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8
書迷正在閱讀:治愈囚籠(H)、專業(yè)炒面三十年、快穿之拆了那對cp、在修真界寫代碼[系統(tǒng)]、欺世之名、無法成為戀人的好朋友/渴望、全世界都說你不愛我了、小甜梨她只想吃瓜、久別的人、長眠思上閑
都是你,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得了什么絕癥……而且隔天早上最后一個才艾特的我,我一點熱度都沒蹭上,媒體還跑來問我是不是跟你惡交鬧矛盾了……你還好意思說?!?/br>“我好不容易感次冒,”顏槐控訴,“而且你那微博頭像也該換了,黑燈瞎火的一片,連點微光都不帶的,晚上哪能看得著,劃一下就過去了?!?/br>提到微博頭像,涂四季有一瞬間的不自然,他靜默了幾秒。顏槐簡直太了解涂四季了,涂四季比顏槐晚半年進的公司,進公司那會只是個剛從音樂學(xué)院畢業(yè)的學(xué)生,用江越的話來說,完全就是一只乖乖巧巧的純潔小白兔。此刻被顏槐用戲謔的眼神盯著,涂四季抵抗不過,只能選擇別過眼不去看他。顏槐伸手揪揪涂四季腦袋后的小馬尾,冷笑道:“你最好別逼我用什么特殊手段讓你招供?!?/br>晚上的風(fēng)已經(jīng)微涼,淡淡地沁入心扉,窗外樹影婆娑。涂四季手指甲都快掐進rou里,張了張口,幾度說不出話,最后才平定下情緒,緩慢而艱難地說道:“這是……我跟他唯一一張合照?!?/br>就因為當(dāng)晚斷電,屋子里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就算拍了后期將曝光度對比度提到最高,也壓根看不出什么,只有兩團在黑夜里稍顯更暗的不規(guī)則圖形。涂四季知道當(dāng)時舉著手機還努力對焦的自己有多蠢,可一切都不在可控制范圍內(nèi)。如果換了是別人此刻說這句話,顏槐保準(zhǔn)自己能捧腹大笑足足一個小時,外加一堆惡毒的人身攻擊隨隨便便可以甩過去。可現(xiàn)在說這話的人是涂四季。顏槐什么話也沒說出口,只是拍拍他的肩,沉默了兩下后才道:“我以后不會再忽視你的頭像了,恭喜你增加蹭熱度的機會了小兔子,高興嗎?!?/br>正陷入悲情的涂四季:“……謝謝?!?/br>唐樓樓猶猶豫豫地舉著手機走過來:“那個,師兄,粉我一個吧?!彼娴暮軕K啊,只有寥寥幾個粉絲,上一次王牌周末曝光知名度才漲了二十個。待顏槐和涂四季上微博粉完,唐樓樓又鼓起勇氣乘勝追擊,走到江越面前:“江少,求你粉我,你現(xiàn)在方便嗎,你你你別動手機我?guī)湍隳??!?/br>江越自醒過來起就被他們幾個鬧得頭痛欲裂,拿手機也只是想看個時間,被逼著解了鎖,這才看到楚天羽給自己發(fā)的無數(shù)短信。江越無不寬慰地想,這家伙……還知道關(guān)心我,幾年朋友沒白當(dāng)。隨即點開短信,一行行白底黑字顯示在屏幕上,發(fā)著熒熒的光,整整二十多條短信概括起來全部都是同一個內(nèi)容:——“哈哈哈哈哈聽說你肛裂了媽啊我這一年的笑料都有了,你在哪家醫(yī)院呢我要來記錄下這歷史性的一刻哈哈哈哈哈。”“……”江越一個字母一個字母地按,“滾滾滾滾滾!”楚天羽回復(fù)得很快,幾乎是江越前腳剛發(fā)過去他立馬就秒回了:“別急,我已經(jīng)在醫(yī)院了,你馬上就可以見到我了?!