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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去看看?!眲⒛复蠛龋骸澳闳ジ墒裁??!”劉瑞說:“我去看看?!?/br>他很擔心韓章,雖然聊天上根本看不出來什么樣子,但是他總有種不好的預感。更重要的是,現在的韓章,需要自己。因為劉瑞的圍巾給了韓章,劉母眼尖的在他的脖子上看到了那個咬痕。可能是劉瑞的事情一直壓抑在心里,這一瞬間劉母的不滿爆發(fā)了出來:“不行!”本來兒子和好朋友發(fā)展出那種關系就已經讓她無法接受,于是假裝視而不見一切如常。但現在這個咬痕卻跳出來提醒了她,自己的兒子是……她大叫到:“我說不行??!”一邊拉著劉瑞去房間。剛到家的劉父打開門,看到拉拉扯扯的兩人問:“怎么回事?”劉瑞一言不發(fā)的拉開劉母,走到門口:“我要去找韓章?!?/br>劉父嘆了口氣,他是知道最近韓章家里發(fā)生了什么的。他掏出錢包,遞給劉瑞一些錢:“注意安全?!眲⑷鹕钌畹目戳艘谎劭煲錅I的劉母,拿著錢走了。劉父看著劉瑞走了之后去拉劉母:“別哭了?!?/br>劉母抹著眼淚說:“怎么辦?他們現在還小,如果被別人知道了,旁人會怎么看他?怎么看我們?”劉父無奈的說“不管別人怎么看他,最起碼我們做父母的要支持他。”劉父攬住她的肩膀,最近的事情壓在他的心頭也給他造成了不小的壓力。但是他是家里的支柱,不管發(fā)生了事情,生活還是要繼續(xù)。劉瑞下了樓,大晚上的路上都沒有幾個人。好不容易打到車,司機聽他要去的地方又坐地起價,劉瑞沒辦法只能答應,心中慶幸臨走拿了些錢。他撐著頭看著窗外,夜色深沉如墨,偶爾有反方向的車開著燈一晃而過。像一條模糊的光線,在深夜中快速的奔流。大概是很久沒有過這樣的空間,一個人坐在陌生的后座,車內還放著奇怪的情感電臺廣播,他開始思考起一些不太一樣的東西。他并沒有煩惱過韓章的性別,輕而易舉的接受了他,但是對于別人,這或許是很奇怪的事情吧?如果告訴了張祺,他可能會覺得我在開玩笑。林青雅知道了會怎么說呢?估計會說我早覺得你們不對勁了?鐘實呢?想象不出。他打開手機找出鐘實的QQ號,兩人寒假加了好友之后,鐘實會經常聯系他。不過劉瑞有時嫌麻煩,不是要緊的事情的話看到也不回,漸漸的鐘實也減少了找他的次數。他第一次主動找鐘實:你覺得同性戀怎么樣?鐘實過了好幾分鐘才回:不怎么樣,又沒有害人劉瑞笑出聲,是啊,又沒有害人。他關掉手機,滿心期待見到韓章驚訝的表情。估計要到的時候,劉瑞才打電話給韓章:“你在哪個醫(yī)院?”匆匆掛掉電話,韓章走進病房告訴里面的人:“劉瑞過來了。”病房里只有韓父和韓章的爺爺,奶奶和韓母都先回家了。韓章的爺爺輸著液,身上有些疼總是睡不著,于是兩人留在這里陪爺爺說話。他聽到韓章的話之后問:“劉瑞?你那個好朋友?”韓父看了韓章一眼:“對,是韓章的朋友?!庇謱n章說:“那你去接他,這么晚了,他一個小孩在外面也不安全。”韓章點點頭,又風風火火的去了電梯那。在醫(yī)院外等了一會,劉瑞果然從出租車下來了。半夜里醫(yī)院的門口人少了很多,但陸陸續(xù)續(xù)有人進出。劉瑞看到韓章跑了過來,韓章抱住他問:“你怎么過來了?”劉瑞笑著說:“我不是說過嗎?我會陪著你?!?/br>韓章的心guntang一片,他拉住劉瑞的手往醫(yī)院里走,寒風將他的眼睛吹紅,也給他送來了喜歡的人。劉瑞到了病房乖乖的跟爺爺打了個招呼,爺爺越看越喜歡:“這小孩真漂亮。”劉瑞笑的更甜,酒窩都收不住。說了一會話,和老人聊天無非是學習情況,家長里短。劉瑞耐心的坐在病房里陪著,眼看夜越來越深,其他病人也要睡了。韓父說要送兩人回去再回醫(yī)院,他要待在這里守著。韓章擺擺手說打車回去就行,韓父臉色明顯有些疲憊于是點點頭答應了。韓章坐在車里拉著劉瑞的手,他的聲音有些沮喪:“醫(yī)生說還有三個月?!苯裉焓峭^來了,但是下一次就沒有這么好運了。劉瑞握緊了韓章的手,輕輕的吻了問韓章皺著的眉頭。司機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咳嗽了幾聲。韓章靠上劉瑞的肩膀,劉瑞揉了揉他的頭發(fā)。雖然沒有出聲安慰,但是韓章感受到了劉瑞想說的話。他閉上眼睛感受著另一個人的體溫,仿佛能從中汲取到面對明天的力量。回去的時候韓母和奶奶已經睡了,兩人擠在一張單人床上湊合。單人床還是給韓章小時候睡過的,后來因為韓章長高不太好睡了才放到老家來。劉瑞在那里呆了一天半,星期天下午的時候和韓章一起回去了。大概是劉瑞一直陪著,韓章的精神好多了。晚上劉瑞沒有回家,而是去韓章那里,兩人久違的纏在一起,韓章的動作也非常溫柔,一遍一遍的說著我喜歡你。劉瑞說:“我也是?!?/br>一直都是。今天看到一個令人心痛的新聞,希望大家每天都平平安安的。下面的話會回到校園情節(jié)了。第21章二十一、合唱比賽時間過的很快,不久前大家還穿著厚厚的冬裝,很快不少愛耍酷的男孩子已經提前換上了春裝。不過??嵋惨┬7?,外面一套誰知道你里面穿了啥。韓章在校服里面只穿了一件衛(wèi)衣,看起來薄薄的,但他似乎完全不怕冷,校服都要敞著懷。昨天還抽空去把頭發(fā)剃短了點,摸上去有些刺刺的。劉瑞抱著書從辦公室出來,一抬眼就看到韓章正倚在走廊上和其他人說話。他上了樓之后,韓章立刻發(fā)現了他,走過去幫他手中的書拿走問:“班主任找你干什么?”劉瑞樂得輕松,也不客氣的東西給了韓章:“還是合唱的事情,想讓我抽時間去單獨排練。”他們班級已經決定唱,班主任準備到時候女生都穿著一身白色長裙,男生們穿白襯衫黑褲子,每個人都拿著一個小蠟燭。雖然學生們覺得有點土,不過決定下來最好。劉瑞是領唱,班主任讓他單獨穿個小西裝站在最前面。韓章問:“單獨排練?”劉瑞點點頭:“恩,好像要和其他班級一起領唱的一起去張老師那里排練?!?/br>張老師是這個學校的音樂老師,并且兼職手工課。高一的時候每周還會有這樣相對輕松的課程,到高二似乎就沒有了。因此這方面的老師也不多,張老師就變成了音樂課和手工課的代表。韓章:“其他班級的領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