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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被弄死在床上?李恪趁著裴瑄沉溺的流連于他的脖頸鎖骨的時候,趁著裴瑄不注意掙脫他的桎梏,抬起手對著他的后頸就是一記手刀——他不能這么貿(mào)然的跑出去,否則就算沒發(fā)生什么,大概在大家眼里也會變成真的發(fā)生了什么。李恪的角度找的很好,以往用這一招他基本上是無往不利,而且還不會對對方的身體造成太大的損害,然而今天仿佛是他的倒霉日一樣,這記手刀下去裴瑄甚至連晃都沒晃,反而是讓他的眼睛更加明亮!屋子里還沒來得及點燈,只有院落之中一些燈籠和地上的石燈散發(fā)著光芒,那些火光映襯在裴瑄的眼里,那雙深綠色的眼睛仿佛多了幾條流轉(zhuǎn)不定的金光,看上去分外迷人也分外的……危險。李恪剛剛完全沒有想過不得手的可能性,然而事實告訴他這個世界上并不存在所謂的十拿九穩(wěn),尤其是在對上裴瑄之后。在裴瑄爆發(fā)之前,李恪果斷說道:“從那里兌換點藥出來!”裴瑄迷惑了一陣,他腦子轉(zhuǎn)得快很快就明白了李恪的意思,他伸手摸了摸李恪的頭發(fā)輕輕親吻他的額頭說道:“對不起。”他知道自己不應該這么做,然而他控制不住自己。李恪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道歉有個屁用??!那么大的人了連木天蓼的氣味都擋不住,他來的已經(jīng)很及時,至少沒讓裴瑄撲過去啃咬那些木天蓼,然而被啃咬的換成了他。李恪被動的被裴瑄抱到床上,他的衣服在剛剛就已經(jīng)被裴瑄撕扯的不成樣子,現(xiàn)在想要脫下來簡直是太簡單,更何況李恪還很配合——畢竟李恪也吃了鹿rou啊,他的身體對裴瑄已經(jīng)十分熟悉,被這么又親又抱的沒有反應才怪。唯一比較遺憾的就是這里不是他們兩個人的主場,還好他剛剛已經(jīng)下了死命令不許別人靠近。裴瑄雖然急切卻并沒有真的傷害李恪,他聽從李恪的話兌換了一瓶潤滑劑出來,當然這潤滑劑的外觀模樣都比較符合唐朝的情況,星網(wǎng)是不會兌換超越這個時代的東西給導正者的。也正是因為這樣,套子這種東西自然而然也就沒有了。李恪皺著眉一邊感受著裴瑄在他身體里面進出的三根手指一邊思考回頭要怎么清理,大晚上的要洗澡水好像有點太反常了吧?然而他沒有預料到的是,裴瑄壓根就沒打算讓他在晚上有清理身體的機會!鹿rou和木天蓼摻雜在一起所帶來的影響顯然超出了李恪的想象,等最后他沉沉睡去的時候,心里模模糊糊的給這兩個東西都記上一筆,以后死都不能讓他們同時出現(xiàn)在裴瑄面前!而折騰了李恪一夜的裴瑄倒是并沒有特別疲憊的樣子,他只是有點方,昨天他被藥性cao控,好幾次在看到李恪略帶痛楚的表情的時候都想要停下來,然而卻控制不住自己,直到現(xiàn)在才好了一些,然而李恪卻有些慘,身上都是他留下的印子,甚至鎖骨上還有微微泛著血痕的牙印,嘴唇紅腫,當然最慘的大概是身后承受他強烈欲望的地方,雖然沒有撕裂卻已經(jīng)腫脹不堪。裴瑄抱著李恪小憩了一會之后就輕手輕腳起床穿好衣服,比起李恪的衣服,他的衣服顯然好上一些卻已經(jīng)十分褶皺了,好在,安平和萊祿已經(jīng)在距離院子不遠的地方等著。