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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次的男人,更何況這個男人還一邊壁咚自己一邊對自己說——不要鬧了。“我鬧什么了,”江越回道,“楚先生,你站在什么立場質(zhì)問我這些?”看著眼前這個眉眼貴氣清冷,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精致的男孩子——或者已經(jīng)不能再叫他男孩子了,楚天秦默默地想,沒想到一晃眼,以前那個小少年已經(jīng)二十五歲了。時光荏苒,江越的五官長開了些,以前他的眼睛形狀比現(xiàn)在稍微柔軟些,說話也是,聲線偏軟,會楚大哥楚大哥地叫。可是他已經(jīng)有多久沒有再聽到軟軟糯糯的這三個字了?取而代之的是江越一年比一年清冷的聲音。楚天秦這么想著,腦海里居然浮現(xiàn)出江越在十六歲生日宴會上的樣子,當(dāng)時江越吹完蠟燭走向他,抬起臉輕聲而堅定的說‘我許了一個愿望,我想要你?!鄣子泄饷⒉粩嚅W爍著,燦若星辰。百轉(zhuǎn)千回之后,楚天秦看向還在等著他回答的江越,覺得那句明明已經(jīng)被自己說過無數(shù)遍的回答突然間變得晦澀難述了起來:“我……”“……我把你當(dāng)?shù)艿?。?/br>重復(fù)一遍之后楚天仿佛有了一種自欺欺人的堅定,不知道是在說服江越,還是想說服自己:“江卓出了那樣的事,我不能放任你不管?!?/br>“我算你哪門子的弟弟?”江越也說不上來為什么自己現(xiàn)在的心情就像一顆炸彈,被楚天秦三言兩語給點著了,他幾乎是吼出來的一句:“我跟你有血緣關(guān)系嗎,誰家弟弟會跟自己哥哥上/床?”仿佛這句話還不夠解氣,江越昏了頭了又吼出一句:“有弟弟給哥哥口/交的嗎——”……頓時萬籟俱寂,洗手間里只剩江越還未平復(fù)、較為急促的呼吸聲。他吼的時候幾乎是把這幾個月堆積起來的抑郁全數(shù)發(fā)泄一通,爽是爽了,爽完冷靜下來簡直恨不得咬舌自盡。完了,居然提了那件事情,還吼得那么大聲,絲毫不留情面。楚天秦肯定會生氣的......他大概這輩子真的都不會再理他了……“你先冷靜一下,”楚天秦護在江越腦后的手動了動,改為手掌朝上,輕輕柔柔地扣住他細軟的頭發(fā),安撫道,“我不說了,你別生氣?!?/br>臥槽,江越楞楞地看著他,心理不斷琢磨著,楚天秦被外星人綁架了?!還是做了換腦手術(shù)?然而事實是,楚天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下意識地就說了這些話,也許是江越剛剛的樣子像個受了傷還要逞強的小獸,張牙舞爪的,可那雙平日冷清的眼里像是要下雨一樣。好在兩人都選擇了緘默不言,不再多做追究,沉默半響后,江越推開他,準備開門出去。楚天秦道:“你考慮清楚了?確定要像這樣單槍匹馬出去和林邵久硬碰硬?”江越扭開門把的動作頓了頓。“知道這棟別墅當(dāng)中明里暗里有多少狙擊手嗎,”楚天秦冷聲道,“是你太蠢還是把林邵久想得太蠢?”“……”江越難以置信地回首,“你要幫我?”楚天秦睨他一眼:“說吧?!?/br>江越心下衡量幾番,覺得現(xiàn)在這個狀況還是多拉幾個盟友比較好,否則事態(tài)很容易就會混亂,于是把騙齊磊的事情說了出來。江越簡要說明了一下情況,最后總結(jié)道:“……黃豹現(xiàn)在正帶著三百部下在南岸待命,麗麗莎被齊磊鎖在車里?!?/br>“……”楚天秦面無表情地聽完后冷笑:“行,你真行?!彪S即越過江越打開門出去了。這幾個意思?。渴裁磻B(tài)度?幫是不幫?等江越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楚天秦已經(jīng)走遠了。他又緩了會神才意識到,自己被楚天秦套話套得什么事都套走了,可是對于楚天秦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他仍是一無所知。作者有話要說:高考加油!不要慌都抱緊我!☆、營救5江越抓抓頭發(fā)深吸一口氣,剛踏出去一只腳,兜里手機震動兩下之后響了,一首悲愴奏鳴曲第三樂章猛地流瀉而出。那是一段傷感中略帶激情,激情中暗透悲傷的C小調(diào)。“……”他來的時候明明把手機靜音了,而且手機鈴聲也不是這首??!江越不再細想,連看都沒看直接掛斷了,拒接。另一邊的唐樓樓在寒風(fēng)中又是冷又是焦急萬分,他臉上貼著的那塊象征男人勛章的刀疤粘性不是很好,有一角已經(jīng)微微翹起。唐樓樓內(nèi)心是崩潰的:為毛不接電話啊啊啊啊啊!他和涂師兄辛辛苦苦偷偷換的鈴聲不夠響亮嗎難道?悲愴第三樂章第二次響起的時候,江越正往大廳走,邊走邊準備把手機調(diào)成靜音,可悲劇還是猝不及防的發(fā)生了。齊磊中氣十足的聲音從大廳傳過來:“什么破鈴聲!要接就快點接!吵死了!”江越強壓下手撕齊磊的欲望,接通電話,腳下步履不停,神情自然:“原來是李總啊,好久不見了,有事嗎?!?/br>唐樓樓對著電話喊:“江少,我是樓樓??!”“貴公司這次更想要換代言人當(dāng)然是沒有問題的,”江越道,“只是當(dāng)初簽的合同上面還有一些后續(xù)安排,我們需要核對協(xié)商?!?/br>“……”唐樓樓觀察了一下手機,確信它是自己去年攢了兩個月生活費才買下來的那部山寨蘋果,這才再度把手機貼在耳邊,“江少,你是不是串號了?我不是李總我是唐樓樓啊我現(xiàn)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回答唐樓樓的是江越從鼻孔里發(fā)出的一聲冷哼:“李總,這件事情是貴公司毀約再先,看在合作多年的份上,我們也已經(jīng)退了很多步,如果你們還是不滿意,那只能法庭上見?!?/br>唐樓樓還在努力跟老板共通,希望能夠和老板內(nèi)心深處那份靈魂產(chǎn)生共鳴:“這件事情真的很嚴重,你認真仔細地聽我說……”江越絲毫不給他說話的時候,果斷道:“我言盡于此,你也是聰明人,應(yīng)該懂我的意思?!?/br>唐樓樓再笨也聽出這是打算掛電話了,急中生智吼出了一句重點:“小心——第三方敵軍來會師了——”可惜江越不僅沒聽懂,而且還沒聽清,唐樓樓說話的時候南岸海水正好漲潮,一個巨大的浪花拍打過來,掩蓋了他的吼叫聲。江越直接掛了電話,抬眼看到林邵久那意味不明的眼神,他坦蕩蕩毫不避諱地回視。看什么看,他今天是一定要把顏槐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