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書迷正在閱讀:總有人想撩我怎么破、朕總是覺得哪里不對、老公的私密按摩師(H)、追夫聯(lián)盟、治愈囚籠(H)、專業(yè)炒面三十年、快穿之拆了那對cp、在修真界寫代碼[系統(tǒng)]、欺世之名、無法成為戀人的好朋友/渴望
慕無論如何都不肯低頭,這件事又漸漸傳到高年級男生的耳中。許嘉慕看著走廊里幾個將自己團團圍住的小男生,說:“如果我們在這里打架被老師逮到,那到時候?qū)W校會追究我們的責任?!?/br>雖然學(xué)校里的學(xué)生都出身不凡,但這所學(xué)校建校百年,校風(fēng)嚴謹,也尤其看重里面學(xué)生的品行。即便這樣的事之后會以爸媽捐出一座圖書館的代價得到平息,但中間肯定少不了一頓責罵。幾個稚氣未脫的小學(xué)生面面相覷,最終一臉鄭重的看向許嘉慕,說:“那你說怎么辦?”許嘉慕笑,說:“我們可以找一個僻靜的地方?!?/br>放學(xué)后的體育場空曠安靜,幾個小男生盯著面前的許嘉慕,只覺得事情的發(fā)展有些超脫他們的想象并控制。武俠片或者香城最為出名黑幫片,大家決斗的時候不都是殺氣騰騰的嗎?為什么他們要表現(xiàn)的這么有禮貌?站在籃球場上與許嘉慕的幾個小男生一臉無措,不知道該怎么開始,而后想到這是他們提議,幾個人只得勉為其難的擺出應(yīng)戰(zhàn)的姿勢。一場所謂的打架在類似幾個人的打鬧中結(jié)束,真的是一點意思都沒有。幾個沮喪的小男生與許嘉慕相繼走出那間體育場,看著外面蔚藍的天空,許嘉慕想自此以后,應(yīng)該都不會有人在當著他的面挑釁他了。很多時候,學(xué)校就如同一個社會的縮影,身處其中,也不是說你要怎樣的厲害,而是你應(yīng)該擺明自己的態(tài)度,比如你不受任何人的欺負。想起年少時自己的經(jīng)歷,許嘉慕的臉上一抹苦笑,想他能早點明白這個道理就好了。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很晚,魏伯見他右側(cè)臉頰新添的一處刮傷,終于忍不住問了一句:“三少,這件事要不要告訴老爺?”許嘉慕知道他只是想替自己解決這件事,搖了搖頭,他說:“不用?!?/br>笑容中帶著某種成年人才會有的漫不經(jīng)心并自信,魏伯有些驚悚的看著他,只覺得自己大概是又出現(xiàn)了幻覺。許天翊看著許嘉慕背著書包從他的車窗外經(jīng)過,見魏伯上車,他微微皺眉說:“他又打架了?”語氣中帶著些許的不喜,魏伯點頭,說:“是。”想著他再這樣下去會被老師發(fā)現(xiàn),有些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表達的許天翊恨鐵不成鋼的說:“他真的是很不聽話!”許嘉慕住進許家已經(jīng)快一個月的時間,但這段時間許天翊都沒有和他正經(jīng)說過一句話,見他這樣,魏伯語氣略顯嚴肅的說:“大少,三少和你想的不一樣?!?/br>“怎么不一樣了?”“你和他身份不同?!?/br>想到許嘉慕的mama,許天翊已經(jīng)隱約察覺到了什么,只是他所處的環(huán)境和別人對待他的態(tài)度注定他不能對許嘉慕的遭遇感同身受。這些魏伯也知道,看了許天翊一眼,他才說:“三少是老爺是私生子,再加上他母親的身份,很多人會因此看不起他,甚至欺負他?!?