裴瑄微微一笑,安平是個十分聰明并且有眼色的人,也難怪李恪愿意用他。安平在看到裴瑄穿著一身亂七八糟的衣服出來的時候就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不過他還是跟萊祿快步走了過去。“去弄點熱水來,我要沐浴,安平把羽儀的衣服拿過來?!迸岈u簡單的吩咐了一些。安平忍不住還是問了一句:“裴使,我家大王……”“哦,昨天我有些不舒服,你家大王照顧我一夜,剛剛才睡著,所以就不要打擾他了?!迸岈u面不改色的胡扯,哦,或許也說不上是胡扯,畢竟李恪也真是“照顧”了他一夜。安平有些茫然的看了裴瑄一眼,不明白為什么裴瑄身體不舒服他家大王要自己親身上陣去照顧,明明可以讓別人去啊。不過,不該他知道的他從來不會多問,哪怕心里很奇怪卻還是十分干脆利落的轉(zhuǎn)身去拿李恪的衣服了,當然不僅是衣服還有一系列跟衣服成套的配飾。跟安平比起來萊祿的好奇心顯然更重一些,他瞪著圓圓的眼睛看著裴瑄,他是裴瑄新買回來的,裴瑄原本身邊不放人,只不過這樣的話好多事情要他親力親為,他也很煩,最后干脆去買了個孩子回來。萊祿本來是農(nóng)家孩子,母親早逝父親又續(xù)娶了一位,有后娘就有后爹,于是他就被賣了,本來他都做好了要吃苦受累的準備,結果萬萬沒想到,居然一步登天成了河東縣公身邊的書僮,既然是書僮既然就被允許讀書,所以萊祿是非常感激裴瑄的,而他的性子也漸漸的恢復了原來的活潑。裴瑄看了一眼好奇的萊祿淡淡說道:“不該你知道的事情你要學會不去問,哪怕你心里再怎么好奇,懂嗎?”萊祿縮了縮脖子,應了一聲沒有再說什么,一路小跑著去安排熱水給裴瑄準備衣服,熱水被放進了浴房,裴瑄直接將所有人都趕出了院子,然后走進臥室給李恪裹上一張布巾,抱著他去沐浴。李恪睡的昏昏沉沉的,說睡著了吧還有點知覺,這樣的狀態(tài)是最煩的,結果就在他要睡著的時候,裴瑄又來sao擾他,讓李恪十分不爽。裴瑄察覺到李恪的不滿親了親他的唇角說道:“羽儀乖,洗干凈再睡?!?/br>李恪閉著眼睛沒說話卻也沒再抗拒,剛剛他就感受到了從身后流出來的某些液體,不清理的確是沒辦法好好睡覺。裴瑄十分細心的一點點幫李恪洗澡,至于對方身體里那些原本屬于他的東西自然也給清理干凈了,洗完之后他將李恪放在浴房的小榻上,自己匆匆忙忙洗了個戰(zhàn)斗澡,然后就將人抱回去準備上藥。早上的時候裴瑄匆忙看過一眼,知道那個地方被使用過度,只是沒想到被熱水一泡看上去腫的更厲害了一些,裴瑄又細心的上了一次藥,只是比起剛剛的鴛鴦浴,顯然這上藥的過程更加折磨人一些,不僅僅是李恪覺得不舒服,裴瑄更是要壓抑住自己蠢蠢欲動的身體,他的手指伸進去的時候,那里會下意識的排斥,里面略高的溫度緊緊包裹住他的手指,剛開過葷的裴瑄哪里扛得住這樣的刺激。不過好在他已經(jīng)發(fā)泄過許多次不至于忍不住,等都忙完了之后,李恪這才安心的沉沉睡去。而此時此刻金州刺史已經(jīng)快要被嚇死了!為了好好招待李恪和裴瑄,他今天起的很早,準備過去伺候這兩位大爺,結果卻一直沒見到對方,后來更是聽到他安排在這所別業(yè)的管家輕聲告訴他裴瑄那個院子里的木天蓼都被拔起來扔了出來,金州刺史第