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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誠心誠意為閣下服務(wù)?!?/br>白止一邊笑,一邊有點不知所措。——他的每一聲“白止”,叫的都不是他。白止并非獨一無二的人。但他忽然很想變成那個獨一無二的白止——這可不太好。第31章取名無能從瞭望的平臺向遠方看去,星云呈現(xiàn)出艷麗卻奇異柔和的玫瑰紅色,煙霧狀態(tài)的粉色和藍色像攪拌不均勻一樣溶入其中。小巧的雀鳥帶著閃爍的光芒在極高的樹梢上站立,偶爾飛動,才使人辨識出這不是星辰。楚松落從吊索艙上走下來時,白止就正在一塊兒連著一塊兒地往嘴里送巨樹果的果rou方丁,視線饒有興致地打量著浩瀚蒼渺的宇宙星河。異人的身體明顯要比上一個世界的病怏怏的人類身軀要五感靈敏,但比起汁水豐滿的果rou的氣味,白止的信息素的味道反而要更加甜美一些——那是一種讓人聯(lián)想起細小潔白的菩提花的味道,原本應(yīng)該是給予人明凈干燥印象的,但不知為何卻總帶著一點勾著他想要蠢動的潮濕感覺。他走過去抱起白止——亞人的骨骼那么纖細精小,肌膚接觸的感覺會帶給人不可思議程度的慰藉感;還有清淡的信息素的味道終于變得能夠準(zhǔn)確地被捕捉,楚松落饜足地將頭埋到他頸窩里,喚道:“白止?!?/br>他的聲線和那張仍有少年感的面容不同,有一種積雪的質(zhì)感,沙啞中帶著恰到好處的疏離腔調(diào)。白止已經(jīng)很習(xí)慣被他擁抱,卻仍然不習(xí)慣這樣冷淡的聲音與表情的人充滿疲倦的依賴親昵地摩挲和皮膚的接觸。“巨樹艦都是這么慢的嗎?”為了防止他有可能進行的下一步動作,白止搶先發(fā)問。“從莎士比亞港到濟慈港要三個月——漫長的旅行意味著更短的時間債?!?/br>白止說道:“既然有機會離開人群,為何又逃避時間債?”“人總是恐懼落單?!?/br>楚松落一邊這么回答他,一邊替過他的手,拿起叉子向白止的嘴邊送去。白止下意識張口去接,卻沒想到他故意地錯開一下叉子,果rou擦到嘴邊,飽滿的汁水立刻就被擠了出來,順著下巴的弧線緩緩地往下掉。他正要去擦,卻被按住手,那汁水被楚松落用舌尖舔掉,又順著去吮吸他沾著果汁的唇瓣,卻只是很矜持很柔慢的調(diào)子引誘一般親吻,并不深入,游刃有余。白止就這樣被放置在要惱不能惱的狀態(tài),卻又聽到他在耳邊低語,唇齒間的氣息摩擦著敏感柔軟的耳垂:“我也很恐懼的——白止,你總躲我,我就很害怕?!?/br>一瞬間有點被戳破意圖的不安,但白止立刻否認道:“我沒有——”“你撒謊?!蹦撬貋砬宓穆曇羧麴ゐず卣f話,竟然也很能有委屈的意思——楚松落剛學(xué)會如何更好地利用自己的聲音,當(dāng)然毫不留情,更加情緒低落一般說:“雖說白止對我說謊,我連生氣都不會……可你這樣不誠實,我會難過。”好像是被發(fā)現(xiàn)了自己將他看作少年的心態(tài),楚松落近來反而故意這樣軟化他。二十六歲的好青年白止忍不住心頭一軟,回頭看他,卻撞到一雙帶著笑意的黑眸。“白止親一親我,我就不難過了?!?/br>白止下意識地看他的嘴唇——顏色很淺很薄,線條鋒利,人中卻很深,這使他看起來像既冰冷又脆弱的小孩——但白止很快就意識到自己又被他帶跑了,慌亂地跳起來要走,腰卻一下子撞到了桌子上磕絆了一下。楚松落及時地攬住了他的腰,卻沒拉他起來,而是順勢就把他壓在了桌子上,俯身親吻他。果盤在剛剛的沖擊下被打翻,散亂在桌上的巨樹果就這樣被白止壓在身下,甜蜜的香氣在空氣中擴散開來,黏糊糊的汁液透過織物的纖維滲透進來,觸碰到皮膚,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白止要推他卻根本推不開,后背上幾乎全都是粘膩的感覺,撇開臉打斷這個吻,說道:“我……這樣我不舒服?!?/br>“是么?”楚松落把手伸到他背后,摸到濕漉漉的一片汁水,橙黃色的果漿在他的手指間緩緩流淌下來。“確實是讓人不愉快的觸感。”一邊這么說,他卻完全沒有放開白止的意思,更加狂暴地、深入地掠奪著他的呼吸和津液,一邊滿含惡意地將這果漿涂抹到白止的脖頸上、鎖骨上、臉頰上。近乎窒息的狂風(fēng)暴雨中難得有一絲喘息,白止脫力一般疲累的呼吸的時候聽到楚松落的聲音:“白止不肯親我,我才只好自己主動來親白止了。”“——啊,但是怎么辦?總覺得白止這樣,被我搞得又臟又難過,反而我才更開心了呢。”此刻白止被擺放在木制的寬大食桌上,襯衫已經(jīng)被果漿浸透,露出肌膚的顏色。過于濃膩的香甜氣息里那樣脆弱的喘息著的、顫抖著的、恐懼著的人,看起來仿佛只要輕輕地、輕輕地觸碰一下就會真的變成水,倏忽之間化掉。但是不行,人類果然是帶著自尊卻不自覺地屈服的時候掙扎猶豫的可憐哀求神態(tài)最為動人。楚松落又變回不知真假的哀傷。他將白止抱在懷里,感受著他細小的顫抖和恐懼,低聲喃喃,“對不起……對不起。白止,你不要討厭我——”“——不要再躲著我,好不好?”白止睜開眼睛,琥珀色的眸子里氤氳著霧靄一般,“我可以對你說謊么?”當(dāng)然好了。獵物上鉤的一瞬感覺太為舒爽,楚松落忍不住輕笑一聲,“雖然你都忘掉了,但我也跟你撒過謊的——白止怎樣對我,我都不會生氣的。”優(yōu)等生都愛說謊。——從拿到第一個一百分開始,就開始漸漸不愿意接受任何一點瑕疵。我沒有偷拿零花錢。我沒有說小話。我沒有傳紙條。我沒有打小報告。我沒做什么特別的練習(xí)呀。我這次肯定考得很差。哎呀別說了,我一點把握都沒有。為了獲得大人的夸獎與歡心褒美,為了獲得同齡人的羨慕與追捧,小孩子會自然而然地掌握“說謊”的能力。白止后來曾經(jīng)有意識地控制自己去做一個誠實正直的人,但他如今終于還是撒了個謊。他告訴自己,從此以后,我就是“白止”了。楚松落喜歡的“白止”不是他。和他一起度過十七年時光的白止,被他滿心掛念的白止,讓一個本應(yīng)沉默如巖的人變得能夠溫言軟語、眉目柔和的白止,都不是他。但在這一刻起,那些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