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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知道不知道?”程林含糊不清的嗯了一聲,又道:“可是我不敢現(xiàn)在回家,被mama看到會說我的?!?/br>程易禾道:“那跟我回家,我媽不會說什么的。”程林低低的道:“可我還想和你在這里躺一會兒?!?/br>程易禾不忍心拒絕他,想著兩人的衣服雖然被折騰的皺皺巴巴,不過現(xiàn)在穿的好好的,就算躺在這里被看到也沒什么打不了的,便道:“好,你想躺多久都行?!?/br>程林的腦袋便向程易禾懷里拱了拱,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安靜的不動了。程易禾垂眸一看,程林靠在他懷里,雙目朦朧,正昏昏欲睡。而兩人姿勢的改變,從程易禾的角度也能看見程林耳后都被咬出血絲了,襯得他皮膚越發(fā)比常人蒼白,程易禾頓時十分后悔自己昨晚太失控。可世間沒有后悔藥,程易禾心疼的輕輕吻了吻那塊出血的地方。兩人又擁在一起膩歪了半晌,眼見再不回家,恐怕趙瑛就要出來找人了,程易禾才道:“乖,我們先回家,不在這兒了。”程林點了點頭,但整個人仍舊沒甚力氣的軟在程易禾懷里。程易禾便攬著程林的腰,把人半抱著走回了家。他們回來的時候,趙瑛還在廚房做早飯,見到程易禾帶著程林路過窗邊,還揚聲問道:“你什么時候起來的,我怎么不知道?”程易禾不想趙瑛追根究底的問個不停,只哼了一聲當(dāng)做回答,便帶著程林回了自己房間。趙瑛默默翻了個白眼,嘟囔道:“哼屁啊哼,我可是你老娘?!闭f完才發(fā)現(xiàn)似乎把自己也給罵了,無奈的搖一搖頭,繼續(xù)忙自己的事了。程林一天兩夜沒有吃什么東西,本來身上就虛軟無力,回來的路上,更是迷迷糊糊的,腦子漿糊似的沉,回到房間,程易禾幫他脫了鞋,躺到床上了,程林才問:“這是哪兒???”程易禾抱著程林往里側(cè)放了放,順勢躺在程林身邊,“小笨蛋,怎么連我家也認(rèn)不清了?”程林軟軟的嗯了一聲,許久再沒什么動靜,程易禾探身一看,他已睡了過去。程易禾擔(dān)心打擾到他,便沒有再說話,拉過旁邊的被子,蓋在了程林身上。程易禾幾乎也是一夜未眠,躺在程林身旁,便昏昏欲睡。但過了沒有多久,意識昏沉中聽到門吱呀一聲推開,有人走了進(jìn)來,接著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響起了趙瑛的聲音:“怎么還睡?不要吃飯啦?”程易禾翻了個身,不做理會。趙瑛見他沒反應(yīng),便隔著程易禾,伸手輕推了推程林,柔聲道:“林林,別管你哥,你起床吃飯。”可程林僅僅是低低哼了一聲,并沒有其他反應(yīng)。趙瑛不自覺的仔細(xì)看了看程林,見他雙頰帶著微微的粉色,唇色卻格外蒼白,她心中頓時咯噔一聲,焦急的喚道:“林林?!林林?!你不舒服嗎?”程易禾也是困意濃重,聽見趙瑛焦急的呼喚,扔合著雙眼歪在枕頭上,不以為意道:“媽,他就是困了。你讓我們倆再多睡一會兒吧?”趙瑛用手試了試程林的額頭,緊接著用力擰了一把程易禾的胳膊,道:“你大早上帶著他去哪兒瘋了,人都病了你也不知道!我看你怎么向你二嬸兒交代!”程易禾聽到程林病了,一個激靈,頓時睡意全消,轟的坐了起來,道:“怎么會?