殼罷了?!辈斤L塵一針見血,毫不留情的說了出來。我笑了笑,問道:“你不問我為何要來這里嗎?”“嗯,你為何要來這里?”步風塵拿起水晶杯喝了一口上好的葡萄美酒,似乎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酒不錯。”“為了尋回我男人的尊嚴啊……”奪過了步風塵的酒杯,我喝了他剩下的葡萄美酒,酸甜可口,別有一番味道,我贊道:“唔,的確不錯!”步風塵瞇了瞇眼,緩緩沉聲道:“愁天歌,想我現(xiàn)在就將你就地正法了嗎?”“咳咳——”我差一點被嗆到。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秋香樓的女子推開了房門,淡妝素雅,十分耐看,只是臉上卻有一種高傲之色,見了我與步風塵,那女子的眼神視線不禁在步風塵臉上多停留了一會兒,微微一愣之后,臉上的高傲之色頓時就消失的一干二凈,反而有一些惶恐之色。嘖嘖嘖,步大美人的魅力就是這么大啊。話說回來,除了那不是太過敏感的衛(wèi)峰大將軍,從步風塵來到凡間至此,人們雖然知這男人極美,可又有幾個人敢過來多說一句話的?“二位大人若是想要見晚秋公子的話只怕是不行了,晚秋公子進來身體不舒服,不方便見客?!边@女子低聲說道。失去了氣勢之后,連說謊都說的這么顯而易見,大約是知道自己失了態(tài),女子的臉上頓時一片緋紅,顯得有些慌張不安。“晚秋公子得的是什么???”我放下了酒杯,對女子說道,“還真是巧了,我身旁這位朋友就是一個能醫(yī)百病的神醫(yī),平日里的脾氣可是大的很,若是他不樂意,皇帝的病他也可以不醫(yī)?!?/br>“這……”女子抬頭看了步風塵一眼,被步風塵輕輕一瞥,女子頓時又低下頭不敢再看了?!澳恰切∨泳驮偃ネ▓笠宦?,請二位大人稍等片刻?!?/br>得,還要等。女子走后,步風塵開口說道:“這花魁還真是好大的架子。”聽他的語氣已經(jīng)有一些不悅了,畢竟能讓步風塵等的人,估計也沒多少吧。這一次倒是快,不過一會兒,剛剛那個小姑娘就回來了。“請二位這邊走?!?/br>離開了等待的房間,我與步風塵跟隨著小姑娘來到了秋香樓左邊的最高層,獨獨屬于花魁晚秋的一個樓層,一個鳥籠。剛剛踏上樓的時候,就聽得一陣陣悠揚的琴音傳來,暗藏哀愁,悲悲戚戚。“琴倒是彈的不錯?!辈斤L塵難得說了一句人話。我挑了挑眉,輕聲哼道:“也不過如此罷了,太過哀愁的琴音,猶如隔入死角一般讓人覺得煩悶,琴音,應是能開闊人心,讓聽者脫離這備受束縛的世間,讓琴音如溪流一般緩緩流入聽者的心,這琴音雖然好聽,可是卻少了入心之處。”話畢,就聽得不遠處的琴音一滯,一個悅耳磁性的男子聲音響了起來。“這位大人,似乎也是愛琴之人,不知可否也讓晚秋聽一聽閣下的琴音呢?”冷冷冰冰的聲音,高傲的語氣,和步風塵是多么的像啊,就是這冰冷浮于表面,不像步風塵那樣是發(fā)自心底的冰寒。“呵呵,好啊,只是許久未有彈琴。生疏之處還望晚秋公子見諒了。”這琴啊,自從我重生以后就沒有碰過,想一想,竟然已經(jīng)快一年沒有彈琴了。都已經(jīng),這么久了。琴音依然在心里,可聽琴的人卻已經(jīng)變了。我不由得望向了一旁的步風塵,曾幾何時,站在我身旁的人是遠在他方的白河。此時,就聽得晚秋公子說道:“玉兒,上琴。”第十五章-贖身大事琴弦,細,韌,冷。恍惚之間,竟是數(shù)百日未能觸及這能割斷愁緒的琴弦,竟是一年的歲月里未曾將一生的情仇抒發(fā)而出。當年在那金戈鐵馬的戰(zhàn)場上揮灑一曲豪壯琴曲,那時的心高氣傲,那時睥睨天下的豪情壯志,那時的美人如月,視如今,都已經(jīng)是昨日的夢,碎了一地的蒼茫,殘月落花,人也斷腸。十指輕揮,琴音似玉石落了泉水,清清冷冷,悅耳動人,無一絲雜音的純凈之聲,不禁令旁人為之屏息。“好琴!”我不禁贊嘆一聲。雙目微沉,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只想讓雙手指下的琴弦纏進了心里去,琴音起,浮現(xiàn)于腦海中的是那一年慶生之際白河送給我的一個大禮,名為背叛,那一時之間的怒意橫生,琴聲濤濤!生死之際,懸崖之邊,是心冷心恨之余的釋然,縱身一躍,是誰也不能踩踐的自我堅持,縱然一死,也是不曾改變的愁天歌,這一份桀驁,可有人知?是絕望的死路,也是意外下的生路。這浮現(xiàn)于腦海里的,是那一天的傍晚夕陽下,一片桃花林里的驚慌奔跑,跌落花海,那逆光之下溫柔的男子看不清面容,只記得那人的銀發(fā)飄飄,在落日余輝的照射下變得半透明,銀白里透著迷人的碎金。斑駁的陰影下,是永遠也無法忘記的,無法忘記的男人。他的發(fā)絲,若琴弦一般,冷,細,韌。“繃——”琴弦轟然斷裂,我的手指尖禁不住微微顫抖,如同我因無名恐懼而顫抖的心。步風塵,怎么會是步風塵。那在一瞬間就進了我西湖深處的畫面,是在圣門第一次遇見步風塵的時候,那個時候的步風塵,是偽圣吧?為何如此,慌亂呢?一陣無言的靜謐,各自不同的深思。“晚秋實在是太過愚笨無知了,自以為琴藝高超,可是在大人面前,晚秋的琴音似顯得如此不堪入耳,”簾子掀開,淡青色的長衫曳地,清美的男子徐徐走了出來,行了一禮,柔聲問道,“不知晚秋可有與交換姓名的榮幸?”“天歌?!蔽掖鸬?,心中的慌亂不曾減少絲毫。“天歌,好名字,大氣而美,天,為誰而歌,又為誰而春呢?”淡淡一笑,晚秋看向了一旁的步風塵,分明是意有所指。“晚秋見過二位先生?!?/br>天為誰歌?天為誰春?此時面對身旁的步風塵,我混亂了,亂的一塌糊涂,以至于都忘了我今日來到風流局是為了什么事情。剛剛那浮于心頭的一切,是否預示著步風塵其實早在一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