弊詈筮€極其囂張地打了一個狂笑不止的表情。江越放下手機,越過還在床邊翹首以盼的唐樓樓,整個人尤為嚴(yán)肅:“我要出院!現(xiàn)在立刻馬上,多一秒都不行。”大晚上凌晨一點多,葡萄糖還剩一大半沒吊完呢,出個毛的院。顏槐把江越壓回床上,吊瓶晃蕩了一下,涂四季順勢把江越手背上有些松動的針頭往里面輕輕推了一下。江越痛苦地嚎叫了一聲。涂四季:“我剛剛沒有很用力吧?我怕它太松了會掉下來影響葡萄糖的速度……”江越睨他:“針管整個都快扎進去了你說呢,我的手差點就要變成一塊注水rou了你知道嗎?!?/br>涂四季還扶在針管上的手指不敢再動了,他猶猶豫豫地問:“要不……我再往外面拔拔?”江越全身上下的皮膚都屬于不耐艸很矯情的那種性格,本來手上就打了很久的點滴,已經(jīng)泛著青紫,被涂四季一插一拔的,手背上青紫瞬間蔓延開了,還有腫起來的跡象,看著特別嚇人。楚天羽趕到的時候病房內(nèi)一片狼藉,小護士正在幫江越重新找血管,準(zhǔn)備換個地方扎進去,繼續(xù)吊那半瓶葡萄糖。小護士本來是一直盯著顏槐和江越看,這兩人組合在一起已經(jīng)讓她的少女心快炸裂了,盡管前幾秒這些人還在病房里公然斗毆,這下楚天羽一來,小護士直接陣亡,只來得及偷偷瞟他一眼,手上扎針的角度就偏了三四度。江越看著自己手背上再次浮現(xiàn)一塊淤青:“……”楚天羽這貨絕對是來找茬的吧。“沒想到大半夜的居然那么熱鬧,”楚天羽彎腰撿起不知道被誰丟在門口的枕頭,起身后倚著門背戲謔道,“你們是都沒事干嗎,這算什么,午夜醫(yī)院瘋狂派對?”說著還晃了晃手上的枕頭。小護士第二下終于扎準(zhǔn)了,拿起醫(yī)藥托盤整理好物品后起身,經(jīng)過門口,一陣紅暈悄悄飛上她的耳朵。小護士小小聲站在門口提醒道:“那個,你們不要再打了,安靜一點,隔壁房間的病人也需要靜養(yǎng)。”楚天羽總算是明白了情況,當(dāng)場毫不留情地笑出聲,差點直不起腰來。江越?jīng)]好氣道:“笑什么,再笑就滾?!?/br>楚天羽捂住肚子堪堪壓下笑聲,隨口對小護士道:“小meimei,讓你費心了,慢走,有空一起玩?!?/br>他說這話的時候眼里閃爍著全是笑,映著桃花眼分外灼然,小護士一抹紅霞直接從耳后再度飛上了臉頰,矜持兩秒后加緊腳步嬌羞地離開了。楚天羽這才走進房,關(guān)上門,把枕頭遞過去,直截了當(dāng)指明了來意:“誰干的,居然能把你干進醫(yī)院,挺厲害啊?!?/br>江越接過枕頭,毫不避諱道:“你哥?!?/br>楚天羽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自顧自地繼續(xù)說:“話說你不是喜歡我哥喜歡的要死要活嗎怎么一轉(zhuǎn)眼就……”說道著他才有一種頭頂天雷劈過的感覺,“什么?!我哥?!”楚天羽此刻的驚訝導(dǎo)致他嘴巴張得很大,他發(fā)誓自己從出身到現(xiàn)在從來沒有在誰面前露出過這種近乎于丑態(tài)的愕然。太過于愕然的楚天羽下意識就要反駁:“不不不不可能……”但是下一秒他又愣住了,一個以前從來不曾出現(xiàn)在腦海過的猜測在腦袋里一閃而過,頓時他好像感受到剎那間的清明,又陷入無盡的昏拙。不可能什么?楚天羽在腦子里把所有線索過了一遍,自家大哥從那晚衣冠不整地回家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