之前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了?!?/br>趙瑛氣急道:“你試試!”程易禾伸手貼在程林額頭,這才發(fā)現(xiàn)竟異常的guntang!“剛才還好好的!”趙瑛道:“剛才好好的,不代表現(xiàn)在好好的?!?/br>程易禾心中頓時后悔無比,他不該帶著程林去那種地方,吹了一夜的冷風(fēng),不著涼才怪。可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了,程易禾忙跳下床,給程林裹上外套,抱起他就要出門,卻被趙瑛攔了下來,道:“你干什么?”程易禾急道:“帶他看病啊?!毕肓讼?,又道:“哦,忘記了,外面涼,我還是去把醫(yī)生請過來吧?!?/br>趙瑛卻道:“你先送他回家?!?/br>程易禾臉色一沉,總算知道趙瑛在想什么,還不就是擔(dān)心程林病了,張俊艷又把麻煩找他身上,可現(xiàn)在根本不是擔(dān)心這些的時候,趙瑛卻總在不該計較的事情上反而斤斤計較起來。厭煩道:“你別管了行不行!早晚被你管死?!?/br>趙瑛頓時被氣的臉紅脖子粗,可不待她發(fā)作,程易禾又給程林裹上一件外套,把人橫抱著,頭也不回的出門了。到診所后,醫(yī)生先是例行給程林量了量體溫,見程林因發(fā)燒,已處于輕度昏迷狀態(tài),便做主直接給程林打吊針。村里的診所雖小,但在里間也設(shè)了兩張床位,程易禾將程林放在了里側(cè)靠墻的那張床上,他背對著窗戶坐下,防止邪風(fēng)再吹到程林。因程林忽然間就病的這么重,恐怕醫(yī)生也害怕人出什么問題,所以用的藥力也猛,不到十分鐘,程林額上便開始冒汗,雙頰病態(tài)的潮紅也漸漸褪去,但一張小臉更是顯得蒼白透明,潮濕黑亮的碎發(fā)貼在皮膚上,顏色格外鮮明,整個人看起來可憐極了。程易禾守在床邊,看著這樣的程林,心中也是酸楚萬千。而在換完第二瓶藥液的時候,不料趙瑛和張俊艷卻一起過來了,關(guān)切的詢問了下程林的病情,卻仿佛例行公事,坐都沒有坐,張俊艷便道家中有急事,等吊針打完再來接程林回家,匆匆的又離開了。趙瑛本想借此機會拉著程易禾回家,讓張俊艷留下,可程易禾不開竅似的,她使得眼色全當(dāng)沒看見,趙瑛便也堵著一口氣,不想管他們兩個,扭頭就回家去了。她們剛走沒幾分鐘,程林便醒了過來。他迷迷糊糊睜開雙眼的時候,呆呆的望了下四周,還奇怪道:“家里怎么變樣了?”程林嗓音虛弱而沙啞,大概燒糊涂了正在犯癔癥,掀開被子就要坐起來,程易禾忙將他按了回去,道:“不能起來。”程林可憐巴巴的望著程易禾,道:“好熱,身上黏黏的不舒服。”程易禾柔聲道:“好好躺著,等汗落了,再帶你回家?!?/br>程林這才感到身上異常的虛軟無力,且外間還模糊傳來醫(yī)生問診的聲音,疑惑道:“我怎么病了?”程易禾伸手將程林汗?jié)竦念~發(fā)撥開,道:“大概昨晚吹了夜風(fēng),才著涼了。”提到昨晚,程林頓時又想起兩人做了什么,羞的不敢看程易禾,偷偷的拉起被子想蓋住臉。程易禾滿心的擔(dān)憂程林的病情,并未察覺程林此刻的羞怯,復(fù)又拉下被子,用雙唇貼著程林額頭,試一試他此刻的溫度。“嗯,沒有剛才那么燙了?!?/br>剛說完,程易禾才發(fā)現(xiàn)程林耳根都紅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