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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抬起頭,入眼的果然是那張就算化成灰他也不會認錯的臉。“林、邵……唔?!?/br>‘久’字連音都沒來得及發(fā)出來,顏槐再度失了聲,這回卻不是因為嘴巴被人用手捂住,而是換了種方式被奪去呼吸。林邵久像是要把他咬碎了吃進肚子里去一樣,近乎兇猛地逼近,低頭吻上那兩片近在咫尺的唇瓣,剛貼上去的時候還相當溫柔,但是顏槐清楚的感受到一種食物即將被吞噬前致命而危險的繾綣,果然下一秒,伴著一陣細碎的劇痛,嘴唇差點被扯裂。林邵久吻得太放肆,顏槐嘴上的血一縷縷往外冒,被他悉數(shù)狠狠地舔去。顏槐吃痛,原本抵在林邵久胸口的手漸漸用力,指節(jié)因太過用力而泛白,他抓上他的襯衣,隔著衣服仿佛要掐進他的rou里去。顏槐恍惚之間看到林邵久堪稱完美的一邊側臉,他盯了半響然后忍不住松開一只手,輕輕撫上那丑陋猙獰的另一半邊。……這依舊坑坑洼洼的質感。林邵久察覺到顏槐的動作,扯咬他著嘴唇的力度輕了幾分,但也只是一秒,短暫的一秒鐘過后,林邵久再度咬上去,力度比之前更甚。顏槐疼得實在忍不住,眼角泛起一點淚花。媽的,他會不會是史上第一個被強吻致死的人……明天的報紙頭條會怎么寫?就在顏槐胡思亂想之際,出乎意料地,林邵久停下動作,一動不動和顏槐唇貼著唇。顏槐靠在他的胸口,聽著他一起一落的呼吸聲,明白林邵久這是在刻意壓抑自己的怒氣。為什么?當年他費盡心機甩了林邵久,還親手捅了他一刀,把他推下海。就沖著這個,林邵久就算是殺了他也毫不為過,為什么突然停下來?……顏槐有些不敢相信那個在腦海里晃悠的答案。可事實由不得他不相信,思緒泛濫、百轉千回之后,顏槐貼著他的唇,小小聲試探道:“哥,我疼?!?/br>顏槐音色其實是偏冷的那種,就和他的人一樣,但此刻卻說著服軟的話。事實上顏槐也從沒有對誰展露過這種示弱的姿態(tài)——像一只原本不馴的貓收起了爪子。因此這句話聽上去雖不可思議、又讓人難以抵擋。林邵久胸口起伏更明顯,他抑制好半響才陰測測地笑出來,捏著顏槐的下顎:“你還有種喊我哥?你也配?”他邊說這話邊伸手扯開顏槐拍戲時穿的軍褲,皮帶沒幾下就被扯落得松松垮垮,只能堪堪掛住顏槐的胯部,搖搖欲墜。那只寬大有力的手不作逗留,直接探了進去。感覺到手里那個東西正在一點點抬頭,林邵久這回是真心實意地笑了:“嗯?小sao/貨,哥哥摸得你舒不舒服,爽不爽……?”顏槐心里把林邵久全家都挖出來罵了一遍,媽的幾年不見這人非但粗俗不改還大有愈演愈烈之勢,嘴上卻忍不住還是喘了兩下,呻/吟聲細細碎碎從唇齒間流出:“嗯……別……”他想往后退,可身后已經(jīng)是墻壁,沒有空隙可以讓他逃避。下一刻,他主動環(huán)上林邵久精壯的腰身,仰頭細細地吻上去,反客為主。林邵久任由他親吻著,呼吸有些粗重。顏槐趁吻得熱烈忘我之際,不動聲色扯著林邵久調換了位置,改為他主動靠在林邵久懷里,把他壓在墻上。然后看準時機,偷偷伸出一只手去探邊上的門把手,摸到點冰冰涼涼金屬質感的邊緣后,顏槐迅速打開門,同時整個人從林邵久身上撤離,蓄力很久的他以驚人的速度打算一股氣沖出去大喊救命。這是一場速度與力量的較量,顏槐覺得勝利在望,可剛一只腳踏出門,一左一右兩個太陽xue立馬被冰冷的槍口抵住。守在門口的林邵久手下們一板一眼道:“顏先生,冒犯了?!?/br>“……”顏槐這回是真真正正僵住了,血液一點一點被凍結,他甚至都不敢回頭看林邵久的表情。“不錯,還是那么不識好歹,”林邵久抬手抹了抹嘴唇,意味不明道,“……準備好承擔后果了嗎?”他說完,又加重語氣不乏輕蔑地補了兩個字,“弟弟?”顏槐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被林邵久從身后一記手刃精準無誤地砍上后頸,直接暈了過去。等他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躺在A市最燒錢的底格里斯賓館最頂層豪華套間的床上。準確的來說他是被痛醒的,身后□□早已經(jīng)紅腫不堪,而身上那個男人還在不停進出。顏槐拼盡最后一口氣,回頭吼道:“林邵久,艸你大爺?shù)?,jian尸有快感嗎!”林邵久聞言停頓了一下,隨即挺地更深,深得顏槐感覺自己肚子都快被頂穿了。他俯身在顏槐耳邊低喃:“有沒有快感,你應該很清楚。”說完又往深處挺了一下,顏槐剛剛直起來裝腔作勢的身體水一樣又軟了下去,林邵久又問:“恩?怎么樣,有嗎?”顏槐除了喘息再發(fā)不出一點聲音。林邵久居高臨下地看著此刻顏槐滿身吻痕與青紫,依舊清清瘦瘦的身體正赤、裸地被他壓在身下,任由他索取。半長的頭發(fā)早已經(jīng)被汗水浸透,有的一絲一縷貼在臉上——那張冰冷妖孽、顛倒眾生,此時卻眉頭緊皺滿臉痛苦的臉。作者有話要說:昨天的由于斷電的所以今早發(fā),繼續(xù)努力~\(≧▽≦)/~☆、營救1江越最終還是沒有去公司,直接回家,熱了杯牛奶壓壓驚。其實他本來想留司機在家過夜的(……),但是剛委婉地表達了一下意向,那個憨憨的年輕小伙子臉上的表情直接從憨厚大傻逼變成了一個驚恐萬分的智障。……江越晃晃頭不再回想,心里堅定地決定明天炒了他一定要炒了他!現(xiàn)在的年輕人,膽子那么小,智商也不高,怎么在他手底下混。他抿了兩口返回去檢查門窗有沒有鎖好,不得不承認自己現(xiàn)在很沒膽地在擔心林邵久派狙擊手晚上來暗殺自己怎么辦,還是一槍爆頭的那種……那個變態(tài)絕對干得出這事。江越在電腦上和涂四季他們連著視頻,甚至連助理先生都被拉過來充數(shù)壯膽。唐樓樓對著電腦,看看小心翼翼在房間里來回踱步檢查的江少,又看看一絲不茍正在埋頭工作的助理先生,覺得很是新鮮。平時見到的助理先生都異常嚴謹,這下倒是能看到私下里下了班的樣子哦吼吼……唐樓樓心情激動地盯了有一會,助理先生終于放下文件,直起身子,露出了身上穿著的……和平時毫無不同的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