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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君,可是果然……心理上還是接受不能呢?!?/br>赤發(fā)青年皺起了眉:“他怎么能和哲也你相比——”“噓,”少年將手指按在了他的唇上,“我知道征君的心意,只是他看征君的眼神,讓我覺得心里很不舒服。之前的我或許只是想留在征君身邊,只是想讓自己成為征君手里的劍,可以隨時指向敵人??墒枪?,人類都是貪心的,現在的我,卻總奢望著征君的眼里只能有我一個人,哪怕另外的人和我再像也不行?!?/br>他水色的眸子柔柔地注視著對方,赤司的火氣也不知不覺消了下來,沉溺在他清澈的眼睛中,不自覺拿手去撫摸他的眼瞼,感受著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樣的輕輕扇動。“哲也也有這樣狡猾的時候呢,明明忤逆了我,卻又讓我無法生出一點氣來?!?/br>輕輕嘆了一聲,赤司任命地把自家戳心窩子的愛人攬進懷里,“哲也永遠也不需要擔心,因為我的眼里,從來也就只有你一個人?!?/br>“別人再好,那終歸是別人的事,哲也從來就不是別人可以代替的存在啊?!?/br>“征君……”兩人甜甜蜜蜜親昵了許久,赤發(fā)青年才把懷里的人抱起來,額頭抵著對方的額頭,低聲道:“我只是一個早上不在,哲也怎么就把自己的頭發(fā)搞成了這個樣子……”他含笑瞥瞥對方滿腦袋的呆毛,拿手輕輕捋了捋。觸感極好的發(fā)絲從手指縫間一絲一絲漏出來,撓的人心都癢癢的。他抵了抵對方的鼻尖,干脆抱著懷里的人往樓上走??墒莿倓傋叩介T口,冷著臉的綠間就踏進來了。“赤司,昨晚的事,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明確的解釋?!?/br>昨晚的事?黑子從自家愛人的懷抱里探出一個小腦袋,滿臉疑惑地看向氣息陰沉的綠發(fā)青年。赤司神色淡然,緩緩道:“真太郎,你之前偷偷喂哲也香草奶昔的事,難道想這樣輕松就放過去嗎?”綠間臉色鐵青:“那你也不能——”“不是我干的,”赤司施施然道,“我只是因為休息不好,所以把城凜組的人叫起來聊聊天而已?!?/br>話音剛落,打著哈欠揉著眼睛的大熊貓版城凜組就從門口走進來了。他們一個個都是有氣無力的樣子,讓少年的心里滿是好奇,不由得拽了拽赤司的衣角。“征君,你把他們怎么了?”“沒怎么?!背嗨竞敛焕⒕蔚卮鸬?。“是啊,的確沒有什么……”相田麗子笑的咬牙切齒,“不過是大半夜喊我們起來捉了整整一夜的蟲子而已,真的不算什么……”“捉蟲子?”少年歪歪頭,腦袋上頂了一個碩大無比的問號。“是啊,捉蟲子半夜放進綠間的房間里……”黑子這才明白綠間的臉色為何如此難看,對潔癖十分嚴重的綠間來說,這絕對是非常殘酷的折磨?。?/br>就在那一瞬間,他忽然對抱著自己的愛人有了新的認識。這個人,不僅心眼小愛吃醋,而且還有一種小孩子的心性,喜歡惡作劇也就算了,偏偏連惡作劇都能狂戳別人痛處……嘛,雖然這樣,果然還是不可自制地喜歡著這個人呢。這件事情的結尾,是少年認認真真地給所有人道了一遍歉,而赤司也在愛人的軟磨硬泡下,大手一揮,批了眾人一天的休假。從此之后,即使是心心念念著拐帶少年的奇跡的時代,心里也有了一個認定。拐帶歸拐帶,但是他們兩個人千萬不要吵架啊……否則,那注定是會鬧得人仰馬翻不得安生的日子?。?/br>作者有話要說: 總覺得越寫越像番外......真的是每天文風都在變,完全隨作者的心情而定,我真是一個隨心所欲的作者啊哈哈~昨天一個收藏都沒有漲,不開心。。。。。。這樣下去明天應該就會虐了吧?嗯,讓我想一想......☆、走一章主線......1月12日。深夜。喝的醉醺醺的古川踉蹌著從會所里走出來,手臂緊緊地搭著一位身材豐滿的美女。他的面色酌紅,揮手和送別他的眾人打了個招呼,隨即便看到一輛熟悉的黑色豪車從那邊開過來。“我的……司,司機,到了。我先走了!”他大手一揮,被今日的新寵攙扶著上了車,隨即往座位上一癱,口齒不清地囑咐道:“回,回家!”駕駛座上坐著的司機低聲應了聲。車里的燈沒有打開,黑漆漆的一片。古川絲毫也沒有注意到自己身邊的美人已經悄無聲息地暈了過去,他煩躁地皺著眉,努力抑制著胃里翻江倒海的攪動。車子緩緩發(fā)動了。在拐入了一條行人較少的小路后,車里的燈猛地全部亮起來,一把漆黑的槍已然抵在了他的額頭。“議員古川,對嗎?”說話的人的聲音慢吞吞的,充滿磁性,像是對一切都毫不在意的樣子。古川的心里猛地一跳,原本暈眩的頭腦瞬間清醒過來。他下意識貼緊了靠背,厲聲道:“你是誰?”眼角的余光瞥到的是一個十分高大的人影,但是帽子壓的極低,根本看不清那人的長相。“你不用管我是誰,”那人慢慢道,“你只要告訴我,手上有沒有赤司征也洗錢的證據就好了?!?/br>古川議員的心開始瘋狂不安地跳動起來,他的腦海中一片空白,只余下一個最核心的問題:這個人,怎么會知道這件事?在如今追求一切透明化的社會,即便是實際掌控國家的赤司征也,也有許多做不到的事情。他有許多的私人產業(yè),其中大多涉及到了某些國家法律明確禁止的領域。可是赤司征也需要把自己每一年的收入狀況解釋的清清楚楚,哪怕是為了賬面上好看點,他也得尋一個合理的方法,將自己從灰色地帶賺來的金錢變?yōu)樽约旱暮戏ㄋ谩?/br>擔任這一任務的,便是熟知各項法律流程又忠心耿耿的古川。此刻,這位意氣風發(fā)的議員手心里早已出了一層汗,局促不安地坐在自己的車里,滿心惶恐。“不要緊張,”那個聲音慢吞吞道,“我們不是來劫財或劫色的,當然,你也沒什么色好劫。”古川的身體一抖,不知為何,在這句玩笑般的話中感覺到更加惶恐。他緊緊地貼著靠背,努力不去看頂在自己太陽xue的槍口,壓低聲音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些什么?!?/br>“嘛……”身形高大的青年聳了聳肩,“不見棺材不掉淚嗎?”他指節(jié)分明的大手猛地覆蓋過來,玩笑般的咔嚓一聲,捏碎了男人的小手指。古川吃痛,但那一聲驚呼還未出口,便被青年用手掌死死按回了喉嚨里。“現在開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