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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沒有什么意義。”洛陽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我們就像是從前的雷鋒,我們無論采訪幫助過多少人,大家最后看到的,記住的還是我們。這對那些需要幫助的人根本沒有用?!?/br>蘭斯緩慢地脫著隔離服,只有回到了清潔區(qū)的賓館,他才敢卸下所有的防護裝備。“洛陽,我之前也是個記者。那時大家都說我是個最好的記者,因為我從來不把個人感情放進來,我要告訴大家的只是真相。我們不需要去幫助什么,我們要做的是真相,而那些需要幫助的人更需要的也是事實的真相?!?/br>洛陽認可蘭斯的話,他也是這么認為的,他從來最關(guān)心的都是自己。他站在花灑下,仰面任由熱水澆在臉上,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那些病人的臉。從前他洗澡沒這么多事,可是現(xiàn)在在隔離區(qū),他每天晚上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反復(fù)洗很多次,好像只有這樣才能把身上的病菌洗干凈了。節(jié)目的剪輯做好了,蘭斯和洛陽才開始收拾東西。洛陽穿著防護服靠在車窗上,窗外依然有著不少自己抬著吊瓶的人,忙碌的醫(yī)生。又回到了那條消毒的長廊,這一次他們都飛速地脫下自己身上捂了很久的防護服。洛陽推開了通往外界的大門,大口呼吸著不用空氣過濾器的新鮮空氣。等眼睛適應(yīng)了刺眼的光亮,他看到亞爾曼站在自己面前。亞爾曼盯著門看了很久,等到門被推開的那一刻,他看到了等待的那個人。一個星期零一天,洛陽被困在疫區(qū)里。他從洛陽進到疫區(qū)的第二天就站在這里,對著門口,等待著洛陽。沒人知道他聽到延期的消息有多害怕,每天看完新聞別人都再說這幾個記者太勇敢了,太敬業(yè)了,可是每天他看到洛陽他們在污染嚴重區(qū)采訪時有多膽戰(zhàn)心驚。洛陽跑到亞爾曼身邊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他知道,亞爾曼一定在這里等著自己。亞爾曼平時不會讓他過于依賴他,但是在他偶爾疲倦害怕的時候,他總會給他一個依靠。“洛陽,你知道嗎,我愛你。”亞爾曼從來沒有和洛陽說過我愛你,他總覺得這話從他嘴里說出來怎么聽怎么別扭。但是當洛陽在疫區(qū)失去聯(lián)絡(luò)的時候他突然很害怕,害怕自己一輩子都不能說出這句話來。洛陽點點頭,將耳朵貼在亞爾曼的左胸前,笑道:“我聽到了?!?/br>作者有話要說:正文呢就到這里完結(jié)啦~感情線呢之后番外會有很多,番外就主要是感情線不走劇情了~不過番外前幾章是蘭斯噠~謝謝你們看到這里,我也知道我更的很慢啦~謝謝你們的評論,你們噠ID和評論內(nèi)容我都有那手賬本記好。我知道我文筆可能有很多的缺陷,你們都沒有吐槽過我,我自己回過頭來看一遍也發(fā)現(xiàn)了很多的錯字,等番外寫完后我再回去改。第51章番外一——蘭斯篇蘭斯從前沒有做過這類采訪,從疫區(qū)出來的時候一聲輕松。他們是全程開著終端的攝像模式的,所以這個記錄性新聞的結(jié)尾片段就是洛陽沖過去抱住亞爾曼的場景。艾文組長的妻子也哭哭啼啼的在門外等他,梅爾本教授也放心不下瑞恩學長一直守在門外。蘭斯低下頭,掩飾著自己眼中說不清是羨慕還是落寞的神情。他默默地關(guān)掉了終端,長期開著攝像模式都快沒電了?,F(xiàn)在大家都要和家人一起回家了吧,可是他能去哪呢?“蘭斯,你跟我們一起走吧,我們一會去吃頓好的補補?!甭尻栃χ呐奶m斯的肩。蘭斯抬起頭,他在洛陽眼里看不到一絲同情,也看不到讓自己難堪的施舍??墒撬溃尻柧褪侵浪枪律硪蝗?,知道他羨慕別人被溫暖包圍,所以洛陽才對他發(fā)出邀請。他明白洛陽是好意,只是他受不了。“沒關(guān)系,我一會回學校。你和元帥也很久不見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蘭斯在洛陽說出下一句話之前就匆忙揮揮手跑開了。蘭斯確實沒騙洛陽,他要會學校。似乎他現(xiàn)在除了回學校,沒有其他可去的地方了。這幾天首都星街上的人都快沒了,空間站除了一個窗口還有工作人員其余的也都關(guān)閉了。上飛船前又被消毒液弄頭發(fā)都濕了緊緊地貼在臉上,蘭斯表示很無奈。飛船上人不多,蘭斯找了個靠著窗邊的位置坐下。他很喜歡從飛船往外看窗外的星空,就像他之前和洛陽說過的,他喜歡看沒有藝術(shù)加工過的、保持原樣的星星。在外太空看這些星星時,是暗淡無光的,甚至還能看到他們的外表崎嶇,算不上美,還可是說是有點丑。蘭斯有些時候還會覺得那些拍攝出來很美的星云一點都不能打動他的心,他也不知道這是一種怎樣的心理。大概是覺得那些暗淡的星星和自己很像吧,總要有一個巨大的太陽在身邊才會有人注意到自己身上微小的光芒,等轉(zhuǎn)到背光的那邊又嫌棄自己本來的樣子。蘭斯看了一會就睡著了,他這幾天神經(jīng)繃得太緊了,現(xiàn)在他的神經(jīng)放松下來眼皮就不受控制的往下塌,撐都撐不起來。好在到站時,好心的乘客把他叫醒,他這才迷迷糊糊地拉著自己的行李箱往外走。疫情嚴重時,這里就被封鎖了,現(xiàn)在要進去還得過層層檢查。他現(xiàn)在快要困死了,只想回宿舍好好睡覺。檢查的士兵拿著掃描儀檢測是否有攜帶病毒,順帶又噴了他一腦袋的消毒液。通過了檢查,他幾乎是以一種神奇的速度跑回宿舍,也不管渾身的消毒水味了,倒在床上就睜不開眼了,在他沾到床的一瞬間,他就進入了睡眠狀態(tài)。明明以前不會這樣的,再累都會撐到最后一秒的。沒想到現(xiàn)在的精力越來越差了,或許是習慣了平靜安穩(wěn)的生活,也會懂得累的時候休息了吧。蘭斯覺得自己睡了很久,卻總睡不夠,大腦昏昏沉沉的。他感覺自己有點發(fā)燒了,抬起手來默默額頭,果然很燙。他掙扎著睜開雙眼,晃晃腦袋,企圖讓自己清醒一點。宿舍里的藥被他帶到疫區(qū)就沒拿出來,一時半會也來不及補充。蘭斯努力讓自己保持平衡,從迷糊的大腦里搜索出醫(yī)務(wù)室的最佳路線。一般發(fā)燒這種事他不會輕易去醫(yī)務(wù)室,只是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他又剛從疫區(qū)出來,說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如果真的是疫情感染了怎么辦?蘭斯在心底問自己。或許就是和別人被隔離起來,然后等死,草草的被火葬。甚至沒有人會想起過有他這個人的存在,也不會問一問他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