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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的生日加上名字,嘖,一點技術(shù)含量都沒有,我還以為破解軟件起碼要破個一兩個小時。”楚天秦沉聲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放了他,沖我來?!?/br>江越之前詢問江卓的那番話已經(jīng)花光了他所有的力氣,現(xiàn)在再度又陷入昏沉,盡管已經(jīng)有些昏沉,他還是費力地伸出手勾了勾楚天秦的褲腿以示不滿。喬南道:“我想做什么?我只是把你們接吻的視頻用江越自己的微博賬號公諸于世了而已,哦對,還有十二年前,殺害曲子森和吸毒的事實,都公布了出來。這些——群眾應(yīng)該有知情權(quán),而不是蒙在鼓里,只知道風光無限的亞寰娛樂江老板、A市江家的繼承人這樣冠冕堂皇的頭銜?!?/br>“你猜猜,網(wǎng)友們都會說些什么?”喬南扔過來的那部手機上,微博評論正刷刷刷地往上涌著,好像一雙雙冷漠無情的眼睛,一張張淬著毒的魔口。喬南這番話其中的威力,不言而喻。網(wǎng)絡(luò)暴力已經(jīng)是現(xiàn)代最可怕的攻擊之一,不傷人皮rou,卻讓人嘗到人言可畏四個字的威力。但是楚天秦并沒有在意,讓他在意的只是江越越皺越緊的眉,他蹲下身摸摸江越的額頭,感受到手下的溫度又上升了幾分,變得更加熾熱起來。誠如喬南所說,江越身上的鞭痕開始惡化。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后果不堪設(shè)想。楚天秦終于抬手在耳際敲了一下,那個藏在耳朵深處的探測器輕微地‘滴’了聲。就像之前跟林邵久計劃好的那樣,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用到這個信號的。但是只要楚天秦一發(fā)出信號,林邵久那邊就會立刻趕來支援。其實這場綁架對楚天秦和林邵久兩人來說并不是多么嚴重的事情,他們?nèi)粝肴矶瞬贿^是眨眼之間,但重要的是要查清事情的真相,那個人的目的和來歷,否則將會后患無窮,必須一次斬盡。雖然在看到江越那渾身傷痕的時候,他無比強烈地、想要不管不顧結(jié)束這次計劃,后患就后患吧,他不能讓江越遭受這種罪。思緒一時之間翻涌而上,楚天秦不再細想,把注意力回歸到江越身上。他把江越打橫抱起,毫無顧忌地走到喬南身邊:“喬先生,游戲結(jié)束了?!?/br>隨著楚天秦話音落下的瞬間,門外涌入很多黑衣人,手上拿著槍。出了屋里黑壓壓的一片人頭,門外的景象更是壯觀,整整三排狙擊手在門外高處的樓層上潛伏著。喬南幾乎毫無退路,但他面上并沒有慌亂,甚至還瘋狂地笑了起來,手背在身后,偷偷地按下一個按鈕。一秒。兩秒。三秒。爆炸聲沒有響起。這時楚天秦已經(jīng)抱著江越走到門口,林邵久從一眾黑衣人身后走上前來:“喬南,勸你還是別指望你在附近安的那幾噸炸藥了,現(xiàn)在它們跟石灰粉沒什么兩樣?!?/br>喬南這下是徹底失去了一切希望。多年來忍氣吞聲、茍延殘喘、暗自布置,就為了今天。而他們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讓自己變成了一個笑話。一陣難以置信的沉默過后,喬南終于崩潰。“哈哈哈哈哈……”他突然大笑起來,笑得張揚,邊笑邊整個人往下滑落,“好,很好,久爺真是名不虛傳,凡事都運籌帷幄?!?/br>林邵久走上前去,像看一條喪家之犬一般地看著他,毫不留情地奚落:“是你太蠢。”“第一,你用江卓來掩人耳目虛張聲勢本身就夠蠢的。你以為江卓死了,而事實是他現(xiàn)在人在美國,你以為江家兄弟關(guān)系惡劣……”林邵久沉聲繼續(xù)道,“不巧,江卓很愛他這個弟弟,正是他主動聯(lián)系我,我才能那么快識破這場騙局?!?/br>喬南歇斯底里道:“不可能——我不相信——!曲子森當初為了江越的一句話,才去殺的江卓,就算江卓僥幸活了下來,我不信江卓一點都不怪他!”林邵久從腰側(cè)掏出槍,冷漠地將槍口抵上喬南的太陽xue,不置可否道:“哦,是嗎。當初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么樣,也都和你無關(guān)了?!?/br>作者有話要說:求收藏(づ ̄3 ̄)づ火車上掉了四個我心碎看到你們面前的這個努力堅持日更的好寶寶了嗎!不收藏忍心咩!☆、結(jié)束然而事情并沒有結(jié)束得那么干脆,當一個人甘愿用性命孤注一擲的時候,那種狠勁,往往讓人難以抵擋。楚天秦抱著江越剛出門,將最后的殘局留給林邵久去解決。門外顏槐唐樓樓他們都在,無一不是踮著腳尖試圖從層層人群中一眼就瞅到江越現(xiàn)在怎么樣了,是否平安。這兩天他們確實是急壞了,涂四季連零食都吃不下去。戰(zhàn)火又已經(jīng)殺青,接下來沒什么行程安排,于是唐樓樓和涂四季兩人只能整天窩在家里提心吊膽地互發(fā)微信,不停腦補江越的各種死法,然后祈求上天保佑。程風也在,他被擠在人群里,一張俊臉煞氣逼人地沉著,手插口袋靜靜站立在那里。眼前這一幕,不管他看著有多不爽,他也不得不承認,楚天秦和江越兩個人之間的羈絆太深了,無論是江越的執(zhí)著還是楚天秦默默隱忍著的深情,都已經(jīng)化為深深的烙印。他們根本離不開彼此,也根本沒有他插手的余地。就在程風思索的時候,旁邊唐樓樓一巴掌又拍上他的肩頭:“太好了,江少還活著!”“Bitch,”程風道,“don'ttouchme?!?/br>……大家才剛把心從嗓子眼重新塞回肚子里,可后來發(fā)生的事卻讓人始料未及。楚天羽是最后趕過來的,他把車停在工廠附近就一路狂奔而來,正好遇上接下來發(fā)生的這么一幕。喬南瘋了!盡管被兩個高大如牛的黑衣人左右牽制住,太陽xue還頂著槍口,誰也想不到喬南幾乎是不要命了一樣,在被帶離之際,經(jīng)過江越和楚天秦身旁,他像是不要命了一樣,硬是掙脫開兩個黑衣人的禁錮。齊磊在他身后護著林邵久,毫不猶豫地往他小腿肚上開了一槍,頓時喬南小腿上開了個洞,血rou混著破碎的布料,有些往外濺。唐樓樓虎軀一震,半個身體依偎進程風懷里,這個生活作風良好的社會三好標兵哆嗦著喊:“媽呀——”程風壓根不理他,一把撇開唐樓樓就往江越那邊沖。看著喬南那副樣子,他右眼皮不停在跳。喬南腿上中了一槍,登時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