/br>見許天翊的神情逐漸變得有些專注,魏伯欣慰的笑,說:“三少曾經(jīng)對我說過一句話,說他沒有理由平白受人欺負,我覺得他這句話說的很對?!?/br>“那他要一直這樣下去嗎?”“應(yīng)該不會,三少會自己想辦法解決的?!?/br>許天翊其實很想問他許嘉慕會怎么解決這個問題,但看到魏伯一臉隱晦的表情,他抿了抿嘴,也就沒有再說話。學(xué)校里但凡有點風(fēng)吹草動很快就會被鬧得眾人皆知,自從高年級的那幾個小學(xué)生找過自己,自己又迎難而上以后,許嘉慕的校園生活逐漸變得平靜。班上的那些小孩子隱隱有些怕他,但當年許嘉慕經(jīng)過許家,學(xué)校以及以后娛樂圈的層層歷練,早在人情世故上修煉成精。適當?shù)谋憩F(xiàn)出自己的禮貌與友好,又在不經(jīng)意中透露出一般小孩子所沒有的沉穩(wěn)并主見,因此不到兩個星期的時間,他已經(jīng)成為班上最受歡迎的人之一。雖然私底下肯定還是會有人對他不停的指指點點,但只要自己看不見聽不見,許嘉慕就覺得問題不大。與此同時,他也逐漸察覺到自己并身邊很多不太對勁的地方。比如他的這個夢做了很久,卻始終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比如周圍的一切太真實,真實的如同他還活著。所以他這是重生了?想到許天翊,許嘉慕嘴角不由得上揚。很快的,香城進入它最正式的夏季。夏季多雨,轟一聲毫無預(yù)告的傾瀉而下,像是要與白天的燥熱展開一場角逐,興奮了,便以一道道的閃電加以慶祝。已經(jīng)很晚,許嘉慕看著因為閃電變得通透晃眼的自己的房間,抱了一個枕頭起身。雷聲太響,所以許天翊一早就已經(jīng)清醒,心里些許的懊惱,想著這沒完沒了的閃電驚雷要是能快點過去就好了。許天翊房間的房門沒鎖,聽見門被推開的聲音,許天翊以為是魏伯不放心他踢被子進來看他,但房門被推開后,那人卻一直沒有走過來。許天翊等到有些不耐煩,以后他索性開燈。只是沒想到站在門旁的人會是許嘉慕,穿著睡衣抱著一個過大的枕頭,可憐兮兮的縮在門邊像極了一只被人丟棄的貓。看到他的那個瞬間,許天翊心里許多的驚訝,因為在此之前,兩人從來沒有好好說過一句話。許嘉慕應(yīng)該是和他差不多的性格,不愛說話,臉上也沒有太多的表情,但可能是因為他比自己小了幾歲,再加上他身形太小,因此在許天翊的心里,許嘉慕一直都挺弱的。卻沒想到他會和別人打架,而且打了好幾次,許天翊看著門旁他一直看不太懂的許嘉慕,說:“你做什么?”兩人畢竟已經(jīng)同進同出一個多月,因此許天翊的語氣不復(fù)從前的冷淡并僵硬。“我害怕?!?/br>“怕什么?”許嘉慕不說話,只是略顯畏懼的看向窗外的暴雨,恰好此時天邊落下一道閃電,他又不自覺的抖了抖。所以為了自己的權(quán)益不惜和比他高出很多的高年級的學(xué)生打架的許嘉慕害怕打雷?許天翊心里更多的詫異與驚奇,臉上卻故作鎮(zhèn)定說:“你可以讓魏伯陪你睡,又或者讓他叫你喜歡的傭人陪你睡?!?/br>除去魏伯,家里的傭人都睡在離大宅有些距離的傭人房,平時有需要魏伯才會打電話將他們叫到這里。“不要!”見許嘉慕一臉倔強,許天翊終于在臉上露出一絲詫異,說:“為什么?”“他們不是我哥哥?!?/br>說完這句,許嘉慕又低頭站在那里不說話,似乎自己不叫他過來他就會一直站在那里。許天翊微微頭痛的看著他,又想起剛剛他說的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