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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星都出道多年,加上許嘉慕的年齡較小,除了在魯棟面前偶爾抱怨兩句,兩人并未真正說過許嘉慕的一句不是。這段時間,許嘉慕又是上課又是拍戲,剛開拍的時候還好,到了這一個月,他因為趕戲時常只能抽空睡三到四個小時的覺。此時聽到魯棟這么說了,他也只是靠在后座上,低聲說:“很累?!?/br>緊繃的神經(jīng)逐漸放松以后,困倦會排山倒海的朝他襲過來,迷迷糊糊的,許嘉慕又說了一句棟姐,這段時間辛苦了,他才終于睡了過去。開車的魯棟從鏡子中看著他,心里感觸頗多,只覺得自己找到了一個很好的合作伙伴。從片場到許家的主宅差不多兩個小時的時間,魯棟將許嘉慕怕醒后,許嘉慕借口自己困得走不動路又讓魯棟背他。雖然魯棟的身形身高背他綽綽有余,但許嘉慕此時已經(jīng)醒了,說這樣的話也不過是為了逗弄他,從大門到客廳,魯棟只得抓著他的雙手將他尸體般的半背回去。“魏叔!”這幾年的時間,魯棟早和魏叔熟識,聽見魯棟的叫他,許嘉慕忙跳過去將他抱住。越大反而越像個小孩,魏叔寵溺的摸了摸他的頭發(fā),說:“餓了沒有?”許嘉慕連連點頭,又回頭對魯棟說:“在這里吃飯?”魯棟原本已經(jīng)答應(yīng),但后來知道許涇遙在家,他又受驚的兔子般逃了出去。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曾經(jīng)聽說過什么關(guān)于許涇遙不好的傳聞,每次看見許涇遙,魯棟都會是這樣一種反應(yīng)。“爸不吃嗎?”魏伯欲言又止,說:“二小姐因為沒有修夠?qū)W分,可能會在美國多呆一年?!?/br>也和前世一樣,許嘉慕點頭,吃完飯后,他去書房看許涇遙。“爸,為什么不吃飯?”這幾年的時間,大概是因為只剩了許嘉慕跟在他身邊,又加上許嘉慕比從前成熟了很多,因此兩人的關(guān)系逐漸緩和。見是許嘉慕,許涇遙抬頭,說:“有點咳嗽,不想吃東西?!?/br>許涇遙瘦了很多,漸長的年紀再加上許天翊的問題,他已經(jīng)不復許嘉慕記憶中的樣子。一年前,許天翊就已經(jīng)從那所學校畢業(yè),但不管許涇遙飛過去幾次,試圖與他協(xié)商幾次,許天翊都執(zhí)意留在國外不肯回家繼承家業(yè)。離開許家的許天翊依舊活的關(guān)芒萬丈,與自己的同學自主創(chuàng)業(yè),一年多的時間,他已經(jīng)成網(wǎng)絡(luò)界的新貴。他們做的是辦公軟件,旨在免除一切不需要浪費的時間和精力。對于許涇遙和許天翊的拉鋸戰(zhàn),最后會以許天翊的妥協(xié)作為終結(jié)。從小被灌輸?shù)乃枷胍约吧屏嫉膫€性,雖然心里依舊懷著不滿,但他終究不忍看到許涇遙太過傷心。“對了,魏伯說你正在拍電影?!?/br>想到自己今天剛剛拍的那場戲,許嘉慕一臉的尷尬,干咳了兩聲,他才點頭。“拍的什么?”“一般的愛情片?!?/br>對于這種題材的電影并里面自己做出的表演,許嘉慕希望許涇遙和魏伯一輩子都不要看到。“嘉慕,你是在害羞嗎?”見許嘉慕低著頭不說話,許涇遙笑容更甚,說:“電影上映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可以讓人組織萬輝的員工前去觀影?!?/br>這件事過度涉及自己的隱私,就在許嘉慕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的時候,魏伯端了盅雪梨湯和一份和食進來。“我不想吃東西?!?/br>魏伯笑,說:“和食是三少替你叫的。”和食的味道偏清淡,餐廳也是許涇遙常去的那一家,聽見魏叔這么說了以后,許涇遙低聲道謝,臉上些許感動的表情。直到現(xiàn)在,許嘉慕同許天翊寫信的時候,也絕對不會說哥你怎么不回來,爸很難過一類的話,懷著寫日記般的心情寫完滿滿兩篇自己拍戲時的心得后,許嘉慕才直接倒在床上沉沉的睡過去。和徐凡說的那樣,他將劇組的聚餐定在周末,再加上周楚耀的電話,魯棟的期待,許嘉慕最終同意參加。魯棟之所以會對這樣的聚會極度熱衷,是因為他能在那里看見很多電影投資商。所以許嘉慕已經(jīng)明確同他說過不必做這樣的事,但魯棟卻說保險一點比較好。娛樂圈瞬息萬變,往往昨天你還處在一個名利塔的頂端,但可能因為晚上爆出的一個丑聞,你就會在第二天陷入一種萬劫不復的窘境。娛樂圈太多落井下石的人,再加上魯棟做事一向極有分寸,因此幾次后許嘉慕也就由得他去了。換做是從前,他大概沒有任何的勇氣做到如今的淡薄,但重活一世,他清楚的記得所有賣座的電影。導演能來找自己最好,如果不來,許嘉慕會自己爭取,因此漸漸的,他變得有恃無恐。參加聚餐的人也就三四十個人左右,找了一家日式的餐廳,三個房間的隔板全部拉開,眾人坐在榻榻米上燒烤寒暄。許嘉慕的對面坐著周楚耀和周子睿,身邊被他強拉過來的魯棟和徐凡。“許嘉慕,這次以后你都不會和我合作了吧?”徐凡不擅飲酒,幾杯清酒喝下去后,他的臉立刻就紅了,許嘉慕只是笑,說:“怎么可能?再說你從來不重復使用演員?!?/br>“你的話就可以。”兩人正說著話,門口傳來一陣喧嘩,許嘉慕抬頭看了一眼,看見為首的朱元輝,心臟不自覺的收緊。死亡這種事太過恐懼,尤其那種瀕死時的疼痛與絕望,偶爾許嘉慕夢到周淑玉拿槍射擊他的場面,他也會大汗淋漓的從夢中驚醒。和周子睿一樣,許嘉慕?jīng)Q定這一世也不和他做過多的接觸。“徐凡!”徐凡看見朝他走過來的朱元輝,忙起身與他握手。不管怎樣的恃才傲物,對于徐凡來說,一般的人情世故一樣不能免除。徐凡坐到一旁后,朱元輝就坐在了許嘉慕的身邊,和徐凡又寒暄了幾句,朱元輝回頭,說:“你就是許嘉慕?”許嘉慕點頭,說:“你好?!?/br>朱元輝此時三十多歲一點,風華正茂,他的氣質(zhì)和年輕時候的許涇遙有些像,溫和且從骨子里透出漫不經(jīng)心,淺笑著看了他一會兒,朱元輝又說:“你和廣告中的樣子不太一樣?!?/br>拍廣告也需要演技,許嘉慕笑了笑,也沒有再說話。“你看起來有些害羞,是不習慣嗎?”房間里人聲鼎沸,但朱元輝的眼神和舉止都過于露骨,許嘉慕不說話的時候,魯棟已經(jīng)替他回答,說:“他第一次參加這樣的聚會,平時也比較拘謹?!?/br>朱元輝并沒有理他,說:“你還在讀書?”“嗯?!?/br>“學什么?”“歷史和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