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書迷正在閱讀:治愈囚籠(H)、專業(yè)炒面三十年、快穿之拆了那對cp、在修真界寫代碼[系統(tǒng)]、欺世之名、無法成為戀人的好朋友/渴望、全世界都說你不愛我了、小甜梨她只想吃瓜、久別的人、長眠思上閑
語氣是他從來沒有聽到過的憤怒。江越停下了。但也只是短短幾秒鐘。幾秒后他握著那個已經(jīng)完全挺立的家伙,不顧那陣撕裂般到幾乎暈厥的痛,猛地坐下去,讓它埋進了自己身體里。尚未經(jīng)過拓張的甬道緊得讓人窒息,楚天秦喘息著皺起眉斥道:“胡鬧?!?/br>幾行血混著乳白色的粘液從江越股間緩緩流出來,江越整張臉血色全無,他痛得緊緊咬著下唇,身體細微地顫抖著。媽的。太特么大了。能塞進去簡直是完成了一個不可能的任務。過程有些血腥,兩人也沒得到什么快感,最后還是江越拼著剩下的半條命,夾著它強迫它直接射在自己身體里。他再一次俯身去吻楚天秦,雖然依舊得不到回應,他還是認認真真地吻著那張涼薄的唇。幾分鐘后江越終于解開了那副手銬,幾乎就在解開的同時,楚天秦使勁單手捏握住江越的下顎,江越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近乎于兇狠的憤怒:“夠了嗎,滿意了?就那么喜歡被人干?”江越被捏地發(fā)痛,原本就沒什么血色的唇色更是蒼白的嚇人。半響,楚天秦松開手,陰測測地笑了:“你會后悔的?!?/br>江越注視著他,嗓子也仿佛被撕裂了一樣,聲音殘破不堪地答:“我不會,我不后悔?!?/br>楚天羽半夜起來上廁所,正好看到自家大哥披著夜色剛到家。大廳分外昏暗,關愛兄長專注拍馬屁二十幾年的楚天羽小同志立馬為楚天秦開了燈,一時間屋內(nèi)燈火通明。楚天秦臉色特別差,隨即抬眼往楚天羽的方向看去。這一看看得楚天羽嚇得把尿意都硬生生地給憋了回去——怎么了這是,這怎么回事!自家大哥此刻正衣冠不整,□□的肌膚上布滿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就連嘴上也全是被咬傷的痕跡。楚天羽愣愣地想,不是吧,大哥這么自律的人也會玩得那么激烈?太猛了吧,這簡直一身的戰(zhàn)果啊,是誰膽子那么大……他現(xiàn)在還活著嗎?默默想完之后,楚天羽斟酌著開口:“咳,哥,你還好嗎,看你臉色不對啊,別太縱欲過度了,王媽晚上還問我明天想吃什么,要不我去跟她說讓她明天多熬點鹿鞭給你補補?”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楚天羽懷疑自己就算有一百條命也不夠死的。最后楚天秦還是沒搭理他,徑自越過楚天羽準備上樓??沙煊疬@死小孩活生生一個不撞南墻不回頭的主,他立刻高高興興地蹦跶過去:“哥,是誰那么帶勁啊?新歡還是舊愛?嘖,從來沒見你找過那么火辣的——哎別不理我,我真的好奇。”這槍口當然不可能讓他白撞,楚天秦走到臥室門前站定了,回過頭朝楚天羽勾了勾嘴角:“公司最近在談一個項目,李總對你很感興趣,約你明天賓館見?!?/br>楚天羽看到那個勾嘴角的動作就知道自己死定了,果不其然,楚天秦說完這句話嘴角勾得更深了:“本來我打算拒絕的,不過現(xiàn)在改主意了?!?/br>“哥——我錯了!我向你道歉,我我我懺悔——我念圣經(jīng)給你聽,你就是我的主我的上帝啊哥——!”楚天秦冷冰冰地關上了臥室門,楚天羽的嚎叫被關在門外。他頭疼地扯落衣服進了浴室,開的是冷水,閉著眼被冰冷刺骨的水沖刷了許久他才覺得自己終于冷靜了一些。半響后睜開眼,映入腦海的第一幅畫面居然是江越坐在自己身上似乎要落淚卻又沒有哭,承受著撕裂般的痛苦還混著絕望的表情。遇到江越的那年他已經(jīng)二十一歲了,剛從沃頓商學院提前完成學業(yè)回國沒多久,整天忙著接管家族企業(yè)。楚天羽經(jīng)常帶江越到家里來玩,兩人天天互相辱罵,關系反而越來越好。時間久了,楚天秦看年僅十四歲的江越就像看弟弟一樣——一個長相清冷精致氣質(zhì)出眾的弟弟,但也絕對說不上是多加照顧,他沒想過自己會在無意間把他掰彎,他也沒想到天易會義無反顧地喜歡上他。往事一幕幕環(huán)環(huán)相扣著,他們無法靠近彼此,這是從一開始就注定了的。如果開篇已經(jīng)錯了,他不能讓它繼續(xù)錯下去。可事態(tài)卻不受他控制地一錯再錯。想著想著,他居然不可抑止地在想,江越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決裂1“開戲了開戲了——第一場準備——”助導打了板退到一邊。副導演舉著起小喇叭喊:“唐樓樓!你有病吧!你跑邊上去干什么!沒看到攝像頭在中間嗎!”唐樓樓非常知錯能改,大聲吼了句:“對不起!”然后提著槍腹部用力,從邊上匍匐前進挪到鏡頭中央。副導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身邊小助理偷偷地捅他,指了指坐在導演組正中央的江越。今天江越戴著口罩和墨鏡,一身黑,腳下還穿了一雙軍靴,半躺在靠椅上翹著個二郎腿,全程默不作聲的盯著鏡頭,也沒說滿意不滿意。隔著臉上層出不窮的偽裝,很難讓人看到他的表情。小助理擔心江越是不是不高興副導獨占鰲頭,在鬧少爺脾氣,因此暗暗提醒副導。副導做人也很識趣,當下放下喇叭湊到江越身邊狗腿道:“江少,您覺得呢?”江越只是沖他頷了頷首。完了,老板連話都不想跟自己說了——副導心中警鈴大作,手上愈發(fā)勤快起來又是遞水又是扇風的,最后才小心翼翼的問:“那江少的意思是,這場戲要怎么拍呢?”副導不知道自己說的這話又觸到江越什么逆鱗了,江越干脆都沒理他,徑自掏出手機,伸出手指在屏幕上點啊點。“呵呵,呵呵……”副導尷尬地笑,正要收回那只遞水出去的手,卻見江越將手機翻了個面,把屏幕那邊正對著他,上面工工整整地顯示著一行字:就按你說的拍,沒事別吵我。“……好的我知道了,那您好好休息。”說完副導背過去狠狠瞪了助理一眼,沒事添什么亂。拍戲的過程倒是沒出什么亂子,唐樓樓雖然沒有當主演的經(jīng)驗,但勝在努力,在家勤奮練習,因此將這個角色演繹地倒還不錯。顏槐就更不用說,相比之下涂四季就差了點,他甚至連臺詞都沒背全。比如現(xiàn)在,一句好好的臺詞‘連長,我們不能放棄,只要有一線生機都要堅持下去!’,輪到他說的時候直接拐了三百六十度奪命急轉(zhuǎn)彎,變成了‘連長,我們撤吧’。“卡!……涂四季你行不行???回家看沒看劇本?”副導忍無可忍了,一拍板子跳起來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