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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九尾瑤瑤朝徐子然吐了一口催眠的氣,然后在他的身邊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用尾巴將自己的全身包裹起來。蘇墨回來時,只見一人一寵皆睡得沉穩(wěn)。他未加思索,脫衣入睡。第二日,天蒙蒙亮,徐子然推開屋內(nèi),只見屋主正倚在門上睡覺。徐子然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人在沒有了房門的支撐以后,依然睡得很香。“前輩?”“啊……”中年人揉了揉眼,看了看徐子然,笑道:“你起這么早啊。”“因為要早些出發(fā)。前輩既然回來了,為何不進(jìn)屋,要睡在外面呢?”中年人“呵呵”一笑:“這不是怕打擾了你們嘛?!?/br>“……”蘇墨也走了過來,卻是無視了這位屋主,問向徐子然:“我們直接出發(fā)?”“嗯?!毙熳尤稽c頭。以他現(xiàn)在的修為,不吃飯已經(jīng)沒有任何問題。雖然會有一點點饑餓,但完全不會影響到他的狀態(tài),亦不會損傷到身體。九尾瑤瑤也飛了出來。不過由于它又多長出了兩條尾巴,加之體型也變大了些,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待在徐子然的衣服里。封印之地是一個山洞,位于天山的另一側(cè),在靠近山腰的地方。洞口閃爍著異樣不明的光,陰森森的。也讓徐子然的心里隱隱有些不安。他問道:“這里叫做封印之地。那么,里面都封印著些什么?”“常人眼里比較棘手的怪物?!碧K墨笑了笑,看向徐子然:“不過對于天山人來說,都是些弱小的家伙罷了,而且它們也絕無可能突破封印。因此,這里面其實不存在危險?!?/br>頓了頓,蘇墨將目光又挪回了洞口,說道:“真正可怕的魔頭,都被單獨封印在別的地方?!?/br>“所以,我們要找什么藥材?既不危險,這里又不遠(yuǎn),那位前輩修為高深,為何非要讓別人幫忙跑一趟?”蘇墨搖了搖頭:“你有所不知。雖然他同天山關(guān)系密切,但——他是不能踏入天山一步的?!?/br>“誒?”徐子然若有所思,看來那位前輩和天山之間,果然有一個曲折復(fù)雜的故事。不過話說回來,這世界上的復(fù)雜故事原本就很多。與其好奇那個,不如還是把心思都放在自己的身上。“時辰到了,我們進(jìn)去吧。”蘇墨道。“嗯。”雖然蘇墨隱瞞了許多事情,但蘇墨的判斷可從來沒有錯過。徐子然非常放心地跟在蘇墨身后入了山洞。未料到,在踏入山洞的那一剎那,卻是鋪天蓋地的黑暗,朝他涌了過來。作者有話要說:啊…下面要來回憶殺了第46章第46章無數(shù)畫面飛快地播放,徐子然走馬觀花的看著。年幼的他磕磕絆絆地成長著;蘇墨在桃花樹下沖自己告白;畢業(yè)初兩人聯(lián)手開始創(chuàng)業(yè)的艱辛;企業(yè)一步一步做大的過程……終于,一切定格。正是黑夜,窗外小雨淅淅瀝瀝地下著。聽著外面汽車馳過水洼地的聲音,徐子然恍若隔世。他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公寓里的那張大床上,若不是左手的手腕上仍佩戴著一個手環(huán),他幾乎要懷疑先前所發(fā)生的一切,都是自己醉酒之后的南柯一夢了。他站了起來,瞥一眼桌上的日歷:2018年3月11號。沒記錯的話,就是這一天,公司里調(diào)來一個代替他職位的人。而明天的會議上,他就會被徹底踢出公司。事實上,在被踢出公司前的那段時間,他就已經(jīng)察覺到了不對勁兒。蘇墨總是以忙為借口,除了例行會議上,他們兩人已經(jīng)好多天未曾見面了。明天的例會……徐子然伸出手,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在修真界的力量并沒有消失。一道火光驀地出現(xiàn),照亮了昏暗的臥室。幾秒鐘之后,屋子里又暗了下去。在修真界里,他幾乎沒有好好地睡過覺。重新躺在這張熟悉的床上,徐子然感到了疲倦,決定先好好地睡上一覺。至于其他,睡醒再說。“新的風(fēng)暴已經(jīng)出現(xiàn),怎么能夠停滯不前……”天微微明,手機(jī)鬧鈴聲把他吵了起來。自從走了創(chuàng)業(yè)這條路,不管熬得多晚,他的手機(jī)鬧鈴都會定在早上6點半。他按下鬧鈴,又瞇了會兒。有了修為,他可以省去早飯的時間,再多睡會兒。7點,已經(jīng)到了不得不起床的時間。他穿上西服,打好領(lǐng)帶,洗漱完畢后,按部就班地趕往公司。一進(jìn)公司的大門,他就看到一群人在竊竊私語。真是和那次一模一樣。他一邊想著,一邊走進(jìn)電梯。“徐子然,從今天起,你不必再來公司了。公司會給你一筆可觀的補(bǔ)償金,你被解雇了?!睍希K墨言簡意賅,面無表情地通知了他這條消息。盡管已經(jīng)體驗過一次并且早就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可聽到這句話,徐子然的身體還是忍不住地顫了一下。作為公司的創(chuàng)始人之一,徐子然這些年來卻沒有積累到任何人脈。他所做的,就是寫代碼、搞優(yōu)化。他被譽(yù)為“天生的程序員”,自然就該去承擔(dān)一個程序員的職責(zé)。至于其他的,蘇墨負(fù)責(zé)。公司的創(chuàng)始人,卻一直在寫代碼。這件事放到任何一個公司里都會讓人感到不可思議,但偏偏一直發(fā)生在徐子然的身上。他也從未覺得有何不妥,直到……這一天的來臨。但是現(xiàn)在,他可不是之前那個毫無力量的徐子然。他有著49級的修為,可以輕而易舉地將會議室里這群過河拆橋的人全部殺死,一個不留。尤其是,最前面的那個。徐子然抬起頭,緊緊盯著主持會議的那個人。那個人,和自己相伴了十年卻絲毫不留情面。不僅要將自己趕出去,還要選擇這種令自己最難堪的方式。心里有個聲音在說:殺了蘇墨!殺了他!殺了蘇墨!身體里熱血翻涌,仿佛有萬千蟲蟻在噬咬著他的血rou,讓他必須立刻上前干掉蘇墨來解恨。可看看那張熟悉的臉,他實在做不到。是這個人陪伴自己度過了生命中最難熬的時間,也是這張臉,在自己去到異世里,多次出手救了自己,甚至不顧他本人的安危。徐子然的手攥得死死的,克制住自己心底的那股沖動:“我知道了?!?/br>說著,他快步走出了會議室。說來也怪,離開公司之后,身上那股奇怪的感覺忽然消失了。難道……徐子然忽然明白了什么。他記起,來到這里之前,自己分明是在封印之地里。所以,現(xiàn)在身處的這個地方,并不是真實的。而剛剛的那股沖動,或許也正是封印之地引起的。他似乎知道了破解之法。念了個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