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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群黃蜂正虎視眈眈地與他對視,它們的翅膀拼命閃動著,黃黑相間的身體不停抖動,已然是進(jìn)攻的姿勢。“那個……那個,請稍等一下……”事實(shí)證明,和黃蜂進(jìn)行溝通是行不通的。他一句話還未說完,蜂群已經(jīng)鋪天蓋地向他襲來,而且專挑他脆弱的、□□在外的皮膚。“啊啊??!不要叮我的臉,本來就腫了!”“手也不行啊QAQ”“走開!快走開!”窗外,五顏六色的小腦袋聚在一起,商討著什么。“這樣一叮,沒個一星期肯定好不了?!?/br>“這下后天肯定沒辦法去見小黑子啦~”“太好了,那些美味棒,我可以回收嗎?”“我看不一定,青峰,留一招備用著?!?/br>“哦?!?/br>再次進(jìn)了醫(yī)務(wù)室的荻原,出來時被包裹成了木乃伊。他望著鏡子里自己的臉,簡直要崩潰。可是即便如此,擁有堅(jiān)定信念的荻原小童鞋還是沒有放棄去見恩人的念頭。能夠在這樣冰冷的監(jiān)獄里,找到一個心地善良又和自己擁有相同興趣愛好的人,怎么能不好好把握機(jī)會呢?他對著鏡子一握拳,荻原,加油!同獄室的獄友慢吞吞從后面走過,看著他悲慘的樣子欲言又止。該怎么和你解釋,你這慘兮兮的樣子可能就是你的救命恩人引起的呢……期盼著的那天終于到了。荻原早早準(zhǔn)備好了籃球,還從監(jiān)獄的獄友那里買來了一堆籃球雜志和海報(bào)——這也是監(jiān)獄里的習(xí)慣了,花點(diǎn)錢,可以讓獄警幫你捎帶些不怎么要緊的小東西。他拿著裝雜志的包,抱著籃球,滿懷期待地向約定好的地方走去。清晨的陽光下,水色頭發(fā)的少年已經(jīng)伸展著手臂開始做準(zhǔn)備活動了。他清澈的眸子像是湖水一樣平靜無波,細(xì)看卻能看到其中的欣喜。“早安,黑子君?!?/br>少年回過頭,隨即被他的新造型嚇了一跳,默默注視了半晌,這才禮貌道,“您好,請問您是?”荻原苦笑著撓頭:“嘛,一言難盡,但我真的是荻原啦?!?/br>少年很善良的不再戳他的痛處,還安慰道:“這樣也不錯,起碼……很特別?!?/br>荻原一口血噴出來,他一點(diǎn)也不想要這種特別好吧!“話說黑子君,我有禮物要帶給你哦。”他笑瞇瞇地將手中的包遞過去,滿懷期待道,“你快打開看一看,一定會喜歡的?!?/br>“實(shí)在是太感謝荻原君了?!鄙倌隂_著他一鞠躬,隨后很是欣喜地拉開拉鏈,往里面看去。接著,他的臉都黑了。“荻原君……你想要我看的……就是這些嗎?”他顫抖著手將包拉的更開一些,“小澤瑪利亞……和蒼井空?”“什么?”荻原大吃一驚,忙湊上去,果然看到了滿滿一包的小黃書。封面上的比基尼美女搔首弄姿,大大的名字標(biāo)在腦袋旁邊,生怕別人看不到。“等等等等黑子君……我想要你看的并不是這些?。∥沂钦f真的!喂喂黑子君,不要走……QAQ啊啊啊啊,我為何如此的倒霉啊啊啊??!”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寫的好歡快(笑哭),我對不起荻原君,本來只想寫一小段的,沒想到越扯越長結(jié)果扯了一章......按這么下去,主線到底要什么時候走啊......最近收藏都不漲,不開心QAQ難道說已經(jīng)是極限了嗎?作者好心塞......☆、病愈的赤司大大~奇跡出手,情敵遁走。赤司淡定運(yùn)籌于帷帳之中,含笑決勝于千里之外,頗有古時大將的風(fēng)范。兵不血刃解決了企圖接近自家哲也的不良分子,赤司的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便下了床,推開了許久未進(jìn)的書房的門。門里面,正勤勤懇懇幫著處理工作的綠間詫異地抬起頭來,下意識開口問道:“赤司,你能走了?”赤發(fā)青年抵在門上的手一頓,隨后似笑非笑挑起眉:“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癱瘓了呢?”“我沒有這個意思?!本G間揉揉眉心,“只是沒想到你這么快就能康復(fù)罷了?!?/br>“不過是病毒,真太郎以為這種低級的東西能困住我?guī)滋???/br>“罷了罷了,我說不過你——喏,這是這些日子處理的函件,有些我不能做主的事,通通都放到你右手邊了?!?/br>赤司緩步走過去,接替了他的位置:“辛苦你了,真太郎?!?/br>綠間默然不語,他才不會說這些日子他過的很爽——畢竟難得有這樣的機(jī)會,可以每天和黑子來個幾次偶遇。光明正大來三十樓辦公什么的,這可是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出于這個角度,他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希望赤司再把病拖上幾天。他正準(zhǔn)備推門而出,身后的赤司悠悠說話了。“真太郎,希望你已經(jīng)把這些日子的事情忘得干干凈凈了?!?/br>“哈???”綠發(fā)青年頗有些詫異。赤司意味深長道:“尤其是我的樣子,以后絕對不允許再想起。”他不說還好,一說綠間頓時回憶起了赤發(fā)帝王軟綿綿躺倒在床,一副嬌弱不勝渴望疼愛的模樣……頓時喉嚨里就憋了聲笑。赤司顯然聽到了,漫不經(jīng)心摩挲著不知從何處掏出來的剪刀,淡淡道:“真太郎,你的膽子好像變大了?!?/br>綠發(fā)青年的心里忽然有些發(fā)慌,長的過分的下睫毛都開始一顫一顫。等再在訓(xùn)練場撞見黑子時,對方禮貌地向他打了招呼,隨即詫異地盯著他的頭不停地瞧,小心翼翼地問道:“綠間君,你是在哪里剪的頭發(fā)???”這種……短的過分的劉海,好像怎么看怎么眼熟……綠間纏著手上的繃帶,聞言頓時顫了顫。黑子小少年見他不回答,又道:“我瞧著,倒有些像征君的手筆呢……”綠間很想搖著他的肩膀大吼,沒錯,你真相了?。〕顺嗨灸莻€混蛋,還有誰會閑著沒事干給別人剪頭發(fā)!可是他不敢說,只好咳了又咳,揣著一顆破碎的不成樣的心寂寞地走遠(yuǎn)。天真無邪的黑子小少年目送了他的背影,隨即便頭也不回去找自家小攻去了。這次赤司的病讓他十分自責(zé),覺得自己并沒有盡到身為愛人的責(zé)任——所以他這些日子,不僅自己洗手做羹湯,還一日三餐盡職盡責(zé)監(jiān)督著赤司吃飯。但是做飯,對于少年來說,也是一個無比艱巨的任務(wù)。為此,他專門請來了眉毛分叉的高級廚藝所有者火神,來教導(dǎo)自己如何做出符合征君口味的食物。火神倒是欣然允諾,果斷拋棄了一屋子的電腦,帶著黑子闖進(jìn)了羅賓島監(jiān)獄的廚房,并強(qiáng)行驅(qū)逐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